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下阿宓的真实。
可如今倒是气没发出来,倒是被她惹得一身邪火上身,还偏偏碰不得,摸不得……
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无奈刘枢迫于某人的“威严”只好,可怜巴巴拽过另外一床被子,独自休息起来了。
阿宓,我竟真不知,如今你的这般天真模样,是否真发自于心中?
阿宓,我想。你该是明白我的。
阿宓,我今后一定会好好对你。
还有我们的孩子……
然。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滴~
在接下来阿宓夫人怀孕的几个月里,夫人她秉承着“官风”和严格的“家风”直接导致的便是,对外一向是玉树临风,冷面郎君的刘枢也被她“骚扰”的憔悴了许多……
而某人则在心底暗暗为一旁悠然自得的大肚皮呢“罪状”记载在了,小本子里。
记本子里为啥?
当然给孩子看,看她他它娘有多无赖!!
…………
随着时间的流逝,伴随着刘枢的解放,这边阿宓也是瓜熟蒂落,顺利产下了一健壮男婴。
一下子全府,皆大欢喜。
这孩子不仅生的冰雪可爱,而且还天生便是异瞳,浅浅金色,如同阳光碎得嵌了进去一般,令人看了就无比喜欢。
可那孩子偏偏不爱笑,对着任何人皆是如此,便是对着他爹刘枢,更是一抱就湿了刘枢一身……
倒是笑得府中老老少少不行,只玩笑说:“这刘相公的孩子怕是来讨债的呢~把把童子尿伺候着,一顿不落,就等着他爹来把~哈哈哈哈哈”
听这话,阿宓自然是笑而不语。
只是有时一人坐在房中怀抱着孩子时,却又不免眉头紧皱,郁色不减……
而怀中孩子,则是咿咿呀呀说着任何人都听不懂的话……
…………
取名。
想他刘枢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偏偏失败在了自己儿子手里,也是认了。
毕竟,他心中最爱便是他呢亲亲娘子阿宓~
虽然这个儿子不讨喜,但是名字这种东西合情合理该取一个。
那天晚上,刘枢文房四宝放置一旁,让阿宓抱着那白玉团子一般的小人过来,刘枢淡淡看了那小子一眼道:
“这里呢,便是你爹我,给你的名字了。你自己待会伸手去抓,抓哪个,你以后就叫啥了……”
……
阿宓不由得替自己儿子捏了把汗,虽说自己这儿子早慧了些,但是这名字?
刘枢敢不敢要点脸?
“刘持尧、深梵、子妙、花、规、……弯弯??”
弯弯??什么鬼?
就在阿宓觉得可能是自己眼花了的一瞬间,她只觉得怀里小人猛地往前一扑腾,那一双肉肉小手便是捞着张纸死死不放了……
阿宓颤抖着抖开,自己儿子抓的那团纸,上面赫然写着一个字:牛!!!!!!
某人黑线,无奈太抬手摸摸怀里不住捣蛋的小鬼头哭笑不得:“刘牛啊,刘牛,大手大脚也好,以后呢,好好养牛……”
于是乎,这刘牛何许人也……
何人也???
便是这金瞳,乌发白玉团子般清冷小可爱的名字了……
…………
儿啊,这不能怪你爹啊……
“哼!”当然这傲娇小脾气自然都是后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咱们只管先甜!!!
先甜为敬!!!
☆、登徒子
再回首已到春日间来临时,春燕衔泥筑巢于房檐之下,一窝的黄嘴小雏燕嗷嗷待哺着等着迟迟未归的母燕。
房檐下,转眼间已经五岁的白玉团子刘牛,已经蹒跚学步,吱吱呀呀学着说话,肉肉的手不时摆动着,指点这指点那~
如此模样,倒是逗的一旁在圆木凳上半俯身子脂粉未施的阿宓噗嗤一声,倒也是差点将刚哺入口中的茶水溅了出来……
“阿娘,讨厌讨厌。”就牛人小鬼大盯着自己面前的娘亲,嘟囔嘴愤愤不平说道。
而后者无奈只好赔笑着捻起茶几上一块糕点便塞入那小人嘴里,拍拍手,捏捏自家儿子的肉肉小脸,心中甚是愉悦。
“夫人,有客来访。”客厅来人说是有人来,阿宓便将小娃娃交给侍女前往大厅会客。
于还未到厅前,阿宓却是右眼猛地一跳,心中不安越来越强烈。
远远望去却是一白衣女子负手立在大厅之中,乌发散腰,气质不俗。
阿宓浅笑着挥退跟随在旁的侍女,大步走了进去,伸手轻拍那白衣女子甜甜一笑说道:“怎么不坐?”
那白衣女子转身抬眸回望着已为人妇的阿宓,心中自是小小惊讶一番。
她一直都是知晓阿宓是美艳动人不可方物的美人,当年母亲将她这个橘精和自己共同生养在狐狸洞中,口口心传,务必让自己同她同心同德,只是自己因为私欲,使了技俩抢了她的内丹,也让她死了一回……
本以为自己将内丹还给她了,她应该是立马找那刘枢同归于尽,竟是没想到,阿宓竟然同那刘枢相敬如宾,这可让在山上闭关修炼的白袅袅忍不了,这不?
这闭关刚结束,白袅袅便火急火燎的下了山,来到了刘府。
本想这人应会同仇人同床共枕,该是面黄肌瘦忧心忡忡,却是成为妇人的她,容光焕发更盛,除去了往日的浮糜,多了几分明珠般璀璨又令人挪不开目光的耀眼光芒,实实让白袅袅心中一把火腾——烧了起来!
白袅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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