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秀秀进陶家门以后第二次管他叫爹。第一次是在洞房之夜哀求他时叫了一声。之后再也没开口叫过。
八爷多半已猜想到秀秀求他的事情。莫名的嫉妒令他心里很不舒服。他把茶杯重重地放到茶几上,阴着脸说:“你一定是为王合的事情吧?”
“是!”秀秀果断地回答。
“那你想怎样?”八爷剑一样的目光直射过来。
“我想求您放过他这一马”秀秀抬起眼,没有躲避他的目光。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差点杀死了你的丈夫,难道你还想为他求情么?”
“是你们逼得他太紧了兔子急了还要咬人呢!”
“我看你和那个王合还是旧情难忘!”八爷忽地站起。
“这我不否认,可也没办法呀!您也是人,您也在年轻时过来听说你也是个情种呢!”秀秀挺着高高的胸直立在那里,直视着八爷。
八爷被她的勇气惊呆了,也嗫服了。他在地上踅了两圈,又坐回原处,说:“好,你真是个性情中人,我赞赏可那个王合毕竟是伤了人,伤了我的儿子,你让我忍下这口气?”
“可天赐他并没有太大危险为了我您还是高抬贵手吧!”
“就算我不去追究,可他毕竟触犯了王法,总是难逃制裁的!”
“这话就不要跟我说了我知道您的一句话,比王法还要管用!”
八爷又站起来,紧盯着她,围着她的身体奇怪地转了一圈,用阴冷的语调说:“你是说对了!没有我摆不平的事儿可我要是不高抬贵手呢?”
“我会让您高抬贵手的”秀秀以秋水般的目光直逼着他。
“哦?你有什么法力我听听!”
“我把一切责任揽过来,你拿我当是罪魁祸首就行了”
“这话怎么说?”八爷惊疑地望着她。
“天赐有难,是我的桃花没破好!我请求你再破我的桃花而且,以后随时可以破只要这次让王合无罪!”
八爷目光炯亮,面色如火,他禁不住上前握起秀秀的玉手,说:“好!有了你这话,让我上天摘星星都行!你真是个奇特的女子”
“这么说,我们的买卖是成交了?”秀秀的手毫无感觉地任凭他握着。
“怎么解释都行”八爷压低了声音,“反正你我是各得其所!”
“你的需求?这么说你承认这是一笔ròu_yù的交易了!以后就别再冠冕堂皇地说破什么桃花了!”秀秀讥笑地瞥着美妙的嘴唇。
“当然是破桃花了这是陶家的规矩,而定这个规矩的人就是我,这一点你总算想清了!”
“当然是你!破桃花应该改个称呼,叫‘破掏扒’”
“秀秀,也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啦。说实在的,我陶八也是性情中人,最懂得心疼像你这样痴情的女子了!”
“难道你就不再心疼你的儿子了吗?”
“这是上天的安排,谁让嫁入陶家的媳妇都是美丽而带毒的桃花呢?也唯有我陶八爷能降服你们这些魔鬼桃花他们行么,能享用得起么?”
“呵!这么说你是在为陶家的子孙造福了造性乱的福”秀秀鄙夷地说。
“换一个角度来说,好花还需要懂花的人来品”八爷越发厚颜无耻地说,“秀秀,你知道那夜你给我怎样的美妙感觉吗?”
“如果女人不美妙的话,你们会煞费苦心去占有么?连畜生也晓得发泄的妙趣呢!”秀秀越发激愤,pēn_shè的话像箭一样。
“不管怎么说,我们是成交了!”八爷被刺的已经人性全无,索性更加肆无忌惮,“只要你识趣一点,我陶八爷是不会亏待你的”
说着,他开始放肆地去搂抱秀秀。秀秀猛地挣脱了他的臂膀,说:“破桃花也好,ròu_yù交易也好,我是认了但不是在今晚”
“我欣赏你的性格!这回让你说了算啥时,你定!”
“等王合真正被放回后,我知道他平安无事了,我的身体就交给你了!至于你儿子啥感受,我就不顾了!”
“好!--那你就听我的好消息吧!”八爷躁动地在屋内转着,就像在玩味一个被咬伤恶毒猎物。
第二天,八爷便找到黄保长,他们骑着高头大马,匆匆进了县城。
见到警局的李探长,八爷振振有辞地说:“我们陶家一项以仁慈宽怀为本,我们不能以恶对恶那个王合我们就不打算追究了。你看,李探长你也就不要为难了”
李探长眨着诡谲的眼睛说:“八爷的宽怀和大度,我深表赞赏和佩服。可既然有人犯了法,凭我们的指责,我们是不会姑息的这不是以某个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八爷,这一点你应该最明白了”
八爷当然心领神会,他掏出一个布口袋,惦着里面哗哗作响的大洋,低声说:“李探长,法是死的,可人是活的。遇到我们这样的官司,你就偷着乐吧!你一生能遇着几次呀!”
李探长的目光随着那口袋的颠动而波动,他马上挤出笑意说:“八爷说得也对,常言道,私不举,官不究吗!我怎能不去成全八爷的大度胸怀呢!”
“那我们就算谈妥了?”八爷把大洋推给李探长。
“好!我吩咐马上放人!可有一点我就不明白:八爷不惜血本来疏通伤你亲儿子的凶手,这是哪出戏--不会是真的菩萨心肠吧!啊?哈哈!”
黄保长在一旁淫笑道:“李探长,你这还不明白,这叫‘英雄难过美人关’。你不晓得八爷家的小桃花熏得他筋酥骨软了”
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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