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闷闷的声音传了进来,游坦之摇头失笑:“感情这种东西不能太损,我要是能帮你拿主意,你早就不会围着你的神仙姐姐转了。”
段誉:“……”
游坦之知道他一定被郁闷到了,搞不懂段誉到底看上王语嫣什么,但还是劝慰道:“这些事情,你还是找有经验的人说去吧,比如你二哥,他最近不是为情所苦么,你们难兄难弟的就算是促膝夜谈也没什么问题啊。”
“最近我和二哥还真喝了不少酒,但那些酒并不能解决我们的问题啊,我们两个都没办法了,在一起情况只能越来越糟。”
“看来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嘛。”游坦之穿戴整齐后出来,见段誉蹲在地上,便俯身抬起他的下巴,端详着他的脸道:“平时看你鬼点子不是挺多的嘛,这种事也好意思拿到像我这种感情纯洁得像张白纸的人面前说?”
“你纯洁得像张白纸?呕,骗鬼去吧,别人不知道你,我还能不清楚吗?我可比大哥还了解你,明明就是个y-in险小人,也就大哥还相信你是个正直的少年。”段誉拍开游坦之的手,不无鄙视的道。
“怎么,你羡慕嫉妒恨啊?”游坦之反唇相讥,其实萧峰也没段誉想象中的傻,很多事稍微想想便明白了,只是他对自己太信任了,总是无条件的选择相信自己。说不定哪天自己把他卖了,他还笑哈哈的帮着数钱呢。当然,游坦之也没想过伤害对方,就算是卖,也当卖给自己啊。呃,这样说来,自己努力掰弯自己,到底是对方被卖了,还是自己把自己卖给对方了啊?看来,自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咯。不过,买卖这种东西,你情我愿,最后皆大欢喜就好了。
“我呸,要不是大哥不近女色,找他说这些他也不会有什么好主意,我才不来看你这张可恶的脸呢。哼,看来你也是没什么办法的,算我找错人了。”段誉气呼呼的道。
游坦之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知道,激将法对我是没用的。”
“你……”段誉怒了,炸毛道,“谁对你用什么激将法了?别太抬举你自己了~!我又没要你怎么样!”
游坦之淡定道:“我也没说自己要怎样啊。”
“你……哼,我还真是识人不清,误交损友了。”段誉再次气呼呼的甩袖离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明明知道对方的恶劣,有事没事还来自找罪受,简直就是自虐嘛。
“唉,这孩子,果然是叛逆啊……”伪少年游坦之用与自己年纪不符的表情老气横秋的叹息道,压压袖角转身朝厨房方向去了。
游坦之让萧峰也去洗了个澡,自己在厨房忙活开了。
饭菜刚上桌的时候,院门便被打开了,游坦之起身,只见最近玩消失的萧远山捂着胸口回来了。
“爹!”萧峰刚洗完澡出来,顾不得擦头发便跑过去扶住自己的老爹,与游坦之二人将他扶到桌旁坐下,关切的问道:“您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没控制好内力,不小心伤了,明天就好了,不碍事的,三天后我要让他们知道厉害。”萧远山不在意的摆摆手,让萧峰别担心,又转向拿了条毛巾过来给萧峰擦头发的游坦之道,“小子,你也来了?不错不错,哈哈。”
“是啊,一来萧伯父就玩起了失踪记,您老人家的本事倒是越来越高了啊。”游坦之笑着调侃道。
“呵呵,你这臭小子,当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真该滚回家让你爹教训教训,可别教坏了我儿。”萧远山跟游坦之叫板的次数多了,说起话来也越肆无忌惮,不论是非。
游坦之耸耸肩,笑道:“是了,萧大哥可不都是我教坏的么,也就没了你这个做人父亲的什么事。”
两人的相互呛声让一旁的段誉目瞪口呆。
萧峰只能无奈又纵容的笑。
☆、爱欲难缠
是夜,就在萧峰为四个大男人家中却只有两张小床而烦恼中暗喜矛盾中纠结之际,段誉不知从哪突然弄来了几大坛烈酒,拉着大家准备来个不醉不归。萧峰无奈又松了口气,心想醉一场也罢,便豪爽的抓起酒坛跟段誉对饮起来。
萧远山见两个小辈豪饮,不顾身上的伤势,也不甘示弱的举起酒坛仰天倒灌,顿时酒香飘满了屋,引得不嗜酒的游坦之也豪情顿起,抓起酒坛子就跟着牛饮起来。
游坦之仰头倒灌片刻,侧头见其余三人已经喝得浑然忘我,有将近三分之一的酒从他们的下巴流到脖子上,隐入衣领s-hi透了前襟,再看看自己,身上滴酒不洒……几十年的习惯让他再怎么粗鄙也无法像他们那样潇洒狂乱。
游坦之摇摇头,忽然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一阵好笑。笑罢,他便不再为难自己,在旁自行小酌浅饮,听着段誉将慕容复如何薄情寡义王语嫣如何痴傻执迷被伤害了犹不悔改还打算追着那个负心汉去西夏的事颠来倒去的说着,明明还没醉却已是语无伦次,整个人不住的往外冒傻气。
萧远山也曾铁汉柔情,但最看不到别人为情扭捏的样子,不免越听越恼火,大骂段誉失了男儿气概,有本事别老把爱挂嘴边,去把人抢回来或者干脆生米煮成熟饭才是最实在的,并追忆了一番自己当年英雄追美人的前尘妙事,将萧峰亲娘的事细细数来,似乎鼓足了劲想让萧峰对自己的亲娘有个更深刻的印象。然而,萧峰在襁褓中娘亲就不幸身亡了,不论萧远山如何追忆,说来说去的大多还是关于他自己的爱情,使得萧峰这个目前还处于暗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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