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某人跟着笑道:“可不是说哪,你是没看见他丫在老婆面前的样子,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上一次哥几个让他出来吃饭,丫倒好,可真的就是吃饭来了,吃完就准备走人,哥儿几个不依,拉着不让走想去酒吧乐呵乐呵,他还差点翻脸,我看啊,老二这次是真的栽进去了。”
宁陵润喝了口酒,听了这话道:“可不是,上一回俩人闹得可是天崩地裂的,老二脖子上那道血痕,啧啧,挠的那叫一个狠啊,就那也没舍得动手。这不都过了这些天,又好的蜜里调油了,公司也不管了,整天窝在家里,整个儿一妻奴!”
傅笙也笑,却一直没有出声,心绪不自觉的飘远,他倒是想有一个这样的人,可她却不知身在何方,怕是不会再原谅他了,这辈子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
饭桌上几个男人商量着一会儿去哪儿玩儿,励飒知道,这群人都是爱闹的主儿,没一刻消停,对他们来说,精神早已空虚,在乏味的物质中寻求一丝慰藉,人生在世,得乐且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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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时候,傅洌回来了,在夜场身上总是沾了酒味的,他倒是很自觉,一回来就去了浴室洗澡,怕一会儿那小祖宗又发脾气闹腾。
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醒了,躺在那里,眼神还漫着迷茫。
他钻进被子,抱着她暖暖的身子,轻声问:“晚上回来有没有吃东西,有没有吐?”
励飒在他怀里摇头,她胃里虽然空,却没有一丝饿的感觉,想起吃的,就想反胃,很难受。
因着他半靠在床头,他俯视她仰视,壁灯又昏又暗,傅洌的身子盖住了大部分光源,面容隐在暗处,眸光发亮,好像迫切的火焰在燃烧。
励飒后知后觉的感受到顶在后腰的那已然□的火热,脸红心跳,幸好是在夜里,他看不到。
“流氓!”她小声啐他一口。
明明是嗔怪的口气,停在傅洌耳中却觉得她像是在撒娇,胸腔沉沉而震,他低低的笑。
将她更紧的往自己怀里搂了搂,身子逐渐压下去,伏在她的身上,氤氲着□的嗓音哑的不像话,低沉地在她耳边响起。
“那是因为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愉快。
☆、第四十四章
她察觉到他的意图,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他:“傅洌,你别忘了,我还怀着孕呢。”
现在还不到三个月,两人都一个多月没那事了,励飒自是不想的,他不能对她作恶,自然是欢心万分。
傅洌就不同了,他向来对此不屑一顾,虽然担心孩子,却还是咨询了医生,得到的答复是只要没有大的状况,还是可以做一做的。更何况她身体一向不错,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没事儿,都快三个月了,我儿子我知道,壮着呢。”他安慰她,下定了心思要做成那事儿。
励飒嗤的一笑,不以为然的道:“才三个月,什么都还没长全呢。”
想了想,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咦,你怎么知道是儿子,万一是女儿呢?”
这一个多月来,他在她耳边所说的那些关于孩子的话题似乎都是儿子,平时也没看出来,原来他还重男轻女,她还以为只有那些老太太才有这种思想,没想到他一个大男人也这样。
“做个检查不就全都知道了。”傅洌摸索着脱掉她身上的睡裙,抚上她玲珑的sū_xiōng,又软又嫩,禁不住将脸埋进去,温香软玉,舍不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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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跟他的时候,胸还是小小的一点儿,看着跟没发育似的,很是可怜,握在手里疼爱,总有些不知名的担忧,怕一不小心。现在过了这一年多,总算是成了现在的75c,盈盈一握,恰能盈满掌心,让人心驰荡漾。
作为男人,傅洌也有所有男人都去不掉的劣根性,他觉得励飒的胸和人都独属于他,他亲手将她从一个青涩的小女孩儿蜕变成如今的小女人,浑身上下洋溢着妩媚的风情。而这种风情,也仅只能由他一个人欣赏。
这就够了,她的所有的一切,都独属于他傅洌一个人,哪怕是她的心,早晚也会心甘情愿地沉浮。
区别,仅仅是时间问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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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干嘛啊,我说了不想了。”励飒拽住自己的睡裙不松手,不让他扔到地上。
“乖,快点儿,别让我用强。”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肯先放手。
励飒从鼻孔中哼了一声,嘲讽的道:“你也不是第一次对我用强。”
他怒目瞪向她,黑夜中熠熠发光,像是恨极了她要将她吃下去一般的精光,让人身心发颤。
励飒毫不胆怯的回视,她拿准了他不敢将她怎样,胆大了不少。
傅洌不再和她争执那件睡袍,一手下移,抚上她的内裤边缘,拨开一侧探了指尖进去,摸到了那条细缝,极轻极缓地揉弄那两片软肉,耐心的诱导。
有液体濡湿了薄薄的布料,指尖探到那一抹湿润,傅洌抬头朝她得意的笑,笑容很欠扁。
励飒握住他的手腕,双腿并紧,不让他再为所欲为。
“小乖,别拒绝,你喜欢这样的。”他看着她嘟起的小嘴,心里软软的,吻上去,醉人的甜。
他的一条腿插在她双腿间,让她无法合拢,将她的手挪开,缓缓将她身上唯一的布料褪了下去。
勃发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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