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我答应过了要永远陪伴在你的身边,一分一秒都不分离!
“偕老愿成空,血泪洒东风。
纵有齐少翁,难愈心中恸。
昔日娇妍容,今朝荒草丛。
盼卿常入梦,誓表我心衷。”
徘徊的魂灵,隐隐约约听到井口传来悲凄欲绝的饮泣,是我最熟悉的嗓音。
当然是他,我最爱的皇上,我还是等到你了,可是请你不要伤心,这不是我的离去,请相信我还是会一直在你的身边,伴你悲伤伴你喜,永无分离……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篇文是多年前写的,有些设定和本文已不一样,所以我作出了一些修改,整合起来仍是珍妃的一些心情~~
☆、番外之四
井。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从我记事开始就对水井产生莫名其妙的惧怕,每一次瞥到那黑深深的洞口都会产生昏眩作呕的感觉,小时候跟着父母回老家,一大帮小朋友欢蹦乱跳地在水井边嬉戏,我却躲得远远的,一步也不敢靠近,仿佛只要稍一接近就会有什么异样的东西把我拉扯下去。为了这些说不清道理的事情,幼年的我也没少受欺负,表哥还戏称这种现象为‘惧井症’和‘胡思乱想症’,甚至还说我前生大概是在井里头淹死的,我也只能任由他胡说去,毕竟我真的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来驳斥他的话,还是我的好朋友张嘉咏对此做出了一个算有依据的结论——我是双鱼座的,天生的神经质。不过如果说双鱼座的人都是神经质,那也不见得,但我这两条鱼却绝对没被人说错,所以我也只有接受了张嘉咏的说法,我怕井是因为天生的神经过敏,胆小,怕死,兴许还畏高,或者是畏深?
总之,井这东西真的令我感到很害怕。
一
我真没有想到这趟建筑调研的落脚点会是这样一个破宅子,然而,对于我来说,最可怕的无疑是院子靠西墙木棉树下的那一口井。
“零环,你发什么呆啊,还不快把行李放进来。”张嘉咏走上前来,随着视线的移动,很快就知道了我的想法,“你不是到现在还有那个‘惧井症’吧?那是一口枯井,淹不死你。”
“你怎么知道的?”
“我以前来过啊,上次去调研也是住在这里的,这是莫溯源家的一处老宅子,我还特地观察过这口井呢。”张嘉咏带点得意地说,而我在听到莫溯源这个名字的时候,心思已经被转移了。
“又发呆了,这次是因为……莫溯源?”
我有点心慌意乱,“没有啦,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张嘉咏正要说什么,组长戚兰兰的声音身后传了过来:“你们两个站在那里干吗?还不赶快进来讨论调研的项目和分工。”
差点忘了,我们四个女生这一趟是来研究岭南特色的建筑风格的,回去还得写论文呢。
“兰兰你别生气,我们两个这就来。”脚一边走过去,张嘉咏这大嘴巴还是不肯停下来休息,“兰兰,你知不知道零环从小就很害怕水井,我怀疑她的前生有可能是珍妃耶……”
“好了!你有完没完!如果我前生是珍妃,那你一定是慈禧!”知道她接下来想说的话我立即在她出口前制止。
兰兰受不了似的摇摇头,领我们走进屋里,与负责替莫家看守管理这座废院的老婆婆商量我们逗留期间的行程。
临进门前,我不由自主地回头再看了那口井一眼,随即后悔自己这个举动。
二
不知道是否因为这是莫溯源家的房子,静夜中的我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只能看着张嘉咏甜美的睡面叹气。
莫溯源是历史系的,在上学期的艺术交流会上籍由活跃的嘉咏认识,刚开始的时候,我们谈得很投契,无论是历史方面,还是美术方面,嘉咏还把我从小惧井的故事告诉他,戏称我们是光绪与珍妃。然,也许是我多心,打这开始,他就慢慢地与我疏远了,直至在我的视线中消失不见。
或许因为他觉得我是个精神有毛病的女孩?
无论是为了什么,结果已经是这样了,我不想再去追究。
三
纷纷攘攘的梦。
高大的木棉树下站着一个清秀斯文的男人,一袭淡青色的长衫随风飘动,面容忧郁而哀伤。
元……别再用如此悲伤的眼神看着我了……
浣儿,我们没有错,我们没有错,是他对不起我们……
别再说了,结果已经是这样了,就别再执着……忘了吧……
说完要说的话,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转过身,不想再看他心碎的表情。入目的是一口井。
映入眼帘的是一口井!
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铺上,耳鸣得厉害,感觉最强烈的是来自胸口“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渐渐平静下来,才知道一切依旧平常,只是自己堕进了梦魇之中。
梦里的那口井竟是如此的熟悉!
根本不用搜寻脑海中的记忆,因为它就在附近。
不知道自己哪儿来这么大的胆子,一股无形的力量促使我起了床,摸索着穿上鞋子,轻轻地走出门去。
四
没错,是这口井。
此时此刻,我一向的恐惧跑到哪里去了呢?
午夜里,一个人在空荡荡的院子里直直地瞪着一口井,这种情形怎么看都很诡异。
但,真的就是这口井,竟然与梦中出现的一模一样,虽然它只出现在我梦里的一瞬,可是我绝对不会认错。
“小姑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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