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我们家被我弄坏的东西实在是不计其数,而且都是在我很不小心的状态下,那些东西就会经由我的手自动销毁……所以我不能害你?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能够以身相许?那是害你耶!」
她不能以怨报德啦!
燕渡飞望着她,微微摇头,唇畔笑意因她方才的话语而加深。「我不在意。」
花沐兰讶异地望着他一脸不在乎的神情,以为他还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忙又开口强调:「不能不在意!我爹爹娘娘一开始可能也是太铁齿,不相信我不小心之下的破坏力有多高强,到后来了悟之后,就恨我恨得牙痒痒的,不想承认有我这个女儿,最后干脆将我给扫地出门。」
她略过代父从军一事没提,不想让他知道她将来的去向,免得他跟着她会倒霉到死。
「他们不要,我要。」燕渡飞在听完她的长篇大论之后,薄唇吐出这样的话语。
「呃……」花沐兰听到他这样固执的说法,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知道你人很好,救了我一命,但好人做到底实在不是这个时候需要做的,你就别再那样固执了!」
为了让他了解事情的严重性,她又加强语气说道:「我是那种洗衣服会把衣服全洗破、煮饭会把厨房烧掉、浇花会肥花全都浇死、连纺织都会把纺线给纺断的人,虽然我已经立志要将什么都学会,让爹娘别小看我,可是……你毕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还是不要害你比较好。虽然说铁杵磨成绣花针,但老实说,我心里还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从铁杵变成针!」
燕渡飞蓦地笑出声来,因为她这一番有意思的言词。「我家大业大,不怕。」这是他的答案,决定要她的心意绝不更改。
「你……」花沐兰拿他没辙。她都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他怎么还是不死心?
燕渡飞看着她词穷的模样,微微一笑道:「什么都不要再说,我要妳。」
「你不要害我当小人啦!」花沐兰着急地嚷着。「我──」
她还想说些什么,燕渡飞健臂忽地一伸,圈卷住她纤纤细腰,垂首将唇压覆在她轻启欲言的绛唇上。
「唔……」花沐兰被两人唇瓣相贴的感觉给骇着,连忙想往后退去,他的猿臂却紧箝着她不肯放。
她只得使出蛮力,头重重地往后一仰,这才顺利将唇逃离他的。
「你为什么要吃我的嘴?」花沐兰微喘着气,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做这个奇怪的举动。
「吃妳的嘴?」燕渡飞咀嚼着她所使用的字眼,顿时莞尔。
「是啊,我之前就很奇怪,为什么爹爹常爱偷偷吃娘的嘴,偏偏每回问他们两个为什么要吃对方的嘴,他们都不想理我,还说就是因为他们太常这样,才会有我这个大灾星……」花沐兰说到这里,小脸霎时刷白,剪水双眸略带恐惧地凝视着燕渡飞。「你刚刚那样吃我的嘴,我会不会也生出一个像我这样的女孩儿来?」
糟糕,她可不要!她才在想着要怎么说服他,让他别再固执,赶快远离她,过他幸福快乐的人生,要是真的有个孩儿,恐怕就更难分难舍了!
「妳可能要很担心。」燕渡飞懒得告诉她事实真相,想要干脆就这么骗她骗下去。「妳肚子里头可能已经有我的孩儿,所以妳必须跟着我。」
真是不知道她怎么会将一个吻解释成吃对方的嘴?而且他刚刚还没深吻呢!要是真的深吻下去,她又会怎么想?
极想知道她的反应,也太想品尝她那嫣红诱人的唇瓣,燕渡飞趁她担忧分神的同时,再度猎取了她的唇。
她的唇尝起来柔软而香滑,一如他所想象。唇内的芳津背着香甜的气味,让人疯狂地想汲取,那丁香小舌无助她在檀口内逃躲,引起他更深一层吞覆勾取的渴望。
「唔……」花沐兰在他的索吻之下瘫软,无法像方才那样逃离,只觉得浑身发热,脑袋被轰成空白一片。
唇舌和他突地欺近的唇舌相交缠,她生涩地承受着他柔情而又略带霸气的进击,无措地任由他占领她的芳口。
终于,他稍稍满意似地将唇舌离开了青涩的她,手臂却仍霸气地圈环住她不肯放开。
「你……」花沐兰才刚刚恢复说话的自由,就娇喘连连地说道:「你干嘛先是吃我的嘴,然后又咬我的嘴?」
「我咬妳的嘴?」燕渡飞再次为她的释义感到好笑。
天哪,一个深吻被她说成咬她的嘴,他还是头一次碰到这样特别的说法!
「对啊!」花沐兰无限委屈地说道:「虽然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有权利
索取你想要的回报,可是你为什么要咬我的嘴?咬得让我头好昏,而且都没力气了啦!」
燕渡飞凝视着她绯色容颜,笑问:「妳喜欢我咬妳吗?」听她说了那么一长串,这才是他真正在意的。
「废话!」花沐兰轻斥一声,「我又不是被虐狂,怎么会喜欢被人咬嘴的感觉?」她斩钉截铁地说了一段之后,才细细咀嚼那感觉,突然支支吾吾起来。「可是……」
「可是什么?」燕渡飞紧紧盯牢了她酡红的面颊。
花沐兰挣扎了一会儿,决定告诉恩公她真正的感觉。「可是那感觉……好象……好象还挺不错的……呜……怎么办,我会不会有被虐狂?原来我不只是个灾星,还是个被虐狂……」
燕渡飞被她的反应弄得啼笑皆非。这女孩实在是太可爱又太特别了!
「呜……这样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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