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没搭理他,男人的尊严神圣不可侵犯。他要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证明。
车内空间狭窄,庄严按着小勾在那解裤子,小勾心里骂着庄严却又感到别样的刺激,小老弟在内裤边上怯生生地露出头来。
庄严一看更是血往下流,翻身叠在小勾身上,结果没找好位置,一屁股坐在车喇叭上,“滴滴”传得老远了。
小勾忍不住笑了出来:“您肚子还没好呢?这大响屁放的!”
庄严要掐小勾。
结果有一位警察同事过来了,敲着窗玻璃说:“你们俩都出来!不许打架!”
等俩人出来了,警察的目光更鄙视了。盯着俩人的下身想:好嘛!原来是群殴,俩大的带俩小的打架玩!
庄严到底见过世面,特别镇静地打招呼,还向警察递了名片。
警察叔叔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这么样的人物,居然让自己抓个流氓现行,还是跟个男的!
小勾心想:真够光荣的,用叫个记者来个采访不?
过后,小勾还是自己一个人偷偷去了趟医院。没别的,图个放心,怕真有点什么病传给庄严。
其实他心里清楚,什么都变了,那份喜欢却一直没变。他希望他的庄严哥好好的,至于自己倒从没过多的考虑。
能回去吗?小勾心里默默地想着。
第38章
日子就这么无关痛痒得往前滚,小勾尽量什么也不想。这年头,傻呼呼地过日子都是件奢侈事。
庄严买了一堆大枣让小勾吃,说是生血的。
小勾说:“你怎么不干脆来个小米加j-i蛋啊?弄个孕妇套餐不就齐活了嘛!”
庄少爷摸着小勾肚子说:“想得美!你啥时候怀上崽儿了,才能享受这待遇!”
小勾呈大字型往床上一躺:“来吧!开始造小人儿!”
庄严掐了掐手指头:“等等啊!我算下安全期!”
“你妈的,快点!我月经要来了!”
“……”
庄严这几天张罗着给他姐姐办减刑的事宜。
小勾就假装不知道,万一没办成,还能跟他翻脸嘛!
人啊,其实不怕忙就怕闲。整天大枣吃着,小人造着,胳膊腿都感觉要长毛生蛆了。
现在也没人找自己,原来的手机卡被庄严冲进马桶了,一个号码也没留下。
这事不赖庄严,任谁大半夜的睡觉莫名接到七八个s_ao扰电话都会内分泌失调。
庄严拿着小勾的手机调整着呼吸。
“宝贝啊,出来让哥哥好好干下你!”一听就喝了不少酒,不用扩音器就能传得老远。
小勾往被窝里缩缩,把耳朵贴枕头上试下能不能隔音。
只听见庄严把手机关掉,然后进洗手间冲水的声音。
对于小勾这五年的经历,庄严从未主动过问,就算送上门了也采取视而不见的态度。俩个人都在小心地回避着这个话题。
白天的,庄严忙事业,剩下小勾一个人在家数墙皮。
没什么事干,小勾就经常到小区花园里跟老头老太太一起遛遛弯,抻抻腰。经年昼伏夜出的习惯在一点点改变。
这天,他跟平时一样在那单杠上吊着。单杠下突然出现一个漂亮女的在那仰着头盯着小勾看,那眼神跟看见了长耳朵的土豆似的。
小勾被看得有点心里发毛,就从上面蹦了下来。
“您是吴钩先生吗?”
“啊?啊!是我,你是哪位?”怎么看怎么眼熟。
那女的落落大方地伸出一只白嫩的手:“我是任嘉慧——庄严的妻子。”
怪不得,在婚礼上见过她!
公园里不是说话地方,庄太太建议去小区外的茶楼。小勾一摸自己的兜,就10块钱,让女的拿钱也不合适啊!
结果人家微微一笑,我花的钱也是庄严的,咱俩谁拿都一样。
小勾被噎得不轻,却只是咽了下吐沫。这孩子打小缺乏母爱,落下的病根,跟女的厉害不起来。
等坐下后,隔着袅袅的清茶薄雾,庄太太那双大眼睛就含着百转哀怨地盯着小勾。
“看到你的时候,我好象在做梦,梦里的内容荒谬之极。我竟然要跟一个男人抢丈夫。”
小勾觉得她性格挺好,换成别人就会说——我竟然要跟一个鸭子抢丈夫。
“我跟庄严刚刚结婚,他却提出要离婚。我犯了什么错?要遭受这样的待遇?”说完哽咽出声,两行清泪顺着脸颊往下淌。
小勾终于明白什么叫如坐针毡了。想劝劝,张不开嘴,想离开,迈不动腿。这几年在男人堆里历练的圆滑世故,被几滴眼泪炸得灰飞烟灭。
最不耻自己的老子欠人债,可自己偏偏欠下的都些无法清还的情债。
手指头沾着茶水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来回画着道道,现在这位的脑子已经是无政府状态了。
可庄太太不知道啊!收住眼泪暗自心惊,这个人不简单,以不变应万变,让她有点吃不准了。
“你要怎么才能离开我丈夫?”话音刚落,她就直想咬自己的舌头。这么说多被动!
小勾抬起头来说:“我能不能不离开啊?”
庄太太的脸色铁青,这不整个就是一无赖嘛!
“我知道我们对不起你,可是我们真的分不开,我试了,真的!”整整五年啊!闹着玩的吗?可又换回什么了?
说完,小勾咕咚一声跪地上了。
“这辈子,我是欠定你了,下辈子再还你吧!”说完像砸核桃似的磕着响头。
旁边的一些茶客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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