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能杀人,我想我早已被他凌迟致死了。
“滚!”他声音里的厌恶感让我心里很闷。
“我只是来看看她而已,没有别的恶意。”我解释。
“贱女人,不用你来猫哭耗子假慈悲!哼,你以为奸计得逞,emp.就会娶你?哼哼,做梦吧,这辈子都别想踏入我们皇甫家。像你这种狠毒心肠的贱女人,下辈子都不可能进得了我们皇甫家的大门!你就等着牢底坐穿吧。emp.你说是吧”另一边同样金发蓝眸的年轻男人朝我讽刺道,说着还朝刚才那个凌厉冷血外表的男人对了一眼。
我张了张嘴,却没说出声。这两个男人,两个同样外观的男人,第一个冷漠的男人该是我的未婚夫吧。可这第二个男人是谁?为什么我看到他的一瞬间,心也会痛一下。
我想为自己辩解,可却无力辩解,人是我撞死的,这个事实谁也改变不了。他们仅仅只是骂了我,这对我这个杀人犯来说还算是很客气的礼待了。
“还呆在这做什么?小天不会希望看到你。”一旁昏暗的角落杵着个胡子拉渣的男人,语气虽然平淡,可那话听到我耳里,却是那么的不舒服,那么的让人莫名难受。
我抽出圈着芬妈的胳膊,示意她别扶着我,一步一步缓慢的走过去,我只想上一炷香就走,我真的没什么恶意的,为什么他们看起来都像想杀掉我的眼神。
“滚!”冷血参杂着厌恶的声音,让我心又莫名的痛了下,难道我之前真的是爱惨了他,不然失忆后,他这样对我我还会莫名的心痛!
我对上他那毫无一丝温暖,冰冷冷血的蓝眸,有气无力的说:“我没恶意,只想上炷香就离开。”体力快要达到极限了,腿都有些发软了,可还是坚持着希望能给她上柱香。
“你病了,回去修养吧。”另一头传来醇厚的男音,抬头,对上他那面无表情的脸,心神为之一荡,原来这里也有不是那么讨厌我的人,刚才那算是在关心我吧。
我扯出一抹虚弱的笑:“谢谢。”快要走到前面了,一旁突然串出个人,用力推开我,我本就没了力气,被他这么使力一推,啪得摔到了地下,害的我半天头都是昏的,芬妈见状,激动的想跑过来想扶我,却被门外的陌生人给拦住,不让她进来扶我,我揉了揉头,在地下休息了一会,咬紧牙晃悠的站了起来,扯出一抹苦笑:“我只想上柱香,上完就走,真没恶意”。
“滚!……”他再一次朝我怒吼。
这,这是我的未婚夫么?他爱我么?我看他是深爱着前面躺在冰棺里的女人吧,为何想到这里我会心痛,有些痛。我之前也是深爱着他吧!哎……
“贱女人,别想玩花样博得emp.的同情,你越这样,只会让我们觉得你越虚伪!”金发蓝眸的年轻男子说道,只是那讽刺的口吻倒是和之前一样。
“回去吧,他们不会再让你靠近韩的。”听这貌似在关心我的口吻,我就知道是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明明是面无表情,说出的话却那么的暖人心扉。
我正欲张嘴,外面又跑进来一个阿妈:“少爷,小小姐哭闹个不停,我们怎么逗弄她,给她喂奶,也让医生看是不是病了,医生说没病。可她还是一直不停哭闹,连累小小少爷们也都哭闹个不停。您看,我现在抱着她,不管怎么做她还是哭闹。”
耳边听着那陌生而又熟悉的哇哇哭声,心里好想凑近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有想把那哭闹的小婴儿抱在怀里安慰的冲动,可那个冰凉冷血的男人,却抢先抱住哇哇哭闹的小婴儿,不过小东西好像不买账,手舞足蹈的哇哇哭叫,那漂亮的大眼里满是委屈的泪,我看得好心疼啊,不自觉的伸出手想去抱,却被男人无情的一推,我不争气的又摔倒在地下。哎!腿关节好痛,应该摔破皮了吧。
芬妈见我又被那男人给推倒,护我心切,嘴里不干净的破口大骂起来,我实在是听不下去,用为数不多的气力朝小张说道:“小张,麻烦你把芬妈带出去侯我。”
冷血男人怀里的小婴儿还是哭闹,一会,又被另外那个年轻金发男子抱过去哄,哄了会还是不奏效,静默在阴暗角落里那胡子拉渣的男人也走了出来,轻手抱过小婴儿,不过那小东西还是不买账,还是哭闹个不停,哭了半天,嗓子都哑了,我都有些心疼那宝宝到底怎么了?那宝宝是谁的女儿?会是前面水晶棺里长眠的韩小姐女儿么?韩小姐,抱歉!我只能在心里默默道歉,虽然现在道歉对你来说没什么用,可我还是很抱歉,我不知道当初怎么会这么糊涂,是你们的女儿刺激了我的疯狂么?
“我…能抱抱她么?”我小声虚软的说。
“休想!贱女人,又想来害我们的小宝贝!哼,你休想靠近我的小宝贝!”年轻金发男人恨恨的说。
冷血的蓝眸扫视我,盯得我发麻,无情的声音:“你还不滚!别以为你父亲能保你一辈子平安!”
我父亲?哦,是父亲的努力,才让他们没对我动粗吧。
“我就抱一小下,上柱香就走。”内心渴望抱那个小东西,好渴望,甚至超过了我想上香的冲动。不想让那个小东西哭,她哭我也好想哭。
“不可能”胡子拉渣的男人瞥了我眼。
“你走吧”面无表情,实则关心我的男人和胡子拉渣的男人同开口。
我摇头,低声祈求道:“我看她哭,我也好难过。我只是想抱一下,就一小下。抱完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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