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放过这机会:“不许跟我抢,男的归我!”
“麻烦俩位老远跑一趟,真是折煞许某了!”借这机会,许惜风几步上去拽住崔艳红的手,霎时已现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啊!”不光在她那吹弹得破的娇嫩处好好蹭了一把,许惜风还调戏了人家两句:“小圆肉不错,挺水嫩的!”
花玉香嘴巴倒干净,就是手有些痒:“混哪的?”
“在下离岛八仙,欧……”欧阳俊见小丫头媚眼直甩,洋洋自得即报家门,没想到话才说一半就被打住了:“停停停,一杀猪的还报什么名号?”
“啪!”听着一愣,欧阳俊还没缓过神来,面如冠玉的脸上已被打了只苍蝇:“这脸不行,还招蚊子!”
崔艳红是没太在意,欧阳俊早已气得冒烟:“你!”
“唉?”要不是女人碍脚,这位品行高尚的大众情人早撒野了。
念在尤物相劝,愤愤把手一甩,欧阳俊的脸已黑成糊。
好好爽了一把,坏事做尽的主仆俩这才意犹未尽地上了轿……
复行没久,马车却被生仙沈长安截住了。
“沈老,怎么了?”见计划有变,陪行这俩汗流浃背的假神仙忙上前询问。
沈长安对疏忽大意的部下却不理不睬:“哼!”
他径直走到轿前,把那帘幕一揭。空荡荡的马车里除了一头被五花大绑的母猪,啥都没有。
“混帐!”长袖一甩,沈长安回身就问:“人呢?”
咽了口唾沫,欧阳俊几步上前一把掐住车夫的脖子:“问你呐!人呢?”
“小……小人只……是个驱车的……”车夫还颤颤说着话,欧阳俊抬手就要泄愤,不料崔艳红又一次制住了他:“唉?算了吧!”
“滚蛋!”迎着沈长安的宽恕声,车夫颤颤谢罢,跌跌撞撞就逃:“谢……各位大侠不杀之恩……”
却是没遛几步,一股劲风从后透心而入,车夫往地一扑,瞪着眼睛断了气。
“这……”欧阳俊和崔艳红见着一愣,不料沈长安把掌一收,只道:“鬼童交代,助庶子者死!”
“属下明白!”抬头那会儿,欧阳俊的目光,果断朝母猪投了去。没久,他真成了杀猪人。
提前开遛的许惜风一行人再次路过时,马车近处已是血迹斑斑。车前倒地那马,嘴里吐着白沫;就连车上那母猪,也翻了白眼。
见上轿查验的京文阳直摇头,躲在箱子里的许惜风已经大致了解了情况:“一个时辰不到就被察觉?那娘娘腔变聪明了呀!”
“公子,咱们遇上高手了!”另一箱子里的孟长青刚发过话,许惜风即谨慎道:“都小心一点,咱们继续上路!”
“是!”押镖的众人沉沉应了声,握着马刀的手又紧了两分。
应话这十余人,隶属希通银号旗下南通镖局的原池分局,是风系的自有武装。它的源头,甚至可以追溯到五百年前的振威镖局。
平乐一战,振威五虎死于非命。幸紫凤立国后,天凤和武圣对镖局还算照顾。由西子书院的同窗后辈,接着捣腾。直到许惜风归隐平城,才把镖局和银号系在了一起。
南镖早上了的历史舞台,创始人枪神王振卿却是万万没想到,他这行当,竟是在许惜风这只老狐狸手上,才被真正发扬光大。
按鬼童的原计划,将庶子一伙连根拔起,楚甜甜自然无处可逃。没想到他千算万算却吃了憋,这又是咋回事呢?
话说昨夜,风系一伙正聚在客栈商讨对策。他们本想应娘娘腔的话,大摇大摆走进城,再行某事。
不料花玉香多嘴噌了一句:“吃过亏谁还这么傻,被你再烧一次狗窝啊?”
“还真被那乌鸦嘴说中了!”摇头叹罢,许惜风悄悄合上了箱子的盖……
大伙还在官道不紧不慢赶着路,不远处一座山头上,曾家和仍踮着脚四处眺望:“他们在哪?”
“看,在那!”将望远镜一递,鬼童抬头即指明了方向。
“这是什么?”曾家和接手稍愣,一时还真不懂怎么用,鬼童只得面无表情道:“太城的玩意,名窥喜神器!”
众人听罢,捂嘴就笑。直到曾家和回眸瞪了一眼,那嘲笑声方才止住。
把玩了好一会儿,很不容易得了要领,曾家和却是举目一惊:“南镖的车?”
“怎么?你怕喇!”鬼童的声音依然清冷。
“依童子高见,如何是好呀?”曾家和有些不太高兴,鬼童却不把他当回事,眼睛一眯,这才喃喃自语道:“卸下川北的军服,着人先探一探!要是城主追究起来,赔通银点银子!”
“好小子,你还挺阴的!”笑了笑,曾家和兰花指一抬:“来人,去准备!”
晌午没到,该来的已经来了。兵贵神速,十余头戴斗笠,江湖打扮的人已堵住了前方的官道。
京文阳当仁不让,踏前一步张口就喝:“哪路的?”
“送你们上路的!”话音刚落,背藏马刀一亮,来人已向镖队杀去。
“就你们这点人,还想闹事?兄弟们,上!”镖师指挥权在手的京文阳,好不容易当了个小头目,当然得显摆显摆,喝罢已一马当先,与来人缠斗。
兵刃交碰之中,两路人马正是难分难解,树丛里忽然又窜出一伙人。身未至,血滴子已向囤宝箱的木车呼呼压来。
本是游刃有余的京文阳回眸一惊,正琢磨着该怎么好,人群里忽然蹿出个诡异脚步。心窝中拳后,大瞎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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