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
男人骂了一声,转而又对瑶光笑眯眯的,“妞儿,你现在是我的人了,赶紧跟我进去罢!”
瑶光挣脱男人的手掌之后,就撒开腿跑,可是,她那细胳膊细腿的,哪里能跑得过男人,不出片刻功夫,她就被人扛在肩上,带进了青楼。
鸨母见人没有被带走,反而是被带到了楼里,脸色都青了。可是,她收了银子,如今却是什么都不能说的,只能在心里默念着,魏大将军不要再来了,若是寻来了,她怕是百口莫辩了。
☆、70
这样的回忆,到底是令人害怕的。瑶光被人扛在肩膀上,她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她的肚子抵在男人的肩头,阵阵的绞痛着,可是,没有人救她,她被男人一路扛着从大厅走了进去,然后扔进了包厢的床上。路过的人那么多,可是每一个人的神情都是冷漠的。
瑶光茫然的睁着眼睛,也不哭了。
“小美人儿,你是不是想通了?你情哥哥不要你了,我可以做做好事,收了你,日后你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锦衣玉食少不了你的,只要你乖乖的。”
当那双手再次落在瑶光的脸上的时候,她直接就将手挥了过去,“啪”的拍到了男人的手上,安静的房间里,忽然传出了一声脆响。
一时间,房间里的两个人都愣住了。
魏林回到了府里头的时候,才发现那个倔丫头竟然真的没有跟上来,他踌躇片刻,却还是没有出去,反而是回了自己的卧房。手里捧着一本被翻烂了的书,坐在烛光下,却久久的没有看进去一个字。
一盏茶的时间之后,魏林终于扔下了书,出了府。
遇见管家的时候,管家问了一句:“将军这会儿去哪儿?”
“去王府!”
管家应了一声,疑惑的嘀咕:不是才从王府回来么?
面对着去而复返的魏林,鸨母大惊失色,差点露了馅儿。酝酿了好一会儿,才作惊慌状,拉着魏林的手臂哭诉:“爷,那位和你一起来楼里的姑娘,被人给带进了包厢,楼里的人那是拦都拦不住啊!”
魏林沉着一张脸看向花枝招展的女人,“你拦不住?怕是被银子给挡住了罢?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你这青楼也不要在京都里开下去了。”
鸨母这才知道事态严重,原本她只是想着,若是那人魏大将军也不在意,替她挣点银子又何妨?可如今看来,倒不是那么回事儿,这下可闯大祸了。
“爷,奴家胆小,你可别吓奴家了,奴家这就领您过去,就在二楼的二号包厢里。”鸨母捂着自己的心脏,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模样。
魏林冷哼一声,抬步往楼上走去,一边走,还不忘回头用眼刀子剜那鸨母。
“我还真的不是吓你,你可知道那丫头是什么身份,就敢在她身上捞钱?这楼在京都开不下去不要紧,不要一不小心把命给丢了。”
那鸨母听了这话,终于接不上话了,那浮夸的演技,也尽数收起来了。
魏大将军这话,听着就不像是开玩笑的,她心里一阵后怕,一个劲儿的念着,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儿才好。
走到包厢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传出凄厉的尖叫声的时候,门外两人的心脏都跟着颤了颤。
没有多等,魏林几乎是站在门口的时候,脚就已经踹在了门上。
破门而入的时候,房间里的景象让门口的两人都瞪大了眼睛。
瑶光的衣裳已经被撕烂了,背上露出大片的肌肤,而房间里的另一个人,似乎要更加的惨一些,那把匕首插在他的手臂上,鲜血横流,一看就知道是瑶光的“杰作”。
魏林将鸨母关在了门外,然后沉着脸走向男人,单手提着男人,将他从房间的窗口扔了下去。
青楼下面,哀嚎声再起。
☆、71
房间里安静极了。
瑶光趴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的脑袋蒙了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雾蒙蒙的盯着魏林,红唇动了动,却没有哭出来。
魏林走进了几步,这才发现,瑶光的身子是在发抖。
他皱了皱眉头,将外衣脱了下来,盖在瑶光的身上,可就在他的手指触碰到那块白皙的肌肤的时候,瑶光的身子猛地一缩,衣裳掉在了地上,一块梅花胎记,映在了魏林那双黑沉的眸子里。
白玉上的红色,显得格外的刺眼。
魏林将被子裹在她的身上,轻声颤抖的问:“小傻子,你、你背后的……”
瑶光见他坐在床上,一把扑了过去,抱着魏林的身子,嘤嘤的哭了起来:“哥哥,瑶光好害怕,你不要再丢下瑶光了好不好?”
魏林连连点头,心里头像是胀着一股热气一样,难受的很,眼眶有些发红,他忘记了男女有别,紧紧地抱着瑶光,哽咽着说道:“好,哥哥以后绝对不丢下瑶光,绝对不会了!”
许久之后,瑶光这才擦了擦眼泪,抽抽搭搭的说:“背后的伤,是瑶光做错了事情,容殊罚了瑶光,留下了疤痕,容殊说,擦了药就会好的,可是,可是……瑶光不知道,原来它并没有好,是容殊骗了瑶光!”
她低着头,表情有些伤心,容殊说,女孩子背后留了疤,就不好看了,夫君也不会喜欢的。
她并不知道,她背后的伤,早就光洁如初了。
“不是,我是问你,你背后的花,是自小就有的么?”那个形状,那种颜色,曾经时时刻刻的浮现在他的梦里,然后,在那场大火的焚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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