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的。”婢女为难的说。
“你不要听我娘的话不就行了吗?”他小小的剑眉扬了起来,“谁都知道我娘只顾着自己爱玩,想将所有的事情全部推给我及大哥。”
“但是,你就算知道,也不能说出来啊!少夫人知道会生气的,少夫人一直希望你们可以成材……
“哼!我才不相信我娘的鬼话呢!”他屑的撇撇嘴。
“小少爷,你得快些将这个简单的花草图给绣好,等一下少夫人就要过来了。”婢女软言相劝着。
“不绣!”他宁可被他那粗鲁的娘海扁一顿,也不要绣一些花啊、草的鬼东西!书籍,要她负责教会她的二儿子。
“不背。”老二想也不想的就拒绝。
“你不背的话,夫人真的会很生气……”天哪,小少爷还真的是很难缠,还是大少爷比较好,虽然皮了一些,但是至少不会像小少爷这样。
“生气就生气嘛!我娘是只纸老虎,不会咬人,也不会吃人的,她只是声音大了—些而已!”
躲在厢房外头偷听的封语瞳,一听到她的宝贝二儿子用纸老虎来形容她,不禁气得全身发抖,她抬起玉足,一脚踹开了门。
“你刚才给我说什么来着?你有胆再给我说一遍!”封语瞳手中的藤条不停的在空中挥动着,发出咻咻的恐怖声音。
“我说娘你是只纸老虎。”
“你这个坏孩子!”每次见到这个与她相公个性一样的二儿子,她就快没辙了。
“哼!我都说了,我不要学女红,也不要背三从四德,那是娘儿们在做的事。”
“你再给我说一遍!”封语瞳危险的眯起眼睛。
“我都说我不学……”他大声的说道。
“可恶啊!你这个不孝子,我好不容易把你养到这么大,你竟然这么不孝,只是为娘分担一些庄内的杂事,这样也不行吗?”
“当然不行!我可以练功,但是,你不可以叫我学娘儿们做的事情!”他毫不妥协的反驳。
“手给我伸出来!”她气得头顶就要冒烟了。
他毫不畏惧的伸出手,在藤条落下的时候,勇敢的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何谓三从?”封语瞳问。
“不知道!”其实他知道,只是不想说而已。
“什么?”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封语瞳在心里告诉自己绝对不要发火,“那何谓四德?”
“还是不知道!”
“你们这两个不孝子,简直是要气死我了!”亏他们还是她生的,竟然不听她的话、不听她的指挥?
照理说,他们是从她的肚子里生出来的,应该要十分听她的话才是,因为他们可要叫她娘呢!
“怎么了?又气成这样……”一阵醇厚的男音从绣房外头传来,听到这声音,封语瞳简直要跳起来了,“相公……”
见着雷承勋的修长身影,封语瞳的眼眶马上就红了,她扑了上去,紧抱着他。
“相公……呜呜……”她抽抽噎噎的哭泣着,“你的两个儿子都欺负我……呜呜……”她紧紧的抱着他,向他哭诉自己是受到了何种不人道的待遇。
“欺负你?”看见心爱的娘子哭成这样,他的心疼死了。
他也知道他的娘子盼了六年,终于盼到两个孩子长大,于是便一直教导他们要如何接掌庄里头的事。
而对于她的胡作非为,他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实在是太忙了,根本抽不出空来陪她,所以她才会将脑筋动到两个小萝卜头的身上。
厉眼扫向坐在绣台前的老二,“还不快向你娘道歉!”
“算了……这种不孝的儿子是我生的,我还能说什么呢?”她哽咽的说道,“一个只是要他学练功、一个学三从四德、做女红,这样就和我唱反调……”
“还不快过来!”雷承勋厉声的说道。
碍于雷承勋的疾言厉色,老二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到她的面前向她道歉,“娘,对不起!”
封语瞳则是得意的对他吐了吐舌头之后,故意偏过头去,“不孝子!”她骂了一声,“相公,不要理他们了,我们去后山走走吧!”
泶涤浓
春色将阑,莺声渐老。
红英落书青梅小,书堂人尽雨淡淡。
屏山半掩余相袅,密约沉沉,离情香香,
菱花压满慵将照,
何楼无语欲销魂,长空暗淡连芳草。
寇准踏莎行《春暮》
在封语瞳与雷承勋的两个儿子十五岁的时候,封事瞳这才觉得自己的美梦成真了。
她真的是太聪明了,懂得从小就培养这两个儿子,所以,现在她才能快快乐乐的出去玩,而且,整个山庄上上下全都是她这两个儿子在打点,幸亏他们懂得“孝”字怎么写,这是她觉得最欣慰的地方。
“我不要坐马车!”
“那骑马好了……”雷承勋温柔的顺着她的意说。
“好!”封语瞳让雷承勋抱上马之后,突然感到一阵恶心,于是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雷承勋紧张的问道。
一旁准备送行的众人,则是开始低声交谈着,“少夫人是不是有身孕了?”
“有身孕?”封语瞳立刻张大了眼,“不可能啊!”
“为什么不可能?”胥群搂着小春的腰问道。
“因为我每次都有检查呢!我都确定相公的那个上头没有黏娃娃才做的啊!”这可是她最得意的地方,所以,她才可以肯定的说她不可能有身孕。
“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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