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她的嘴唇。
“江深泽,你要知道她的真面目你就不会要她了,但是我不一样,我和你天生就是一样的人。”
江深泽忽然站起来。她吓得往后躲了躲,以为他又要打她。
但是他没动手。
她捂着头,说:“我是不会骗你的,你相信我,你别被她的假象骗了。”
江深泽忽然揪住她的头发,“你再说她一个字试试。”
在他的威胁之下,她只好暂时闭了嘴,在他走到门口时,她说:“有一天你会知道的,她也不干净了。”
已经走到门口的江深泽忽然折返,抡起胳膊扇了她一巴掌。
她被扇倒在床,捂着嘴角。他整整衣领,西装笔挺,一副精英模样离去了。
程真把房子打扫了一遍,锁好门,回家了。她不想一个人在这里住,一分钟也不想。
姐弟两人都恋爱了,同桌吃饭各想各的,没什么话讲,也没人觉得奇怪。
程才扒饭扒了半碗才发现程真没吃几口菜。
“你吃点肉,看你瘦的。”程才夹了一块鱼肚子给程真,“你下礼拜出差吧?”
“嗯,长沙。”
“哦。那我就住校不回来了。走前麻烦你把我衣服洗了行吗?”
“行。对了,你不说你在找工作么,怎么样?”
“面试了几个,小作坊,我没去。”
“你现在也是大人了,这些事情,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别被人骗,多长点心眼儿,小公司也没什么,有时候小公司更锻炼人。”
“我知道,我会注意的。有事我及时跟你汇报。”
“嗯。还有,找工作的事不要想着走后门。”
程才乐了,“怎么的?你怕我去傍姐夫这个大款啊?”
☆、第38章想不到的事,想不到的人
程真抬起眼睛,认真道:“我是认真的,不可以,我现在就跟你说明白。”
“那你怎么知道姐夫不会想到主动帮我呢?”
“他找你了?”
“没。”程才继续扒饭。
程真接着唠叨,“我跟你说,沈仲南是沈仲南,我是我,我不喜欢欠人,更不喜欢欠他,你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
“——哎呀好了好了,别磨叽了,我不找他不找他,肯定不找他。”
程真暂且放过他,给他夹了一个鸡翅膀,“多吃点肉。”
她其实没什么胃口,因为心中有事,总是不踏实,“程才,姐都是为你好。你要时刻记住,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欠你的,人家帮你是讲情分,人家不帮你也是理所应当。所以说,不管什么时候都要靠自己,任何人都靠不住。”
程真这番话让程才有了别的猜测,“你们吵架了?”
“没有。”
“那你怎么了?我看你今天一直心不在焉的?”
程真不讲话,程才想了想,叹口气说:“姐,有个事儿我觉得你应该考虑一下。”
“什么事?”
“你说,你要不要去看看心理医生?”
话说到这,程真忽然撂下筷子。程才赶紧找补,“你别急,我没别的意思,我们每个人都会心灵感冒的,何况我们这种孩子,姐,你哪都挺好的,就是太细了。过去的事儿可能给你留了些阴影,要不你找医生谈谈,我陪你去,好不好?”
程真喝了一口水,“不去。心理医生没用,她治得再好我不也得靠自己。我只相信我自己。”
“可是——”
“——别可是了。”
每每谈到这个话题,总是不欢而散。程真知道自己有问题,她怕黑,她怕与人亲密接触,她怕与人建立亲密联系,她怕脱衣服,她怕没有遮挡地袒露在他人面前。她缺乏安全感,这些她都知道。她比任何人都了解她自己,所以她也认为,没有人帮的了她,除了她自己。
沈仲南一走,时间好像过得很慢似的。她需要不停地工作来填补他留给她的巨大空白。程真到达长沙的时候,沈仲南还在广州。他每天都忙,常在半夜才有时间给她打电话。
程真在长沙的第一晚,是跟他打着视频电话睡着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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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仲南才从会场出来,手里电话响了,看看号码,他找了个背人的地方接了。
“沈总,地址查到了。”
灭掉香烟,他又往旁边瞧了瞧,没人留意这里。
“什么人知道么?”
“沈总,我打电话过来就是告诉您一声,那人搬家了?”
“这么巧,什么时候搬的?”
“刚搬走一个礼拜,听房东说这女的是被她赶走的,一直交不上房租,精神好像也有点不正常。”
“嗯,知道人去哪里了吗?”
“目前还不知道。”
“好,把你知道的给我发过来,还有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知道吗?”
“我明白。”
搬家了。怎么这么巧?她是知道有人在查她故意搬家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不过这一个礼拜他没有收到过任何不正常的邮件。
江深泽在游乐场外头等了半个小时,一家四口才露面。夫妻俩带着一儿一女,一人手里领着一个,远远看去,他们与普通人家没什么区别。没人知道这个相貌平平甚至还有点土气的男人身家上亿。
江深泽下车迎过去,帮忙拎了东西,“怎么没多玩一会儿?”
“爸爸有公事要处理。”儿子抢着说。
江深泽摸摸男孩的脑袋,“还想玩儿么,叔叔陪你。”
“哎?别了。这猴崽子你可整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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