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子龙掏出枪架在肩上摆出一个很酷的pose,“别说,人人都说我像梁朝伟!” “你还真的很不要脸啊,”jason眯眼上下端详他一番,咂嘴道:“嗯,其实你比梁朝伟帅,不过没他有气质!”
条子龙揽了一把jason,大笑:“等我到他那年龄就有他的气质了,不信你等着看!” jason不屑地“嗤”了一声,“你有命活到他那个年龄么?”
条子龙面上的笑容逐渐退去,不再言语。
条子龙把大提琴抬来了,顺手带回来一盆仙人掌。jason将仙人掌摆在阳台的扶手架上,疑道:“神奇,大半年没浇水还没死!”拍拍手,进屋。
条子龙跟在后面催道:“那还不快浇点水!”
jason摊手,摆出一副“我就不”的神态,说:“我就想看看它需要多久才会旱死。” 条子龙愣了一下,回身将花盆放水龙头下浇个透,再摆回扶手架上。
条子龙过的是昼夜颠倒的生活,经常凌晨四、五点回来,有时候身上还带着血--自己的少,别人的多。jason也没有睡,张开四爪对着风扇看没有画面的电视,等着他。每每在黑暗中打开房门时,条子龙总有种莫名的感动,他会俯身在jason额头上吻一下,“以后不用等我。” jason从来不听他的话,依然我行我素,其实不是为了等他,而是睡不着。用jason的话来说,就是作息时间要与嫖客同步,不然怎么能时刻准备着伺候您呢?
条子龙抬手揉揉对方的脑袋,苦笑道:“我把你锁起来,你一定很恨我。” jason眼一弯,嘴角上扬,“拿人钱财供人取乐,我自己不走的,不然谁锁得了我?”确实,条子龙没有没收他的手机,而且这个屋子是在二楼,他真的想走的话从阳台上跳下去都行。 自打上次jason掰着手指头算出一年半的包养期限,俩个人见面时接吻,睡觉时拥抱,却再也没有发生过性关系。条子龙睡觉时总是把jason当成一个大抱枕,下巴顶在对方的头顶上蹭蹭,整个一八爪鱼的德行。两个人常常手手脚脚缠在一起打闹起来,jason抱怨条子龙这么抱着他把他抱得透气都困难了!条子龙“呸”一声,“你就是我抓起来的野狗,我爱怎么抱你就怎么抱!” jason一口咬住他的肩膀,低哮:“反正我是狗!爱怎么咬你就怎么咬!” 条子龙痛叫着躲开,“死鸭子,你敢咬我?!!”揉揉肩膀,扑上去压倒jason,抱得更紧了,“你咬!有本事一直咬!”
jason亮出白牙直扑他的脖子,却没有咬他,而是舔舔他的喉结,戏谑地问:“你最近是不是性功能障碍了?”
“你才性功能障碍呢!”条子龙把jason结结实实地圈进了怀里。
“那你为什么都不和我z_u_o爱?”
条子龙很认真的说:“因为我想和你谈恋爱。”
jason收起笑容,冷冰冰的说:“切!”
条子龙在家时,jason会拉大提琴给他听,没有情绪波动的淡漠旋律,深厚的低音,在老旧的小屋子里回荡。条子龙静静听着,他的整个暴力疯狂的世界都宁静下来,犹如沉浸在碧绿的水潭里,耳边是缓缓流动的水声,他合上眼睛享受这旋律,不觉眼里有点潮s-hi,为了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jason垂着眼帘,顽劣痞相荡然无存,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与年龄不合的安详恬静,和那个浪到骨子里的小鸭子不是一个人,造物主是这样奇妙,创造出如此一个动静迥然的孩子。 条子龙对这样的生活很是迷恋,久违了的安心,自打他在道上混以来,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这种舒适感了。
转眼一个炎热的盛夏过去了,天凉下来,jason对自己被囚禁的生活状态始终没有什么怨言,他可以花很多时间拉他的大提琴,这个乐器对他来说就像位情人,刚接触的时候抱着玩玩的心态,时间越久越是难以割舍。
条子龙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拉着jason到空无一人的街道上透透气,孤独的灯光拉长俩个人的影子,条子龙有时候会问:“jason,你说我什么时候该洗手不干?”
jason反问:“条子龙,你说我什么时候该洗手不干?”
俩个人相视一笑,jason说:“你不改行的话总有一天会被人砍死在街头。” 条子龙点头说:“你如果不改行总有一天会得艾滋。”
jason煞有介事地一拍手,“你别和我比啊,我弟弟死了后我就决定不干了,可你非要嫖我!还把我锁起来嫖!”
“你还真有弟弟啊?哼!骗谁呢!”条子龙赶紧抓牢他的手,唯恐他找机会逃跑,“你那么爱钱会不干了?狗改不了吃屎。”
jason顿住脚步,“我再不需要钱了,所以,恭喜你成为我的最后一个嫖客,伺候完你我就改行。”
条子龙回过头看着他,似笑非笑,“什么嫖客,真难听,我这段时间哪有嫖你?” jason耸耸肩,摸出根烟老神在在地叼着,“那好,我从现在开始从良。龙哥,我可是说到做到了,那你什么时候退出黑道啊?”
条子龙拢手给他点上烟,询问道:“那以后我们要做什么?”像刚买了张彩票就开始计划中奖后该怎么花。
“我要--”jason拉长尾音,冥思苦想了片刻,说:“我也不知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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