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菜,又去邻居那儿买了条鱼。
中午这一顿吃得很丰盛,吃完饭后,顾娴主动承担了收拾碗筷洗碗的任务,而陈少儒则和关季视频开会,处理一些要事。
顾娴洗完碗出来时,他还在开会,于是她去茶水间到了杯水,又倒出两颗消炎药,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陈少儒拉了她坐下,他有伤她又不好甩开,只能被拉着听视频会议。
“我要去帮程妈她们。”她睨了他一眼,压低声道。
那人却说,“程妈有我妈在。”
“她们都在做事,我没道理歇着。”顾娴坚持,手也不断掰开扣住自己手腕的大手。
陈少儒扣紧,不给她掰开的机会,也不会弄疼。挑了挑眉,一本正经道,“我是病人,需要陪伴。”
顾娴:……呵呵!这么无耻的病人她还真没见过几个。
会议结束后,顾娴有些不好意思,就好像个小丑被公司高层都看了一遍。
陈少儒吃了药,心情愉悦,见她双颊含粉,垂眸长而浓的睫毛微卷就好像翩跹的蝴蝶,心里一动,又想起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不禁烦躁起来,美人在怀不能碰。
然而,这还只是开始,顾娴又要上课了,他这位伤兵被抛在林县,只有周末才能回。他也想回c市,可徐缪珍坚持让他在这养伤。
……
因为请了半个多月的假,顾娴要看的书很多,再加上要上课,所以答应早中晚一通电话,直接成了晚上视频。
“顾娴,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是很脆弱。”
“嗯!所以呢?”
“夫妻相隔两地本来就不容易,如果缺少必要的交流和情感慰藉,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
“这不也过下去了嘛!”
陈少儒第一次无言以对,每天几乎数着日子过,等待周末的到来,他都快要成望妻石了,可那人却理所当然,没心没肺得让他快要吐血。
终于,周末如期而至,星期五下午顾娴就开车前往林县,顺便买了一份草莓慕斯蛋糕。因为堵车,她比到达的时间晚了半个多小时,让陈少儒担心得不行。
远远地看见一道颀长的身影,停好车后,刚要打招呼,却只得到一个背影。顾娴摸了摸鼻子,不知道他怎么了,电话里还好好的。
程妈听到车子的声音,放下浇水壶,“我们家阿娴总算来了,少儒这怨气都快要冲天了。”
顾娴听着程妈的调侃不吭声,有些羞赧,没想到那人竟然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转移话题,扬了扬手中的蛋糕盒,“程妈,休息一下,我们一起吃蛋糕吧!”
程妈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提起浇水壶,“缓缓,吃完晚饭再吃,不然就吃不下了。”
顾娴点头,提着蛋糕盒进去,经过客厅,瞥了端坐的人一眼,进入厨房。放好后,才出来,突然感觉到了所谓的怨气冲天了。
两天前陈少儒已经拆线了,恢复得也不错,想要回,徐缪珍不让,觉得这儿空气好,伤了肺肺好好养着,顾娴也不赞同他回。
现在安安分分地坐着,一言不发,都让有些怀疑这人是不是有双重人格。
走到他身旁坐下,顾娴没有说话,两人看着电视,只是氛围莫名地诡异。
终于,顾娴有些忍不住,咳了声,“妈呢?”
“练舞。”
惜字如金啊!感叹一声,又问,“什么舞?”
陈少儒面无表情道,“华尔兹。”
看着他别扭的样子,顾娴忍不住想笑,想到自己这段时间确实忙碌忽略了他,其实每天回来也没什么,只是需要适应一下转变,“伤恢复得好吗?”
“挺好。”
顾娴:……这是闹哪样,未免太傲娇了吧!
无奈地轻叹了口气,凑近他在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
蓦地那双平静无波的乌眸泛起一圈涟漪,“如果你是要表达歉疚的话,这点似乎有些敷衍。”
顾娴翻了个白眼,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起身要走,手却被拽住,又跌坐回原位。
见好就收了,陈少儒伸手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住渴望已久的红唇……
抓住那双不安分的爪子,这是客厅,程妈随时有可能进来,这人真是se胆包天啊!
然而,下一刻整个人被抱起。
不敢挣扎,只能出声警告,“放我下来,你还有伤呢!”
“养伤心情要好,我需要调剂调剂心情,”某人道貌岸然地顺杆往上爬,见她还要拒绝,又说,“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又凑到她耳边,低声语气暧昧,“就算死在你身上我也觉得挺值得。”
顾娴此刻脸红得不行,轻轻闭眼不再说话。
陈少儒快步抱着人上了楼。
下午房间因为拉上窗帘有些昏暗,却不至于看不清。
顾娴到底顾忌着他的伤,没做到最后一步。
“你这样还不如不做。”止不住地粗喘,看着自己的士气高昂的弟弟,被泼了一盆凉水,还依旧□□着,陈少儒郁闷得不行。
埋在被子里的人想着他那窘迫的样子,偷偷笑着,没一会就乐极生悲,因为手被抓住往那人身下探。
床上被子轻微浮动,整个卧室呼吸此起彼伏,空气里萦绕着暧昧的气氛久久不散。
“好了没有啊!”细细糯糯地声音催促着。
男人亲了亲她,“快……了,乖!你再快点。”
一切平息时,酸涩的手被人拿着纸巾擦干,而那只手的主人将脸埋在被子,她没脸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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