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拿着杂志的手指骤然收紧,他眼皮子微抬,俊脸却绷得愈发紧了几分。
进了餐厅,我重新坐在椅子上,看着阿姨将碗筷摆在了我的面前。
阿姨拿起我的碗,正欲去盛饭,就被霍致远的声音打断:“张婶,你是我花钱请的,没有义务为她服务。”
张婶尴尬的站着,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霍致远,一时无措。
我朝着张婶笑了笑,将碗拿过来,放在桌子上,然后走到电饭煲前,拿了一个盛汤用的瓷盆,将电饭煲里剩下的米饭都舀了进去。
将瓷盆放在桌子上,我拿起勺子,就着菜一勺一勺的往嘴里喂。
吃着吃着,眼泪不自觉的滚落下来,扑簌簌的掉进了米里。
快速的往嘴里塞了两勺子菜,用力嚼着,我抬手擦了擦眼泪。
有什么好哭的,现在在霍致远的眼里,你不过是个公交车罢了,他被甩了,针对你,挤兑你,再正常不过,难过什么,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是你让你们的关系变成这样的,你早该预料到的。
心思涌动,我不停的劝说着自己,却越劝心里越难受,眼泪也跟着越流越快。
终于,高菲忍不住了:“我操,学长,你不够意思啊,干嘛欺负我朋友?你们该不会认识吧,我怎么总觉得你们之间……”
她的话还没说完,谭欧就伸手捂住了她的嘴,朝着她摇了摇头,然后又看了霍致远一眼,不停的朝着她使眼色。
高菲在谭欧头上扇了一巴掌,将他的手拿开,站起身就往餐厅里走来。
她皱眉看着我,伸手一把将我手里的勺子夺了过去:“女人,你是傻逼吗?再这样吃下去,你他妈得撑死知不知道?”
她有些恼火的坐下,将我面前的瓷盆拿到她面前,也不嫌弃我,就那么拿着我的勺子就开始吃剩下的米和菜:“刚才没吃饱,剩下的饭菜归我了,张婶,给我倒两杯水来。”
我看着高菲拿着我的勺子狼吞虎咽的模样,眼泪更汹涌了。
唇瓣抖了抖,我僵硬的坐在椅子上,狠狠的擦了擦眼泪。
双目无神的盯着厨房的墙壁,一直等高菲吃完了,我都没有喝一口杯子里的水。
站起身,我朝着高菲鞠了一躬:“高小姐,谢谢你,你对我的好我都记下了,我们比赛场见。”
不等高菲说话,我快步往玄关处走。
经过霍致远的小沙发时,他突然伸出手,狠狠地拽住了我的手腕。
心脏急跳,我咽了口唾沫,冷冰冰的看他:“霍先生还有什么指教?哦,我现在就去洗碗。”
用力甩了甩他的手,却发现他的手指收得更紧。
谭欧见状,正欲跟霍致远说什么,却被从厨房走出来的高菲捂住嘴,拖上了二楼。
嘭的一声关门声传来,我心跟着抖了下,突然有点紧张。
周遭的空气骤然静谧下来,霍致远捏着我的手腕用力一拽,我便脚一歪,栽进了小沙发。
我很慌,推着霍致远胳膊就要起身。
霍致远双眼如电,脸色阴沉的可怕,他伸手掐住我的脖子,迅速拖了一把,便将我固定在了小沙发里。
我倒栽在小沙发里,双腿搭在靠背上,头倒吊在边缘,仰着头迎上了他的视线。
他抬脚踹在茶几上,将茶几踹出去很远,霎时间,整个小沙发周围便多出来许多空间。
他蹲在地上,手掐在我的脖子上,冷冰冰的俯瞰我。
“苏青亦,你刚才是在跟我发脾气?嗯?”
他声音寒若冰霜,冻得我发抖。
血液渐渐冲上头顶,我头有点晕,不耐道:“霍先生,我想您是误会了,您是主,我是客,怎么有资格跟您发脾气。”
霍致远脸色冷了好几个度,冷笑道:“呵,你也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跟我发脾气。”
他将我拖在地毯上,翻身将我禁锢在了地上:“你给我记清楚,你现在所受的一切,都是你该受的,这是你欠我的,是你违背我们之间的承诺该得的惩罚!”
说罢,他猛地俯身,狠狠的咬住了我的唇瓣。
他宛若嗜血的冷血野兽,根本没有半丝怜香惜玉的意思,狠狠的撕咬着我的血肉,恨不得将我撕成碎片。
感受着他的动作中满含着的怒气,我心抽痛了下,突然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霍致远说的不错,这是我欠他的。
若非当初我先招惹他,他又怎会遭遇失恋之痛。
他爱我有多深我心里清楚的很,爱得多深恨得就有多深,这一切,都怪我。
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滑,我扬起带着血迹的唇角,沙哑道:“好,我记清楚了。”
霍致远身体骤然一怔,呼吸顿时凝滞。
他抬眸看我,泛红的眼底充满了无边的复杂情绪。
他唇瓣抿得紧紧的,上面沾染着我的血迹,显得他薄唇愈发水润殷红。
眸光狠狠颤抖了几下,我暗哑道:“说吧,让我承受什么,只要能补偿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抬手擦了擦唇角的血迹,我轻笑:“用身体安抚你受伤的心灵?”
“哦,你说过,你嫌我脏。”
“用我这条命?”
“不好意思霍先生,我还没有活够,我还有大好的人生去享受,我兴许还会嫁给……”
掐着我的脖子的手骤然收紧,窒息的感觉瞬间令我痛苦不已。
他猛地将我拽起来,直接将我扛上的肩膀。
天旋地转的感觉令我胃里一阵翻腾,等霍致远将我扔在客房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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