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霜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好像一块坚冰融化于春风之下,化成了一滩雪水。
“这位同学,陪女朋友逛街啊?要不要拍粘纸照?”走到商厦的拐角处,一名女服务员热情地招呼,可能在她眼里看来,冷静燃与子荷像是一对早恋的高中生情侣吧,男的玉树临风,女的娇俏异常,般配的很。
冷静燃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心中既是欢喜又是着急,欢喜的是竟然会被人说成和子荷是一对,看来两人真的有般配之处;着急的是怕子荷不乐意,毕竟,自己是什么身份?除了一身臭皮囊,什么也没有。
子荷微笑道:“啊,粘纸照我倒是没拍过,静燃,不如陪我拍吧?”
冷静燃犹豫一下,点头答应了,子荷挑选了一套可爱型的背景,刚开始冷静燃还有些僵硬,拍了几张之后就变得自然了,他决定,就算是假装也好,自欺欺人也好,都要欢欢喜喜的与子荷拍完这套粘纸照。
“静燃,你和你的名字一样,看似冷漠,其实是在静静的燃烧啊!”子荷忽然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冷静燃不由呆住了。
“啊呀呀,你们自己看看,真是一对璧人啊!”女服务员啧啧称赞,“我还真没见过那么登对的情侣呢!”
子荷接过粘纸照,笑吟吟的取出一张递给冷静燃,“呶,给你。不要弄丢噢!”说完蹦蹦跳跳的去看首饰专柜了,冷静燃默默地跟在她身后,提着她买好的大包小包,心中不时反复着子荷在他耳边的轻声话语:静燃,你和你的名字一样,看似冷漠,其实是在静静的燃烧啊!
回到丁之羽的别墅,丁之羽将她的房间安排在自己的对面,还特意找人布置成了粉红色,“你喜欢吗?可爱的女孩子都喜欢粉红色的,其中你最般配。”
“不喜欢。”子荷冷冷道,“我不喜欢粉红色,太暧昧了。”丁之羽一怔,子荷淡淡道:“看见粉红色就觉得无聊!”
丁之羽忙道:“那你喜欢什么颜色?我再帮你换?”
子荷忽然回眸一笑,“不过,你为我设计的颜色,什么我都喜欢。”说完提起行李走进房间,“砰”地把门关上了。
丁之羽在她门口伫立半晌,心中痒痒的,却不敢再叩门,只好怏怏的回自己房间。
晚饭时,丁之羽请她在音乐餐厅用餐,由于子荷说明自己不喜欢西餐,只能点了一些精致无比的中式餐点,冷静燃站在一旁,双手负后,面无表情。
“这里的红酒有一些私人珍藏,可惜你不喜欢喝酒。”丁之羽倒了一杯茶,有些遗憾的说。子荷摇摇头,“不是我不喜欢喝酒,而是不能喝、不敢喝。”她眼波流转,“不能喝是因为我不胜酒力,不敢喝是因为怕你。”
丁之羽笑道:“怕我?怕我吃了你?”
子荷嫣然道:“是啊,你吃人不吐骨头的,丁叔叔。”
丁之羽挥挥手,“哎,不要叫我叔叔,其实呢我只比你大个十来岁,你又不是社团里的人,叫我名字吧!”
子荷笑道:“好,丁之羽先生。本来么,哪有那么年轻又有魅力的叔叔呢?叫叔叔太可惜了。”“可惜?可惜什么?”丁之羽伸手覆上她放在桌上的柔荑素手,手指细细的摩挲着,“说啊,可惜什么?”
冷静燃眼望前方,但是耳中却不断传来两人的调情声,他伸手按着自己的胸口,那里的口袋里放着一张下午两人一起拍的粘纸照,顿时,心痛如绞。水的缠绵
转眼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丁之羽在这半个月中似乎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做,经常不去公司,在别墅中陪着子荷,他百般讨好千般迁就,似乎不简单的要求一宿的欢愉。子荷忽而敷衍忽而专一,有时候冷漠无比有时候又热情如火,让他捉摸不透欲罢不能。
他总是猜测着她衣服下娇小的身躯是否如同她的外貌一样令人馋涎欲滴,但是总是苦于没有机会,常常看见她夜深人静之时一身丝质睡衣斜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悄无声息,面前放着一杯红酒,她不善饮酒,此时放上一杯红酒也不过良久才抿上一小口,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雪白的长腿从睡衣里滑了出来,白得耀眼,这种慵懒的态度,让丁之羽恨不得冲上去咬上几口,只是,他不敢。
他恨自己做事何等心狠手辣,对女人何等决绝,如今却对这样一个看似十六七岁的少女这般惧怕,总觉得要是勉强了她,不免大煞风景,这样的女人,要她服从、要她相就。
他曾经在她的浴室装了摄像头,想瞧瞧她沐浴时的风姿,她仿佛知道似的,有意无意,总把脱下来的浴袍挂在有摄像头的地方,弄得丁之羽意兴阑珊。
“她不可能知道。”丁之羽想,这件事,他谁也没告诉。
吃早餐的时候,丁之羽忽然说道:“子荷,我前几天新买了辆游艇,装修好了,今天下午去看看?顺便下水玩玩?”
子荷百无聊赖的用汤勺一下一下剁着面前的麦片,“呵呵!做sè_qíng生意、收保护费竟然可以赚那么多?连游艇也买得起。”
丁之羽一把夺过她的汤勺,含在嘴里轻舔,这个暧昧的举动弄得子荷脸上一红,他笑道:“光是做sè_qíng生意当然还赚不到那么多,同样捞偏门,何不做得大一些。”
子荷津津有味道:“那是做什么?”
丁之羽将那把汤勺递还给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你再用这只汤勺喝粥,我就告诉你。”子荷“哼”了一声,一把甩开他的手,“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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