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送她出门.
之后每年中秋节前的一个月,姊姊就坚持要到豫城去住两个月,
而且只带着伺候她的柳儿去,不准旁人跟.
而且每年到了这个时节,姊姊的心情就明显的特别好,好得让
人一头雾水……
在木桶里泡着的余碧纱,用手慵懒的掬水泼着自己莹白的颈项,
心里乱七八糟的想东想西.
忽然,一道略微紧绷沙哑的低沉男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碧儿,你在想什么?”
被来人吓了一跳,她猛地直起身子,看清了站在身前的人是胡
敬山后,她才轻拍着胸口,将身子放松下来.
“你吓死我了.”瞪了他一眼,余碧纱生气的道.
“除了我,还有谁敢进你的房间?”看着她美丽的怒颜,他出
言逗她.
“你无聊!”啐了他一句,她微嘟起小嘴,不再看他,拿起小
巾擦洗着小腿.
胡敬山看着随着她的动作一下浸入水中一下冒出水面的浑圆,
和水面下因她曲着腿所以能隐隐约约瞧见的花穴,被她玲珑剔透
的身躯逗弄得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余碧纱没发现自己的姿态有多诱人,反而回答起他方才第一
句问话.“明儿个一早,姊姊要出发去豫城,你别老往我这跑……
别忘了谁才是你的妻子.”
她低着头,口里说得轻松,其实心里并不好受.
说真格的,她的行径讲得难听点,就叫做偷人,偷的还是自个
儿的亲姊夫呢.
“我没忘.明儿早我再过去就好了.别一天到晚提这些.”提
这些,她自己心里也不好过,又何必呢?
胡敬山心疼的看着她低着的头,心里明白自己是让她受委屈了.
“不提不代表没这些事儿,老是自欺欺人也不是办法.”其实
这些对话也不是第一次了,余碧纱经常拿出来讲,也不知道是想让
谁难过──反正她自己是绝对不好受的.
胡敬山了解她心底的想法,她无法抗拒两人之间的暧昧情事,
可是心里又觉得愧对余紫纱,于是借着让自己难过,来惩罚自己.
“那我们不要再这样拖下去了,明儿个我就跟你姊姊提,挑个
日子把你收房,可好?”他有力的手将身上的腰带抽开,再把脱下
的外衣随手一丢,径自宽衣解带.
“你……你存心拿话呕我是不是?”他明明知道她不肯让姊
姊知道他们的事!
她斜了他一眼,没想到会看到他正在脱衣服.
没一会儿,他已然全身赤裸的站在她前方.
胡敬山长得非常俊逸,身量又高大,宽肩窄臀,全身布满结实
有力的线条,真的很好看.
余碧纱忘了她正在说的话,忙着看他壮硕结实的身躯.
她的眼光稍稍向下一瞥,顿时心跳加快、脸红不已.
虽然没看过别个男人,但她也知道,胡敬山是天赋异禀,那儿
的粗长硕大每每让她……
余碧纱脸上泛起红霞,整个人美丽的像一朵带着露水的蔷薇,
娇艳的让胡敬山心痒难耐.
“喜欢你看到的吗?小东西!”一个跨步上前,他将她从水
中捞起,水淋淋的滑嫩女体让他手中怀中一团软腻.
他进到木桶中坐下,再把她细滑的两腿拨开,让她跨坐在他腰
际.
她当做没听到他说的话,只是扶住他厚实的胸膛,主动将俏脸
凑上,将滑溜的小舌送进他口中让他呸吮.
她一向无法抗拒他的男性魅力,否则也不会如此心甘情愿的
跟了他.
他的眼因欲火而更为幽暗,大手抓住她的圆臀用力压向抵在
她小腹上的粗长男性,让她细致的肌肤与他的火热不住厮磨、挤压.
两人唇舌不停相互纠缠,舔食着对方口中的津液,发出羞人的
啧啧声响.
唇舌交缠良久,稍稍餍足的余碧纱将丁香小舌抽离他口中,轻
舔着他的嘴角,口中喃喃地道,“摸我……我的胸口胀得好疼……”
她的下身微微弓起,顺着他的男性不断用她充血的贝肉在上
面抵弄.
“yín_dàng的小东西,你下面已经好湿了.”
虽然在水中,他也能明显感到她体内的黏滑随着她的抵弄,沾
染上他勃发的男性.
见他故意不依她的意思动作,她情欲高涨的娇唱,“别逗我!
快点儿……”她抬起身用手捧起两团浑圆,将它们送到他嘴边.
他张口含进她送上来的一只rǔ_fáng,大口的呸吮,用舌尖舔弄,
接着再将它吐出来,微转过头含进另一只软乳,大手则抚上刚被他
吸吮,满布津液的浑圆,用手指挤捏,轻弹着乳上突起的rǔ_tóu.
忽然,他用牙齿轻咬口中硬如小石的乳首,满意的感到紧贴着
他的柔软娇躯一阵颤抖.
微痛却又带着快意的感觉,让她浑身泛过一阵酸软,全身颤抖.
“啊……”她口中发出一声娇啼,圆翘的丰臀不住移动着,想
将他直挺的男性送入空虚不己的体内.
因为水的浮力,让她每每刚要将他纳入,就又滑开了.
她不禁发出挫败的咽呜,焦躁不已的胡乱摆动着雪股.
看着怀中热情的娇娃媚眼如丝、娇声嘤咛、不住哀求他的可
怜模样,胡敬山心中不由得一阵悸动.
曾经只能远远渴望、想象的俏人儿,如今能活生生、温热热
的让他抱在怀中,他如何能不百般怜爱,好好疼宠?
他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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