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公共电话亭旁边,管华打114查到了乡政府会计室的电话,然后找柳双。一听说柳双,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女人接过了电话:“喂,你是柳双的什么人啊?找她什么事?”
“我是他表弟,过来看看她的!”管华道。
那女人似乎有些惊讶:“表弟?你不知道她不在这里干了么?去城里了!”
去城里?管华眉头一皱:“什么时候去的?”
“咳,都半年了!”女人叹了口气:“你表姐走得挺冤的,我们俩关系最好,我也很替她可惜。等你见了她,替我问声好啊!”
管华略微有些失望:“那我怎么样才能找到她呢?”
“听说她去了一家面粉厂做会计,叫发达面粉厂,你可以去找找看!”说着,女人挂了电话。
管华本来以为劝说柳双会费一些力气,没想到她人都不在这里,不过要检举周国强,没有她还真是不行。
想到这里,管华到车站坐上了去县城的巴士,他们这里离县城也就半个多小时的路程,下了车,管华直接就打听发达面粉厂在哪里,然后打了个出租车,直接就到了工厂门口。
原以为是家挺气派的厂子,没想到门口破破烂烂的,而在里面的大院里,还有一帮人在吵架。
“说,为什么给我的工资低了?”一个女人凶狠的声音:“老娘在这里辛苦地干了一个月,一分钟都没迟到过,你说,凭什么扣我的工资?”
柳双背着一个包,可能是要出去或者刚出门回头,低着头不吭声。
“说啊你个小贱人!以为有厂长撑腰就可以乱扣老娘的钱?我呸!”女人说着,一把拉住柳双的头发:“整天以为自己是政府里出来的,就高人一等似的!谁不知道你走到哪里都是一个!”
柳双含着泪,使劲地道:“工资的事,是厂长审核的,他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你有问题就去问他好了!”
“哼哼,少拿厂长来吓唬我!你跟他钻一个被窝,什么事他不听你的?别以为老娘好糊弄!”女人说着,对旁边看着的一个男人道:“老田啊,你那工资也有问题吧?都是这小娘们给闹的,从她来了以后,我们的钱是越来越少了!”
老田在旁边清了清喉咙:“柳会计啊,我说钱又不是你的,你帮厂长在这里抗什么呢?赶紧把该发的钱发了吧!”
柳双为难地道:“田叔,不是我不发,是厂长不干啊!他非说这里有其他的扣款条目,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咳,你这么说,那陈姐找你麻烦咱就没办法了!”老田说着,不再吭声,眼睛一下下地瞟着旁边那个叫陈姐的女人。
“呵呵,想找个男人来帮忙,不好使了是吧?我告诉你小,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听你的,你又不能跟每个男人钻被窝!”陈姐说着,更加使劲地拽着她的头发,疼得柳双直掉眼泪:“陈姐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陈姐却丝毫没有好好说的意思:“这是少了我的钱,要是少的是你的钱,你有那心思好好说话啊?不行,这钱必须给我,不然你今天过不去!”
柳双叹了口气:“要不然这样,我去找厂长,让他过来给你们解答行不?”
“不行!厂长说了,你管钱,里面的事他不懂!”陈姐大叫道:“发不发?不发我扯了你的衣服,反正你也不要脸惯了,也不在乎光着身子吧?”
说着,陈姐使劲地抓着她的衬衫后领,猛得一提——前面的扣子哗啦啦地掉了下来,人们立刻看到了她穿的内衣。周围的人一阵起哄,尤其是那些男人,哄笑着朝后倒了倒,一副看热闹的样子,根本就没有人帮忙。
柳双慌忙把衬衫裹到身上:“陈姐,你这样的话我可要报警了!”
“报警?哈哈哈!”陈姐放肆地大笑起来:“报吧!我娘家弟弟在派出所里等着接电话呢,你要是报了,他马上就过来抓我!”
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柳双绝望之下,冲着办公楼大喊起来:“李敬达你这个混蛋,工资的事不跟人家说清楚,偏偏让我来顶缸,这事是我顶得了的吗?快点出来!”
各个窗户上都有人趴着看热闹,没有一个是李敬达。
见陈姐又作势要扒她的衣服,柳双慌忙躲避,冲着办公大楼哭喊:“李敬达!我求你出来吧,这个事我真的处理不了!”
陈姐冷笑道:“别装了!李厂长早就出去了,每到发工资的日子他都不在这里,你喊什么喊?我跟你说,在我这里装可怜一点都不好使,我要钱,就这么简单!”
柳双慌乱地摇着头:“我这里真没有钱了陈姐,银行里的钱已经接近负数,人家打电话问我要不要贷款呢,我这过去就是要跟银行的谈,我这里的账户都空了!”
“那我不管!为什么有的人就足额发的,我的就不够呢?”陈姐道:“扣老娘的钱,老娘就扣你的肉!”
说着,又上来撕扯她的衣服。
周围的人又开始起哄了,看那个样子,似乎特别想陈姐把柳双的衣服给剥了,他们好一饱眼福,丝毫不注意柳双眼中的乞求。
“哧!”地一声,衬衫在侧面被撕开了一条口子,粉红色的胸衣顿时露了出来,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呼:“呀,好大!”
陈姐女流氓一样笑着:“要是真拿不回钱了,我也认了,就当给兄弟们做个好事,让大家沾沾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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