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近如今凭靠的也仅仅是信念而已,浔阳当场被捕,所述供词无从核查,而颜氏的口供更对她不利。
颜氏称自己的确曾与乐昌公主谈论过光远侯写下密折之事,但说的是弹劾郑庆俞而非其他,这点已得到乐昌公主佐证。柳清月虽供称曾求请浔阳搭救颜氏,但颜氏矢口否认,那封求救书信亦非她笔迹。而柳清月与阳淌婚约在身,供词难以取信。
案发当日,光远侯府曾经失火,纵火者被捕后供出受浔阳指使。浔阳身上更搜出了侯府图纸,足证她入侯府是早有预谋。
种种证据皆对浔阳不利,要证明她的清白实在不易。
“我已立状,五日之内定将此案查清。若查不出真相,黄泉路上,我会陪着你。”唐近语无波澜,浔阳却惊骇地抬头看着他。
“你何必……”浔阳已不知该说他痴还是怪他笨,毫无把握的事情,何必将自己性命赌上。
唐近用自己的袖子帮她擦拭着泪痕,若是证明不了她的清白,若要他亲口判她斩刑,岂非生不如死。
“今日,我不能久留。”唐近眸中满是不舍,直恨自己没有□□之术。
“我明白。”浔阳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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