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太后还没有答话,就看见那南国侯紧跟着搭茬:“老亲王说的是,不过臣倒是有个消息要告诉太后,那通往外界的道路已经快挖通了,不过是一两个时辰的事,臣担心太后忧思过滤,因此才命人连夜加紧挖通,太后可要前去看看?”
瑶太后想了想,微微点点头:“这样最好,鸣凤将军和苏倾寒太傅皆是朝中重臣,哀家自然是要去的。”
老亲王看了自己的学生一眼,看见严涛眼里全是坦然,虽然有些知道自己这个学生的秉性,但也没有多想,在他看来,南国侯最多也就有胆子联合南方的富商偷逃税款,这个自己早晚是要查清楚的,也就不怕他会翻了天去。
朝里的大臣有和严涛私下勾结的,看见太后他们已经进入自己的圈套,不由得暗中欣喜。
这天下便是有一个不学无术的人来掌控似乎也比一那黄口小儿来的好一些。
太后的銮驾伴着皇帝的龙驾一同去了城门外的那里,一路上小皇帝都看着自己母后脸上的沉郁不敢说话,最后只是小声的问:“母后,寒寒他怎么了?”
瑶太后看着自己尚未懂事的儿子,禁不住心里一酸,又想到自己的亲弟弟还生死未卜,紧紧地掐着自己的手心:“皇上莫要多问,你现在只需看着就是了。”
自己在几日前还对倾寒说,希望他能帮自己稳住夜镜岚,却不想现在竟然是要去寻找两人也许已经被大石压成碎块的尸体。
自己,又该如何呢?
正思量着,却已经到了那里。
那里有上百名士兵正在忙着把最后的巨石半开,随着一根巨大的树枝被绞盘绞得越来越紧,它挑起了那边的一块有两丈来高的巨石以后,南国侯嘴的微笑也越来越大。
只等自己的士兵从那边过来,一切就成了定局了。
忽然,就从那边传来一阵喊杀声。
“不好,快保护太后!”被夜镜岚吩咐一只随身保护太后和皇上的清平和展锋两人第一时间就抽出兵刃。
“给我拿下!”南国侯嘴角的微笑还没有停止,就看见夜镜岚如天降神兵一样骑着千影一马当先的跨越过地上的石块冲过来,那矫健的身姿定格在所有人的脑海里,此生难忘。
在他身后,是一群嗷嗷叫着,凶猛如野狼的战士。
“将军!”清平和展锋都忍不住喊了一声。
那群士兵上前就冲进大臣所在的地方,把一些大臣围起来,大刀架在脖子上,而杜少卿则上前一招就制住了南国侯严涛。
严涛还没有回过神来就看见了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明晃晃的刀,不由得浑身一颤,双腿一软就跪在地上了。
“将军,倾寒呢?”太后见了夜镜岚,也不顾自己的身份,上前一把抓住夜镜岚的手,鲜红色的指甲深深地扎进了夜镜岚的手臂,旁边的白秋羽看得一阵皱眉。
“在后面呢。”夜镜岚抽回自己的手,回头看去,就看见苏倾寒被一队士兵用软轿抬了过来。
瑶太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但是看着苏倾寒却再度失仪:“倾寒,你没事吧?你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姐姐也无颜面对底下的双亲了。”
苏倾寒看着自己的姐姐,温和的说:“太后,且请放心,微臣无碍。所幸得了鸣凤将军的庇护,没有受伤,倒是将军为此受了些痛苦。”
瑶太后被苏倾寒一句太后提醒了,自己也抽出手巾轻轻地拭了拭眼角:“既如此,本宫就放心了。但不知为何将军要抓起来这些人?”
夜镜岚淡淡的看着她,可有可无的行了个礼:“回太后,那些大臣俱是和南国侯有勾搭,意图谋反的罪臣。”
此话一出,立刻所有的大臣都安静了片刻。
“太后,微臣冤枉,冤枉啊。夜镜岚,你一人独大,独揽朝纲,总有一天会有报应的......”立刻就有人开始喊冤。
苏倾寒看了一眼,正是朝中太史令的掌令,负责编撰史书的张大人,不由得勾起嘴角:“大人先莫急着喊冤,若是没有人证物证,也难得让你心服口服。”
话音未落,就看见苏倾寒麾下的士兵押着一个又一个的士兵走过来,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已经占满了整个官道。
那领头的将领看见了南国侯,咬着牙说:“侯爷,我们都输了。夜镜岚的军队就在那里设伏,我们死伤了近一千,其他的都投降了。”
实际上的情况比他说得更加糟糕。
那些私军平日里在南方胡作非为不在话下,只是一听说那边是夜叉将军带领的军队,首先气势上就怯了三分,在加上夜镜岚治下的军队不仅军纪严明,而且军队的战斗力和他们相比绝对不是一个水平,很快的就结束了战斗。
有很多人甚至在开战前就已经跑过去投降了。
也有些负隅顽抗的,却也很快的就震慑于夜镜岚为首的夜家军的凶残狠厉。
一向都是在和高原上的夷族人和九黎国的轻骑兵作战的夜家军又岂是这些连战场上都没有去过只知道欺男霸女的软脚虾足以匹敌的?
“南国侯心有不轨,那些和他有牵连的大臣皆是右臂上系了红色布条的,大人,我说的可有错?”苏倾寒此刻已经尽收脸上的温和微笑,一双深不可测的黢黑双眸像是能看到人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那大臣看着自己右臂上的红色布条,却依旧不甘心的嘶声叫着:“苏倾寒,你和夜镜岚是一伙的,你们陷害忠良......”
夜镜岚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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