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啊……」她不住地吟哦,身体扭动个不停。「你明明……呜……嗯啊……痛……」
他明明就是在虐待她嘛!不然的话干嘛一直在她那边旋来绕去、摸来抚去?可是……她真的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呜……为什么会这样?
「沐兰,我会极尽所能让妳感觉到快乐的……」虽然知道她是处子,但是他的yù_wàng已经无法停止,他是那么样地想把傻气娇憨的她夺为己有!
他长指的指腹在说着话、想着心事的同时,按抚着她那柔软而微微突起的花垫,让那椭圆而有点不规则锯齿突起的垫子在他的柔抚捻弄之下更为胀热,流渗出银白色的花露。
「嗯嗯……」她的吟哦更为火热,感觉到自身的热液如泉涌般汹涌而出。「啊……嗯……」
「沐兰,舒服吗?」燕渡飞微笑地望着她欲火高涨的娇颜,将长指再探入一只。
「停……停啦……」她气喘吁吁,不断吟叫着,感觉自已的嫩穴绝对没有办法再包纳他。
若是再被他这样弄下去,她一定会躁动而死啦!
「妳真的要我停?」燕渡飞的闇眸中蕴着赤红色的yù_wàng。「沐兰,说实话……我想知道妳的感觉……」
事实上,她的一吟一叫、一举一动都已经让他清楚地知悉她的感受,只是初尝滋味的她还不懂。
没关系,这只是头一回,他会有更多的机会慢慢教她,她也会愈来愈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啊……不……」花沐兰已经昏热得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停……不……」
燕渡飞吻着她那已经瑰红微肿的唇瓣,手指在她的娇穴之中递送着,因她的ài_yè不断增多,感觉愈来愈润滑。
花沐兰紧紧贴着他的身子,感觉自已似乎需索得更多,而那究竟是什么她也不知道。
「我好热……」她边说边媚吟。「燕……」
他因着她的叫唤,唇畔微扬笑容,再次啄吻着她枫红的唇。「以后唤我飞,懂吗?」
他的手指继续在她那幽暗湿热的花穴之中挑勾,一bō_bō地搅动出使她销魂蚀骨的快感。
「懂……」她失神地点着头。「啊……你……我……」她下腹紧绷,有着难捱的灼热,彷佛就要爆炸开来似的。
「脱我的衣服,沐兰。」燕渡飞望着她那绯红迷人的清丽容颜,以及她那晕染上桃红的粉嫩娇躯,感觉自已已经被挑逗到了极点。
「脱你的衣服?」花沐兰微微愕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说。「你也要我检查你吗?」
燕渡飞险些因为她的无心之语而笑了出来。「是啊,沐兰。我要妳也检查我,快……」
他好笑而爱怜地啄吻着她的唇,手指离开了她已经泛滥成灾的mì_xué儿,领着她的纤纤柔荑解下自己的衣衫。
解开了外袍、褪去了中衣,单衣微敞着,燕渡飞那结实的胸腹大半都落入了花沐兰的瞳眸。
她讶异地发现,他的体魄比起爹爹的全然不输,而且还让她有种想触碰依偎的感觉。
感觉到她微微的分神,他又领着她的玉手褪去自己的裤子,将她高高抱起,以衣为垫,自身坐在淙淙流水里,温柔地将她的美臀抓坐到他的身子前,让她面对着他。
花沐兰疑惑着,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些什么,尤其他的单衣还着在身上,她望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刚硬又火热的东西抵在自己的两股之间,只知道那挺直的硬物让自己有种骚痒难忍的感觉。
「唔……」她忍不住轻吟出声,眉头轻皱着。「你……那是不是就是兵器?」她想起了男女不同之处,比了比他巨大的那话儿。
「兵器?」正摩挲着她、准备要进入她的燕渡飞眉头揪结起来。她怎么那么会造出一些新字词?
「是。」他微微一笑,男性在她的娇穴口儿徘徊着,引出她流渗更多的ài_yè来响应。
「那……」她回想起当年她望见爹娘的那一幕。「你该不会也要跟爹爹欺负娘娘一样,用那兵器把我插得唉唉叫吧?」她眉头紧紧深锁,仿若万分的不安。
燕渡飞微笑地摇头。「妳爹娘一定对妳很头疼!」也难怪她老说她是爹爹不疼、娘娘不爱了。
「你的意思是你不会拿那兵器chā_wǒ,是不是?」花沐兰看着他摇头,自动释义道。
「我可没说。」燕渡飞唇畔扬着魅惑人心的微笑。「只是,沐兰,那绝不是妳想象的样子……」
将她的位置挪动到最适合两人欢爱的地方,他大力地抓着她的娇臀,而后将她重重一放。
他那昂藏的男性,在此时重重地贯穿她娇柔的女性。
「啊──」花沐兰尖叫,剎那间感觉到一种被撕裂的痛楚,全身不断抽搐轻颤。「痛啊……」
燕渡飞心疼地吻着她不断逸出娇吟的芳唇,灼热的硕大不敢轻易再挪动。「第一回都会这样的,等会儿就不会那么痛了。」
「呜……」虽然下半身浸在清凉河水之中,她还是感觉到热辣得让人差点窒息。「你欺负我,像爹爹欺负娘一样,鸣……好痛……」她指控着他,双手攀在他背上寻求支撑点。
他的兵器此时还插在她的身体之中,那酸痛的感觉依然存在,但好象已经没有刚刚那废痛了。
「还很痛吗?」燕渡飞柔声地问着她,感觉她幽穴中渗泌出的ài_yè正包裹着他的壮硕。
花沐兰已经红透的脸颊蓦地更为火红,她微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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