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女人将自己顾虑详细的说了一下。
“生孩子没有责任心确实不行。”文玉泉接了一句,然后将手中的铜钱左摇三下,再次像右面摇三下,然后将铜钱依次排开在桌子上,看了一下,一笑:“天山遁。”
有个天字女人心中略一松,她相信此道,这些年陆陆续续的也在算命,所以对于一些用词还算了解,比如说这个天字,在很多卦中都是代表吉利的,何况还有师傅那迷人的微笑,都让她的心情放松下来:“大师,这个如何解释?是不是很吉利呢?还是有些波折,最终会好?”
“天,太阳之意,遁,退避不出之象,乃是太阳被遮,谋事不遂的意思,你所求之事不能顺利达成,云遮雾挡,蒙蔽之象。”文玉泉的声音宛如清水在石头上撞击,很是好听,可惜现在听在女人的耳朵里,那就宛如冷水泼头。
想了想,女人似乎消化文玉泉说的话,这才说:“大师,孩子他也不会负责吗?他说他现在没有孩子,所以想要我尽快生一个。”
“你所问的对孩子是否会负责也是此卦中的一环。既然是不成之象,自然对孩子也不会负责。”文玉泉算卦从来不留情面。
“可是大师,他说的时候很诚心,还说就想要个后代,不能这辈子无后。”女人连忙又说。
文玉泉似笑非笑的看着女人:“你生了孩子,他负责任与否都是有了后代,你说是么?”
女人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勉强的笑了笑:“那谢谢大师。”说着站起身。
“慢走。”文玉泉看着女人的背影又说:“额外提醒,云遮雾挡,谋算不成反受其累!”
“谢谢大师。”女人胡乱的点点头,匆匆忙忙的离开。脚步颇为凌乱,可见情绪有着很大的震荡。
她一走,乐颂宁就冲了出来:“小哥哥,你给这种人看卦做什么。”
“这种人?”文玉泉一笑。
“小三啊?呸,装什么豁达,什么不在乎婚姻,还正常婚姻没什么意思,又当又立!”乐颂宁满脸气愤,很是不高兴,小三什么的太可恨了,破坏感情,占人家夫妻共同财产,还说什么真爱,真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要多虚伪有多虚伪。天山遁,遁有隐藏的意思,求挂人隐藏在后,明面自然有别人,所以她是隐在幕后,上不得台面的小三,这个卦将对方小三的身份显示的十分清楚。
例子就是刚才的女人,分明就是小三,还说什么对她和孩子负责就好,虚伪的让人恶心。
“来者是客,不过是问卦而已。”文玉泉老神在在。
乐颂宁赏了文玉泉两粒大白眼。转回身拿起自己的小包包就走。
“去哪里?”文玉泉真是哭笑不得。
乐颂宁做了一个大鬼脸:“出去玩儿,你又不肯借钱给我,万恶的资本家,我走了。”
……就因为听爷爷的话不肯借钱给她,自己都成万恶的资本家了,哎!文玉泉真是无语凝噎。
第2章第二章
乐颂宁出了店铺门,瞬间就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心中的气儿怎么也不顺,想着就快步跟了上去,横竖没什么事儿,给这个小三点儿颜色瞧瞧。
跟着小三女上了地铁,一路上乐颂宁开始思索怎么坑对方一把,过份的事儿她不会做,让对方小小倒霉一下没问题。
正想着呢,小三女下了地铁,乐颂宁赶紧跟进,然后就见对方进了小区,乐颂宁鬼鬼祟祟的跟着,第一次做这种事,实在有些心虚,手心里面全是汗,一张清秀的脸上额头和鼻尖那里也都起了细碎的汗珠。
看到小三女进了一幢楼,乐颂宁有点儿着急,自己要怎么看对方去几楼呢?结果天从人愿,乐颂宁发现小三女直接进了一楼,当即眉开眼笑,去别的地方转了一圈,回来就开始布置东西。
因为是一楼,所以好弄,直接看着绿化带那里的花草,用地上的叶子扎了一把类似于扫把的袖珍小扫把,然后又用弄了弄月季花上的枝条,将其冲着小三房间的窗户,站起身,拍了拍手,这才离开。
这是一个小型风水阵,非常小型,虽然没有多大效果,但是见效快,主要就是让人未来没有好运气,遇到好事的话则会得不到,时效也就半个月。
晚上,周瀚学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看着室内的冷清,才想起自己的同乡出差还没回来,叹了口气,将自己摔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一条大蛇将自己缠住,在他喘不过来气儿的时候,大嘴对着他,似乎要将他吞吃入腹!
“啊!”周瀚学一个机灵从床上坐起来,抬头一看,月上中天,肚子里咕咕的叫声传来,他觉得有点儿头晕。
爬下床,给自己简单了下了点挂面吃,跑到卫生间冲了澡,觉得头更晕了,心一动,将体温计拿出来,量了一会儿,果然低烧了!
早春的帝都还是有些冷,他搭乘地铁回来,因为人多拥挤加上暖气他本就出了一身的汗,回小区的时候也是快步回来,这时候的暖气又断掉,他直接就这么睡了过去,着凉什么的简直再正常不过。
吃了药再次睡下。
第二天一早,周瀚学是被手机的铃音吵醒的,被吵醒的他完全没有任何不耐烦,反而第一时间接通手机,很客气的说:“您好,哪位?”
“瀚学,我是王导,明天上午八点玄真子的试镜你过来一下。”
“好的好的,谢谢王导。”周瀚学的眼睛一亮,那个角色可是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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