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和鱼浅浅斗嘴:“她那股子疯劲儿和当年追哥有的一拼,说呐?”
呃,这个,鱼浅浅恨得牙痒痒,真想朝顾淼大喊一声,告诉她郝一鸣这儿呢。转头看到抿唇浅笑的林楚问,矛盾点瞬间转移。
“笑什么?”鱼浅浅小嘴一撅,以严厉的姿态质问林楚问。
“是想说……”林楚问刚一张口,就发现还想要继续笑,接着他一边笑一边说,“怎么那点光辉历史尽皆知了?”
“讨厌!明明是追的!”鱼浅浅的小拳头以棉花一般的力度砸向林楚问,“郝一鸣损,也跟着一起,太过分了!”
“好啦好啦,不气了啊。”林楚问揽过鱼浅浅,温柔的哄着,“咱们也回去吧,不能白给家看戏,要打要骂咱回家继续。”
回去的路上,鱼浅浅才反应过来一个问题:“郝一鸣和顾淼是怎么认识的?没听郝一鸣提过啊。”
“觉得他们两个要是一起怎么样?”林楚问刚才看到顾淼时就有这个想法,现鱼浅浅说到这两了,他就顺嘴问了出来。
“不怎么样。”鱼浅浅长叹出一口气,“或许觉得很好,一个是弟,一个是妹,他们两个能一起的话,这缘分简直了。但是,郝一鸣应该不会喜欢顾淼这种类型的。”
“觉得也没用啊,还要看他们的造化。”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也是旁观者不好插手的,林楚问的经历足以说明这一切,想到这儿,他不禁皱起了眉头,“发现一件事,这次们的疙瘩解开以后,好像一直都是林楚问或是楚问这么叫,不再叫楚问哥哥了。”
“哦……”原来林楚问有发觉啊,鱼浅浅抓了两把后面的马尾辫,支吾着说,“不就是因为哥哥妹妹才逃避的嘛,所以不想叫哥。”
“打算以后继续用名字称呼吗?”这个林楚问,说个话也能急死个,他就直接说想让鱼浅浅称呼他什么好了,非要拐个弯。
鱼浅浅似乎知道林楚问的意思,她捏捏下巴:“不叫名字那叫什么?啊!对了!叫顾问啊!”
这……
林楚问满脑黑线,这丫头是故意的,看来回去要好好收拾收拾她才行:“那以后不叫小鱼,改叫林楚楚?”
“楚楚……楚楚动。”鱼浅浅赞许的点点头,“也不是不可以啊!”
她的林楚楚倒是好听,可是她给他起的“顾问”,这怎么听怎么别扭。虽然林楚问这时没有反驳,可是他记着呢,回去一起好好算这些帐。
回到鱼浅浅的住处,他二话不说的就把她压身下:“叫顾问,那不能浪费了这个称呼是不?”
鱼浅浅好像都被他压习惯了,挥着双手想反抗,却都是软绵绵的:“唉呀,轻一点,压死了快。”
“要让这个顾问发挥作用才行,是不是,的小楚楚?”林楚问轻轻的,缓缓的吐出这句话。
鱼浅浅只觉浑身上下一个激灵,真肉麻,她从头顶一直麻到脚底,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圆溜溜的眼睛装着一丝丝媚意,她伸出食指,林楚问坚实的胸膛上有一下没一下的乱划。
嘴里还嗲嗲的哼着:“顾问哥……”
不是说不叫哥吗,坏心眼的坏丫头,到底是要他做还是不做?不管了,顺从自己的心意吧。
鱼浅浅今天难得的没穿帽衫,换了一件粉绿色的棉布衬衫。上面的纽扣从扣眼里退出,就像小小的青苹果被林楚问摘了下来一样。他诱哄着怀里的小女,让她为他解衣衫。他享受着被需要和被服务这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唇舌不间断的汲取着鱼浅浅身上特有的气息。
可是突然,林楚问的所有动作均停下,一双明亮的眸子带着一种渴求,眼神能惑住鱼浅浅的心神,她听到一个颤抖的男声问:“和他……到底有没有?”
鱼浅浅愣着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林楚问问的是什么。想起那一年南山,房间门口,林楚问眼睁睁的看着她和郝一鸣接吻,然后上床。这些……他乎吗?很乎吗?
“有没有……重要吗?”鱼浅浅犹豫着要怎么说,是说实话还是让他去猜一辈子?
“有没有都没什么意义了,或许只是想听到说没有,好让心里能安慰一些。这样,至少因受到的伤害可以少一点。”说到后面,林楚问强压住哽咽。
他怎么会不介意呢,他的女和别上床。可是介意又能怎样,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他自己酿下的苦酒。是他犯的错,却让他爱的女来承担,没有比这再窝囊的了。
“那……觉得有就有……”鱼浅浅故意停顿了一下,后面的话被她拉得老长,“觉得没有……就没有……”
林楚问似乎从她的话中悟出了什么,狠狠的吸着她娇艳欲滴的嘴唇。此刻他最想的就是和她融为一体,将自己释放到她的身体内。快速除去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将身下的硬挺抵了那块温热之地。就他缓缓的向里挤入时,鱼浅浅的一句话让他整个身子猛地一滞。
鱼浅浅轻柔的小声音说:“要戴套套……不是安全期……”
林楚问骤然停下所有的动作,低头将嘴唇贴鱼浅浅粉嫩的肌肤上,他很想给她所有他所能给的。鱼浅浅之所以这么小心,想必是当年那个孩子让她很痛很伤。想到这,心里抽搐起来。他欠了她好多好多,就算伺候她一辈子他也还不清。
“孩子……有了咱们就生下来,不会像上次那样,非逼着把他打掉。”晶莹的泪珠闪啊闪的,终于林楚问微微闭眼的瞬间,扑簌簌的往下落掉,“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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