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才将将反应过来,他这是答应了?随即张保保一个请的姿势便是间接告诉何悦这并不是幻觉,在宫人搀扶下走出了这困她好久的监牢,她呼吸着外面不同于监牢内浑浊的清新空气,才终于有了一种活了过来的感觉,虽然外面冷风瑟瑟,让她不禁打着哆嗦。
但她眼中却是透着光亮,那是一种对于生命的渴求和向往,她出来了,从那个备受折磨的监牢内出来了,掩在衣裙中的手渐渐紧握成了拳,她发誓,必定要让那些害她如此的人都不好过。黑暗中,她的双目熠熠生辉,亮得让人不敢直视。
一旁的张保保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双眼,哎呦喂,这何嫔娘娘是想到了啥,这双眼亮得哟,简直跟陛下小时候一模一样,都布灵布灵的。
☆、未央宫
未央宫的浴池十分豪华,宫人搀着她准备伺候她洗浴的时候,她看到如此奢侈之地时可是惊喜不已,洒满了花瓣不说,这处地还人为将之一分为二,一大半是天然的温泉水,水质清澈,只散发着淡淡雾气,里面撒了花瓣;而另一小半却是货真价实的硫磺泉,在它周围放着特殊的过滤气味装置和一些带着香气的花,那股臭蛋气味也就只有极为靠近才只能闻到了。
可当她极度欢喜地入了水后,心中的那股欣喜顿时被浇了个灭,“嘶嘶”,真是太疼了,她忘了身上还有许多未愈的伤口,更何谈手指上刚被夹伤之处了。
何悦可以保证,这是她前世今生洗的第一个痛并快乐着的澡,此时不能享受,真是暴殄天物,毕竟下次可指不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其实何悦心中暗暗有一个猜测,就这如此奢侈之地,除了那御用浴池不做它想了,但这实是令人难以置信。
这晚,何悦是在未央宫偏殿歇下的。终于放下紧绷神经的她一接触到松软温暖的床铺便昏睡得人事不知了。而一场风暴正在暗中酝酿中,等待黎明的到来。
太阳从地平线升起,温暖的光线照耀到整个皇宫,宫人们开始有序地打扫,备膳,沉睡一夜的皇宫开始苏醒。
慈宁宫中却是传来了瓷器摔碎的响声,太后显然是忍受不住心中的怒火,看着一地碎裂的瓷片,发泄了一通,才稍稍有些能够冷静。
陈嬷嬷站立在一旁,头微微低下,极度减少着自己的存在感,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木头人,直到太后有些冷静,这才凑了上去,拍抚着主子的背脊,道太后娘娘消气,不值得。
太后对陈嬷嬷的举动并不如何反应,陈嬷嬷是陪了她多年的老人,理应是对主子这样亲密,而有些话,也是能一吐而快的对象。
她微微起伏的胸膛显然心中的愤怒并没有平息,一双柳叶眉本该是显得她温柔娴静的,此刻却是倒突得十分难看,煞气重得很,“流月,这小崽子果然是那小贱人的种,他是以为羽翼丰满了不是,竟敢与哀家作对,那何嫔也是个贱人,以为有皇帝的维护,哀家就收拾不了她了么,哼!”
陈流月也就是陈嬷嬷低头应是,如果没有人看到,想必谁也不能将这样骂得又泼又流利的妇人和高高在上的太后娘娘联想在一处的。
“拿纸笔来,哀家要请胞兄进宫商谈要事。”
陈嬷嬷对此不动声色,后宫中外男不得进入的规矩在太后这里早已虚如空设,只照着做便是,就这所谓要事也不是她一个奴婢该多想的,该懂得都懂,也就这样了,这些年因为本分,所以她才成了呆在太后身后最久的那个人,而以前的那些姐妹此刻想必都化为了一抔黄土,融入了沧海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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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整个后宫的有品级的那些女人屋子无不是传来瓷器破碎声,脾性大些的破口大骂,还有不少宫人被迁怒受了些苦。
令她们如此行径的当然是她们新得到的消息,害她们再也不能生育的罪魁祸首的何嫔那个贱人竟是不知道哪门子好运,得到了皇上的青眼,从昨晚到这会子还呆在皇上的未央宫没有出来呢!她们都没有那个机会去过,这么一个恶毒的女人竟然有了如此机遇,哪能不让她们暗恨不已。
更何况皇上竟然无视何嫔的罪名,不来安抚她们这群妃嫔也就算了,还包庇起了一个戴罪之身的狐媚子。
她们气得狠了,当即召心腹伺候笔墨,给宫外的父亲暗中去信一封,就不信明日朝堂之上她们的父亲集体向帝王施压,讨一个说法,陛下还会包庇她不成?就算是再喜欢,也得让陛下生生从心口剜下那块肉!
坐镇在慈宁宫的太后对这些妃嫔的暗中举动当然十分满意,旁边看戏不说,还推波助澜一番,暗中大开方便之门,使得这些信件更为方便地送达至这些朝中官员手中。
而此刻身在自己寝殿的萧晓晓却是屏退了众人,瘫在床上自顾自用一床棉被将整个自己都包围在其内,似乎这样才能多吸取到一些安全感,她也得到了何嫔被接入帝王寝殿未央宫,至今未出的消息,没有人知道她心中忐忑、惶急得厉害,这剧情《千古一帝》中根本就没有出现过,这消息真真是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剧情中何悦被打入监牢一段时间后就被摄政王吹了太后的枕头风,得以释放,自此暗地里不说,明面上却是绑上了太后的这条大船,天成帝虽然宠幸,但更多的是防备,就这样防备的天成帝就算何悦后来心中有所好感,两人又怎么会交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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