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她的声音有些微弱,短暂的清醒片刻即逝。
“是我。我现在带你离开。”尤巧缘右手轻抚着意浓长了黑斑的脸颊,她这是怎么了,没在她身边的日子里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么想着他将她抱了起来,消失在微凉的夜色中。
重遇
看了看脸被擦净的意浓,尤巧缘很是心疼,她究竟是在做些什么,竟然将自己弄到现在这样,经过医生的诊断,他才知道她吸食了一些毒品,因为身体无法吸收导致昏迷,好在他发现的及时,否则生命都会有危险。
“呃……”正在他思索间,意浓已经睁开了眼睛。
他听见她的细小声音,赶紧凑到病床前查看。
“巧缘哥哥?”她的视线由模糊变得清晰,眼前的人正是久不见面的尤巧缘。
“是我,意浓,你好些了吗?”他赶紧握住她伸出的手,温柔的问道。
“我渴。”嘴唇干裂的难受。
尤巧缘赶紧将床柜上的水壶拿了过来,在杯子里倒满了水,端到她的床旁,轻轻的扶起她,喂她喝下去。
“你怎么会在那里,为什么会吸毒?”待她喝完了水,他才问道。
“我……我在执行任务,所以你别问那么多了,好不好?”她的口气是恳求,所以尤巧缘只好心软的不再问下去,但在心中暗自决定一定要好好保护她。
“好吧,但你要保证不能再发生今天的事了。”他希望她能好好爱惜自己的生命,不要再这么不把生命当回事。
“好,我保证。”反正,到此她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一大半,其他的就交给别人了。
案件结束后,一切似乎都平息了,只是意浓心中还有些隐隐的不安。
她因为毒品中毒,在医院住了一个月,看她的人很多,连鲁笑都来了,只是面容有些憔悴,意浓也不好将她知道的事说给鲁笑听,只是劝告她多加小心,弄得鲁笑用疑问的眼光看她,直到她说是看她脸色不好才打消了她的疑虑。
唉!朋友难当啊!
出院以后,她还是继续在医学院里读书,解剖,总之,还是重复着以往的生活,而她的室友云彦也在不停地给她介绍着男朋友,自此意浓终于决定再也不要让云彦知道她的任何私人事务,否则,难保哪天不会被她给卖了,她都不知道。
“不要逃,你以为你逃得了吗?”男人在后面紧紧追赶,女人在前面没命的逃。
意浓有些许的纳闷,这是干嘛,难道他们觉得这样玩很有意思?
没错,她现在置身的正是十五号侦探社,而追逐的两人正是乌晓和仲迎秋。
“你们在干嘛?”意浓很谨慎的问,如果以前不知道这两人的性格,也许她会避而远之,但自从和他们相处的久了,才发现这两人根本就是和云彦是一类人,以反复无常而见长。
如果不问明白很有可能一会会殃及她这条小小的鱼。
乌晓停下来,捋了捋自己修剪的很整齐的头发,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把瑞士小匕首,看了看那个缺少运动细胞的家伙,靠在桌子上喘了口气,“不就是我拿了他的这把小刀嘛,也至于他这么追着我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我咧!”乌晓将匕首在手里抛来抛去,冲那个也不停喘着大气的人说道。
“笑话,就凭你那姿色,我会看上你?快还我匕首。”仲迎秋颤颤的走到意浓旁边坐下,这个死女人就会拿他不擅长的东西来找他比。
“哈哈,你看上我,我还未必看上你呢!”乌晓假笑了两声,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只是在低头看向匕首的时候,眼角的黯淡泄露了她的心情。
“那最好,刀拿来。”仲迎秋伸过手来,手心向上。
“切,小气。”乌晓将匕首放在了他掌心上,本来她就没打算要这刀,偷他的刀只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他---是不会明白的。
“迎秋,听见了吗?”恰在此时,仲迎秋手腕上的外形类似手表的接收器发出了声音。
“听见了。”仲迎秋看向手腕,原本的轻松的气氛马上紧张起来,这是郗皓的声音,这几年和他们在一起,对于工作的流程基本已经熟悉了,她的腕上也有一个这样的装置,那是有任务是方便联络的工具。
“听着,如果其他人都在的话,那么这次的任务,所有在场的人都要参加。”郗皓顿了顿,马上又坚定地说了出来。
全部?三个人的眼中都出现了问号,这是什么意思?
“对,全部,这次的任务比较复杂,所以要全部出动。待会我会过去,要他们都不要离开。”
“好!”仲迎秋答应一声,关掉了接收按钮。
几个人对于郗皓的话都有些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呢?大家好不容易休息一下,竟然还有任务?
宴会
意浓看着会场内觥筹交错,衣香鬓影的豪华场面,有些错觉,仿佛自己也是一名豪门千金,只是她自己也明白这绝对是错觉。
“这个郗皓,让我们穿得跟参加葬礼似的,为的就是看这些人那一张张假面?”乌晓站在意浓左边注视着场内的一些贵妇绅士们,撇了撇嘴,说有多不屑就有多不屑,与其看着这些人虚情假意的互相吹捧,她宁愿回去对着恒亚诊疗室里的那些骷髅骨头还更有趣。
“得啦,来都来了,你就少点牢骚吧。”仲迎秋站在两个女孩的身后,穿着正式的礼服,黑色的西服上装,那架势还真的很像富家公子哥,只是稍稍向左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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