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已经感到了两人所在的方位,抬起头来,“他们一个在宛东,一个在龙华。”
龙华?
她现在不就正在龙华吗?肯定要先找近的那个。
刚这么想,就听南宫灵沛道,“如果你要找近的那个,你必须现在就调头回京。”
回京?现在回京,实在不是个明智的选择,她现在已经不再像两年前那么冲动了,即便猜到,早上与之擦肩而过的,必然是萧倚楼,但……
“去宛东。”毫不犹豫的,下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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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的章节名很明显啊
☆、第95章玩心跳,玩亲亲
南宫灵沛被劫走的消息,果然很快就传到了宫中。
轩辕慈正在为云锦日益虚弱的身体而烦恼,两年来,他每日日都活在极大的痛苦中,茶饭不思,太医说,再这样下去,他必然活不过三年,即便能平安度过三年时间,也是苟延残喘罢了。
云锦的身体原本就不好,忧思过虑,心结难解,无论进补多少名贵的补药,对病情来说都于事无补。她为了让他燃起生的希望,不惜用云彩原的性命作为要挟,可云锦却说,他什么都不在乎了,看着她时,那双死灰般的眼睛,就像是失去了生命力,落在了另一个时空一般,甚至连笑,都是空洞的。
轩辕梦。轩辕梦!
这三个字,如同魔咒,不论时光如何流逝,永远如影随形,无尽的仇恨就似爆发的烈焰熔岩,几乎将她整个人吞没。
为什么,她永远都摆脱不了那个女子的身影?从一开始,占有先机的,就不是自己。
还记得云锦去护国寺祈福时,她怀着疯狂的思念,不顾被揭发的危险连夜去见他时,他却说他决定一辈子留在太女府的一幕。
恨意,从那时起,便开始疯狂地蔓延,就如春季的野草,怎么都控制不住。
以为杀了她,夺走她的一切,自己便是最终的胜利者,可事实上,她最爱的男人,早将心给了她的仇人,她所作的这一切,如今看来,竟是这么的可笑。
不自觉地捏起拳头,将桌案上的奏章悉数扫落在地。
“哗啦”一声响,伺候在书房内的内侍们皆吓了一跳,龙颜震怒,这可不是好玩的,虽然他们不知皇帝为什么突然发怒,但他们还是惶恐地纷纷跪倒,努力让自己的存在感变为最小。皇帝最近似乎特别喜欢发怒,一发怒,就拿她们这些可怜的奴才撒气,甚至有些男妃也受到了无妄之灾,有的被打入冷宫,有的直接被皇帝一掌击毙,还有的被发配边疆,做了军妓,总之,自从新帝登基,就没少杀过人,她们这些伺候在皇帝身边的人,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比走钢丝还要惊险万分。
看到内侍们惊慌的举动,轩辕慈也知自己失控了,忙肃了肃神色,淡声道:“都起来。”
见皇帝似乎没有要杀人的迹象,内侍们这才战战兢兢站了起来,提起的心刚放下,就见一名侍卫急忙冲了进来,“扑通”跪倒在御案前,脑门上闪着一溜的汗珠:“禀……禀皇上,南宫法师在前往祭坛的路上……被……被一群不明来历的匪徒给……劫……劫走了。”天知道她有多紧张,为什么要让她来向皇帝禀告这个消息,难道就因为她好欺负吗?
令人诧异的是,听到这个消息,轩辕慈竟没有半点特别的反应,只目光平静地望着跪倒在御案前的侍卫。
内侍们纷纷感到诧异不已,发生了这种事,皇帝竟然这般平静,好像听到的只是一句厨子不小心打翻了一盘肉的感觉。
那名侍卫也觉得蹊跷,不应该啊,听到这个消息,皇帝不应该立刻大发雷霆吗?毕竟被劫走的,可是通晓过去和未来的灵童,不是装神弄鬼的神棍。
轩辕慈站起身,缓缓走到侍卫面前:“人呢?找到了吗?”
侍卫总觉得诡异,皇帝的态度越平和,就越是吓人:“没……没找到,不过统领大人已经命禁卫军封锁全城,想必那些贼人,就是插翅也难以逃出京城。”
轩辕慈还是面色淡淡,她忽然伸出一只手,轻轻往侍卫的头顶按去:“你们做得很好,真的很好……”手心,已经按在了侍卫戴着头盔的头顶:“好的让朕,都不知该怎么奖励你们了。”
侍卫开始发抖,虽然皇帝的语气很温和,但她还是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怖,正想说些什么,蓦地感觉头顶上传来一股强大的力量,“咔嚓”一声,顿时颅骨破裂,鲜血和脑浆四散飞溅,连坚硬的头盔也碎裂成无数的碎片。
整个屋子的人全部吓呆了,连下跪都忘记,就这样傻傻地瞪着那个脑袋破裂,只剩一个身子直挺挺跪在地上的侍卫。
轩辕慈收手,目光漠然地扫过那个没有脑袋的尸体,缓步走回了御座。
书房内的气氛很诡异,没有人敢开口说话,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嗅着空气中刺鼻的血腥味,那些内侍的腿都在不停地打着抖,极度的恐惧传遍全身,有种下一刻就会晕倒过去的感觉。
她们宁可现在就去死,也不愿像那个侍卫一样,脑袋被皇帝当西瓜一样给劈成碎渣。
这时,门外忽然出现一双青底绣兰花的软靴,随即一道修长的人影走入,长且繁复的长袍下摆划过锃亮的地面,在那个没有脑袋的侍卫前站定。
看到这样的场景,男子眼中却无波无澜,仿佛眼前被震碎脑袋的,只是个没有生命的玩偶。
“没有朕的命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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