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姐姐,兰儿姐姐,你在想什麽?”想想摇著她的手,环视一周,脆生生道:“这里这麽大,爹爹在哪里啊?”
兰儿回过神来,微微一笑,拿出字条又看了一遍,迟疑道:“应该是天字一号吧……对,就是天字一号。”她虽然家穷,但小时候甚为聪明,舅舅是私塾里的先生,倒也教了她一些简单的字体,虽然认得不多,但好在君赢冽沈默寡言,就是一张字条,也只是寥寥几字,让她隐约能读得出来。
店小二按捺不住了,跑上来明显瞧不起地道:“去!去!来这里干什麽?莫要打扰了我们的生意,吃不起就不要在这里吃。”
周围的人都奇怪地看过来,兰儿大窘,脸色一下子发红,闷闷道:“不是……我们、我们来找人的。”
“找什麽人!?找什麽人?我们这里朝廷显赫,哪个是你能巴结上的,快走!快走!不要妨碍我们做生意!”
“小二哥,我们真的是来找人的。”兰儿慌张解释道:“你看,这可是天字一号房的字迹。”兰儿说著,连忙将手中的字条递了过去。
想想攥紧兰儿的手指,小小的脸上有些惧意,躲在她的身後,无辜的大眼睛里聚著些水汽,眼看就要掉下泪来。
店小二狐疑地看了他们一眼,连忙拿那字条去给掌柜确认,谁知那掌柜见了忽然一愣,接著就大骂了几句小二,谄媚地迎了上来,点头哈腰道:“老奴有眼不识泰山,小姐受惊了,天字一号房是吗?住的可是贵客,小姐请,小姐请。”
掌柜连忙给她二人带路。
兰儿心中奇怪。贵客?什麽贵客?住的应该是肖大哥,难道是找错地方了?她正奇怪地空当,人已随著掌柜,踏上三楼。
“小姐您看,这样直著走左边第一间就是。”掌柜笑道:“贵客住店的时候摆明了说不能打扰,我就不过去了,小姐您自己过去吧。”
兰儿点点头,朝他谢过,便拉著想想,左转右转,好不容易找到房间,正想扣门,忽然一阵奇怪的声音,传了出来。
“呃……啊……”
“疼……”
明显压抑过後的声音,带著浓重的鼻音与颤抖,低低的,分外撩人的,传来耳畔。
兰儿轻轻一震,直觉著要逃开,可刚刚那声闷哼,却不知怎麽的,有些隐隐的熟悉,让他无法移动。
“……哪里疼?”片刻之後,有人粗喘著问他。十分激动似的,声音暗哑得厉害,带著浓浓情欲的慵懒和享受,边撞击边道。
“……没什麽……生……”那人咬咬牙,好像才有力气道:“生……想想时落下的……呃……”
兰儿轻轻一震,她低头看看想想,似乎一下子就更加肯定房间中的一人,就是多日不见的肖睿。
她脸色苍白得倒退一步,明显得不可置信。
“生想想的时候?……”另一人十分怜惜地道:“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啊……”
兰儿十分清晰地听到男人沈浸情欲的呐喊,霎时间被雷劈了似的,震惊得无法动弹。
“兰儿姐姐……”想想仰著脑袋看她,指了指房间里面,奇怪道:“爹爹的声音,奇怪,爹爹好像很难过……”
“谁?”房间内突然传出来一声。
兰儿一惊,下意识地捂住他的嘴巴,神色慌乱。
“吱呀”一声,白予灏打开房门。
“是谁?……”君赢冽有些怠惰,伏在被子中,抬起头来,脸色通红,呼吸急促。
白予灏身上只著了一件单衣,走出门去,又左右看了一遍,虽然眼神朦胧,但他内力还在,待确定好四下无人,才回来关上房门道:“没有,你听错了,没什麽人。”说著走回床上,解下身下的单衣搁在一旁,钻进被子。
君赢冽松了口气,看他一眼,见他脸色红润,体力似乎也恢复很多,便问道:“你好点了没?我看你这两日j-i,ng神不错,毒素似乎也没那麽严重了吧?”
白予灏嗯了一声,抬起他的一根大腿压在身下,挺了挺身子,重新又c-h-a了进去。
君赢冽立即低呼了一声,浑身跟著一颤,忍不住回头怒道:“我是给你解毒用的,不是陪你……呃……”
白予灏却并不答话,趴在他的身上,一只手极其暧昧地在他大腿根处来回抚摸,流连忘返似的,深深陷入不可自拔。
君赢冽咬牙挺了一阵,感觉著他粗重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胸膛,忍不住红了一片。
白予灏忽然低低笑了一声,将他的另一只大腿抬了起来,一起往身下一压,纵身一挺,更加深入:“别再说话了……”
君赢冽皱眉,挤出声音:“你……你倒是有j-i,ng神了……呃……”
一连几天下来,君赢冽都没怎麽下过床。不知是不是他体内真的有刺激雌虫发情的药物,白予灏自从这样以来,体力j-i,ng神都比之前好了很多,也许真像离月所说,这真的是件解毒的好法子。君赢冽本身并不是沈浸情欲的人,可是自从重新过活以後,四年以来,他一直陪著想想,他心思倨傲,就算落魄,也断断不会随便找人发泄,时间过长,他与白予灏又是年轻气盛,一旦爆发,真的有些停不下来的趋势。
“呃……”君赢冽被他弄得几乎抓不紧身上的床单。
白予灏抽c-h-a了一会儿,已经带著他换了个姿势,此时君赢冽被迫趴在床上,白予灏俯在他的身後,双手箍著他的腰,身上已经大汗淋漓,激动而大力地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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