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必要掏出你的隐私,并且也不必问我要不要听下去。更不要要求我也讲出我的隐私来回报你,我什么都做不了。况且,很多男人是以悲情史做开场白勾引女人上床的。”
“你有跟她们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你太世故太怪诞。”他打住我的话,就像我一直静静坐在那里聆听。那却是我快乐幸福的美好时光。
他又顿了一下,终于注意到我的存在。“人生,我跟你讨论人生本身就滑稽荒诞。我从来不跟任何人谈论人生。高中时候,我母亲对我管束格外严格,除了每天作画,那是我自愿的,她只是希望我继承她的事业,她是一家建筑和房地产公司的老总,因为一个人的关系,她的任何一桩生意都风生水起。初中时候,因为听话,所以被那个凶巴巴下巴长了一颗黑痣的女老师逼着背过许多篇文言古诗,一篇《出师表》,我大概背了两个礼拜,王维的《使至塞上》,李清照的词。她还逼我们背什么了?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他的话令我想起念高中时候罚我站墙角的胖英语老师,我没有笑。
“高中时候每个人都傻,只有我是清醒的,我渐渐成熟,高三时候就跟一个大我七岁的女人上床。跟我上床的那个女人是我的英语家教,福大外语系的,是我勾引的她。高中毕业我母亲要求我报考经济专业,我不听。她狠狠摔了我一巴掌。我就去找我以前那个家教,她都已经工作,结婚了。那天我跟她疯狂的*,像是末日来临。一个晚上做了四次。我第一次在那方面就彰显出非凡的能力。这件事母亲始终都不知道。也就是那时候我才渐渐了解母亲,他背后那个翻云覆雨闪烁出肥硕光芒的男人,我的父亲。我是私生子,我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姐姐,现在是福州大学的副教授。那时候我只喜欢纯洁像似一朵百合,陈染不沾的女孩。大学时我在母亲无法触及的长春发生过无可自拔爱恋,因为我喜欢的那位百合一样高中同学去了那里。要不是因为你,我都忘记很久了,我今年三十一岁,一晃,就十年了,时间真快。我的心早已经锈迹斑斑,只是现在变得更厚实。第一眼望见你的眼睛,我突然非常想念青春,你的眼神,你的身体让我觉得亲切动心。我曾经的性格怪诞,因为母亲就像诅咒一样潜进我的身体,操控并且决定。我们两个相依为命,因为我的父亲,母亲不敢跨越雷池,她对他忠心耿耿,除了工作,她不会跟第二个男人私下接触,所以我断定她把爱情和全部都给乐我。他有严重的恋子情节。那个位高权重的男人,所以母亲不得不把她和我隐匿雪藏。”
空气中流淌着沉默,他是因为亲情而伤的男人。我令他想起逝去的青春而已。所以对我有不一样的感觉。
“为什么把伤疤揭给我看,暴露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只因为我住在你付费的酒店吗?并且,跟我说完这些,下一步做什么呢,让我跟你上床吗?验证一下你是否对我撒谎,你的性功能是否像你说的那么健壮。我很早就不会同情别人了,就连我自己,流出泪,流出血,我都觉不出痛。我的痛感神经早就坏死了。
“你错了,逝去的青春和单纯永远不会回来。我很早就认识你,我跟你熟识很久了,见你的第一面,第二面,我已经把你印在我的脑海当中。只是后来很久不见你,但我有想念过你。在长春机场的刹那,因为你的出现,我的心觉得突然间好奇和感动。你掀起我心海的涟漪。我的青春和天性都隐匿在暗处,吃穿住行却又都是奢华尊贵的行当。很多时候,隐忍爬到我的心尖锐,掩盖叫做任性的功能。”
“那你该时时觉出心疼的”,我抬起眼睛看他。
“你现在在我面前,感到心疼了吗?”他看着我的眼睛。
他从包里掏出一盒酥烟。优雅着牵动手指。于是,灰白色缠绕的烟圈,从他性感的嘴唇溢出,再依依散开,跟我刚才吐出去纠结在空气里的厦门香烟滋味一起,伴着弥漫的*香气,我嗅到一种属于暧昧的气息。
我呷了一口茶水,一点清淡的苦涩。*的味道。如果我能好好的生到现在,我的阿妈不死,或者我的阿爸不病,再或者我的阿姐不丢,我的人生该长成*的,有着*宜人的淡洁和清香。因为我本来就长在山谷当中。可是,我已经成了烟圈的味道,混杂,刺鼻,依赖,我的人生,也成了厌倦的形状,灰色的,无依,破碎,有害的。
暧昧不清的情绪压抑得令人窒息。
第十章:37,海岛情缘(中)
“刚才泡茶时候,我突然想到陶潜,他一生痴爱*,可曾想过把它们娇嫩的花朵采摘下来,铺在竹筛里拿去东篱墙上暴太阳底下晾晒。然后看着它们慢慢蒸发水分,干结枯糜,把它们收好,闲时用开水冲泡,一小口一小口把*的精萃植入身体。那不是真正跟*浑然一体。即使死了,身体上还散发*的幽香。”
他听完终于像个孩子般笑起来,“人死了身上会有*气味,你的脑袋里面长着南极企鹅的因子吧。那要是我这种爱吃牛肉的人,死时候还不要牛气冲天。本来想镇静自若的走向死亡,一想到我的尸体周围都是西餐厅牛排的味道,真是恐怖至极的事。”
这种悲切的言辞从他嘴里说出来,还是怔了我一下。
我抬头看看他,“我是个有文学情结的人。”
我就看着他。的确,高中时候我喜欢简爱,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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