,本殿必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
她这一番话说得既无情又冷酷,绵儿只觉得自己心口撕裂般的疼,好像有无数把刀子在心头上反复凌迟,强忍如潮水般漫上的悲戚,他颤声道:“殿下说的是,绵儿命贱,比不上白公子的尊贵。”
轩辕梦蹙了蹙眉,撤回手:“本殿不喜欢听你自我贬低,你的命,和白苏的命一样珍贵。”说完这句话后,绵儿黯淡无光的眸骤然大放异彩,原来,她也是在乎自己的,可紧接着,轩辕梦的另一番话,却将他从天堂打入了地狱:“只是在本殿心里,你只是一个尚算有用的棋子,一旦失去作用,你便再无价值可言。”
像是被人狠狠甩了几耳光,绵儿整个身子都在剧烈地颤抖着,如果不是心脏还在跳动,他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死去。
冷哼一声,轩辕梦扶起白苏,将手掌抵在他的后心处,缓缓注入真气:“你明明可以救他,却选择袖手旁观,不但如此,你还落井下石,将他推到最危险的境地。你可知道,如果不是白苏执意要返回找你,本殿根本不会管你,他也不会受伤。”
海风渐冷,吹在身上竟有些微微的寒凉,绵儿闭上眼,单薄的身子颤得更厉害了。
“愧悔吗?”轩辕梦问。
绵儿沉默片刻,眼中虽有懊悔,口中却坚定道:“不悔。”
“我还以为你会悔恨交加,无地自容呢。”轩辕梦竟没有生气。
绵儿有些诧异:“殿下不杀我吗?”
轩辕梦面露奇怪,“杀你做什么?你的作用还未充分发挥,我没那么傻,为了一个视我为仇人的男人而亲手毁掉一颗有用的棋子。”
棋子……
原来自己在她心中,只是一颗有用的棋子。
可做一颗有用的棋子,也比做无用的废物要好,起码,她还算看重自己。
“去吧,看看祁墨怀那边有没有需要帮忙的,见到你我心里就来火。”原本可以人员无伤,就因为他,白苏才变成现在这不死不活的样子。
绵儿恭顺离开,转身时,眼睫上闪过一抹晶莹,除了海天大海,无人可见。
将白苏抱起,回到船舱。
手指轻抚男子因失血过多而失去颜色的唇,轩辕梦幽幽一叹:“你可真傻,这么大的人了,是非好坏都分不清吗?明知对方要害你,却还傻乎乎的反过来保护对方,你说你……真怀疑你是圣母玛利亚转世,脑袋瓜里装的全是稻草,笨死了!”
绵儿推白苏入险地,白苏却返过来以身护绵儿,虽然当时情况紧急,但她却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如果绵儿的命不是他拼命保全下来的,她只怕会真的一掌将绵儿拍死。
越想越气,轩辕梦忍不住在他的脸上掐了一把,看着那毫无血色的脸上浮起一抹殷红的指痕,轩辕梦又有些心疼。
谁能想到,这个会炼制天底下最毒的毒药的男子,却有着一颗世上最纯净剔透的心,真不明白原先的轩辕梦,怎么能忍得下心,对这样一个男子下毒,让他痛不欲生。
俯下身,情不自禁吻上男子苍白的唇,灼然的火热,一点点煨热那冰凉无温的唇瓣,有一丝夹杂梨花香甜的血腥渗入口腔,怜惜地探出舌,挑开他的唇缝,欲将他口中的血气驱散干净。轻柔的吻,不带一丝*和挑逗,只想尽可能地触摸他纯粹的灵魂,真正而彻底地探寻他的心底。
“嗯……”似是被她的亲吻惊醒,蝶翼般的眼睫缓缓煽动了几下,无神的双目带着迷惘和困惑,刚醒来的白苏,褪去了棱角,竟像个无助的孩子般惹人心怜。
没有反抗,没有挣扎,他安静得像是布娃娃,任由轩辕梦的唇舌在他口中肆虐翻搅。
“白苏,疼吗?”手,抚上他的伤口,因为缺少止血的药物和绷带,所以断箭还残留在他体内,没有拔出。
白苏这才像是回了神,匆忙别开脑袋:“你、你干什么?”
“我怕你死了,所以故意轻薄你,让你气得醒过来。”她没有立刻离开他的唇,因开口说话而上下摩挲的触碰,让伤重的男子一阵羞赧。
伸出手,用饶痒痒的力道推着她:“你……你走开。”
轩辕梦诧异,难道自己吻了他,就真的这么让他无法忍受吗?连声音中都带着焦急的哭音。
闷闷起身,有些不爽:“你现在受了伤,命在旦夕,我那是为你渡气,渡气懂吗?就是续命的意思。”这也不算是信口开河,祁墨怀不就这么说的吗?
白苏虽然醒了,但气息还是很微弱。他身子骨原本就弱,如果换做血瞳来挨这一箭,输点真气,吃颗止血丸应该就ok了。
“轩辕梦,你为什么……”白苏欲言又止,像是有话要问她,却说不出口。轩辕梦也不急,拿过帕子,为他擦去额上的薄汗,静静聆听,不催也不急。
良久后,他终于将剩下的半句话问出:“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要关心我,为什么要保护我,为什么要……”说到这里,又是为难的一顿。
轩辕梦柔声接上:“为什么要吻你。”
苍白的面容上,难得浮现一丝红晕,让他病态的容颜多了些娇媚:“你知道,我是恨你的。”
“我知道啊,但我又不恨你。”
“可你杀了我的师父师姐,只要我活着,我就要报仇,你难道不怕吗?”
“白苏,我只想好好照顾你,你看起来太孤单脆弱了。”
白苏一怔,脸上再次出现呆滞的迷惘。
沉柔的嗓音,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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