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拿医药箱的正忙着把药品和输液管什么的拿出来,买菜的俩人在厨房也是一顿忙活。林慕学去窗旁把开着的窗户一扇一扇的关上,快到傍晚了,有点起风,再不关上,等一下屋子里就都是凉气了。所以楚茨愣在原地足足有两分钟,直到林慕学发现了她的异常,走了过来,然后也同她一样,只剩下惊呼了。
“他……她……他们……”林慕学话都不成个儿了,和楚茨两个人大眼瞪着小眼。
这事儿也瞒不住啊,郝一鸣还带了小护士过来,要给林楚问输液呢,他们肯定都会知道。楚茨反应过来以后去了厨房,在陈落雁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只见陈落雁拉过鱼理中,也悄悄的说着什么,然后两个人把鱼浅浅的卧室打开了一条缝儿,悄悄的看过去。同床共枕的两个人紧紧的靠在一起,林楚问的一条胳膊还赤着在外面,搭在了鱼浅浅的身上。
这一幕比起十几年前在林楚问的床上看到的那次要震撼许多,毕竟那次年纪还小,两个人都未开情窦。再者那次两人也算是衣衫完好,只能归结为年幼不懂事。可是眼前的景象,怎么想都单纯不了。他们的年纪正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而且相拥在一起的姿势极为亲密,要说没什么,就是瞎子都不能相信,何况是他们四个高级知识分子啊。
生怕郝一鸣看到这一幕,鱼理中将他拉到一边,婉转的说:“我们家浅浅啊,她和楚问呢,算是从小一起长大,所以这感情啊,自然很亲密。你不要多想啊,他们的关系很好,要是以后可以成家,那当然是最好不过了。”
话说到这个程度,郝一鸣大概明白卧室里是怎样一番情景了。他郝一鸣是谁啊,鱼浅浅的事情有多少是他不清楚的呢,就连他自己也差一点就和鱼浅浅坐实了某种关系。
他嘴角勾了两下,并没有直接说出他所知道的,而是在一旁渗透:“鱼叔叔,我和浅浅是这么多年的朋友,我对她算是很了解。如果她可以和林楚问走到一起,我会是除了你们以外最为她高兴的人。”
这话说得,让鱼理中的心里真是舒坦极了,也不由得遗憾郝一鸣和鱼浅浅始终都是有缘无分。心可以放下了,几位家长拿不定主意,是把他们叫起来呢,还是等他们睡到自然醒呢。无论怎么做,这两个孩子被家长堵到了被窝,都是极其尴尬的。
郝一鸣觉得这个时候他还留在这里不大好,便说:“叔叔阿姨们,我带她出去吃点东西,吃完再上来吧。”
说完,领着小护士就下楼吃大餐去了。作为在鱼浅浅身边守了这么多年的追求者,能看到鱼浅浅和林楚问终于可以没有干扰的在一起,郝一鸣心里虽然有些不大舒服,但是也都被那个叫做希望的词汇扫走了。他是衷心的希望鱼浅浅开心快乐,真诚的希望她可以幸福。喜欢一个人,就愿意看到她幸福,尽管幸福的根源不是他,但是只要她觉得好,那一切就都不重要了。
几位家长见这情形,也清楚留下来的话,两个孩子醒来会多不自在啊。窃窃私语后决定到楼下的咖啡馆坐会儿,他们要从长计议,做好打算。他们从来没想过要这两个孩子在一起,可能是距离太近了,他们的认知里觉得林楚问是个哥哥,照顾鱼浅浅什么的都是应该的。
可是眼下,这种情况,显然不是这么简单了。林慕学和楚茨作为林楚问的父母,同时也是鱼浅浅的亲生父母,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得有些懵。明明知道应该开心的,可是又好像太开心了,不知道如何来表达。
“你们说,这俩孩子的事儿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啊?”还是鱼理中沉不住气,鱼浅浅是他的宝贝心头肉,他怎么就从没看出来他们彼此有意思呢。
“是不是慕学这段时间生病住院,他们两个在跟前照顾着,就渐渐生出了感情?”楚茨大胆的假设了下。
“有可能,之前也没发现他们彼此有喜欢的意思啊。”陈落雁细细的回想了下,对楚茨的设想表示支持。
“还是等会儿回去好好问问他们,咱们也别在这儿瞎猜了。”林慕学知道光是猜测是没有用的,猜来猜去也不见得就能猜中事实。
“要不我给浅浅打个电话,就说想来看看楚问,问她在不在家。”楚茨看向室外,刺眼的阳光已经渐渐失去了锋芒,时间已经接近傍晚了。
鱼浅浅正睡得难分难舍,手机铃声响了好几遍她才伸出白嫩的小胳膊在床头摸来摸去的摸到了手机,拿起来她含含糊糊的应了声:“喂……”
“啊,浅浅,我是楚茨妈妈,那个……你现在下班了吗?我想过去看看楚问。”楚茨小心翼翼的措辞,生怕鱼浅浅会听出她的紧张,除了鱼浅浅的身世,她几乎都没说过谎话。
“哦!”楚茨的话让鱼浅浅清醒了些,她坐起来看了眼林楚问,然后扯了被子把自己的身体包住,生怕楚茨此时已经站在门口,她颤颤的声音问,“妈……我在家呢,你们什么时候过来?”
“我们啊,可能还要个十几二十分钟就到了。”楚茨看了看其余三人的眼色说下去。
电话挂断,鱼浅浅噼里啪啦的跳下床,开始往自己的身上套衣服,然后轻轻的叫醒林楚问:“林楚问,起来吧,妈他们等会就到了。”
她其实不叫醒林楚问也可以,本来他就是个病号,躺床上休息很正常。只是林楚问光着个身子,鱼浅浅不想楚茨看到多想什么,只能把他叫起来,让他赶紧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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