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长老长期驻守边塞,不清楚宗门的情况,宗门可不比边塞呀。执法弟子猖狂着呢。”齐长老摇头头吐起了苦水,执法堂的人手一向不多,派去边塞的顶多三,五个执法弟子,而边塞的战堂弟子有数万之众,派去的执法弟子自然是夹着尾巴做人口宗门可是执法弟子扎堆的地方,再加上战天老怪一贯护短压的战堂弟子抬不起头来。
尤长老冷哼道“宗门的天下是战堂打出来的,守护边塞的也是战堂弟子。这些执法弟子有什么本领,充其量是仗着宗主的撑腰,只敢在窝里横,本座今天就要杀杀执法堂的威风。”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那个小子识相,把煮酒的姑娘让出来就算了。前一阵子刚出了事,死伤了不少的弟子,如今犯了事的弟子还被押着,等候宗主回来处置呢。”周长老好言相劝。
尤长老怒道:“lùn_gōng劳本座驻守边塞四十七年,论资历,本座麾下的金丹弟子不下千人,难道怕了一个金丹期的小子?本座不等了,现在就去教训这个小子。”
砰,夜焱一脚将包厢的门踹开“谁敢教训小爷?”
“混账!”尤长老存心要杀执法堂的威风,身形如同鬼魅一般杀向夜焱,就在他动动指头即可放倒夜焱之际,骤然停住身形。
“冥火令牌!”尤长老的一张老脸差点就贴在这枚代表宗主权威的令牌上见令牌如见宗主!
“统统跪下。”夜焱手执令牌便是代表宗主,绝不多说一句废话。
这些战堂长老都是认识这面冥火令牌,更知道冥火令牌代表的无上权威,不尊这面令牌便是对宗主不敬!他们甚至怀疑,宗主如今就身在春风渡,正在远处盯着他们!这种可能性极大!冥火令牌原本就是宗主的随身之物!
扑通,扑通,一干战堂长老虽然心中不忿,仍是纷纷跪倒在地,他们跪的并非夜焱而是这面代表宗主权威的冥火令牌。
唰,夜焱从腰间抽出打王鞭“你们刚才不是很张狂吗?不是还要教训小爷吗?现在怎么不得瑟了?”
十三名战堂长老虽然跪在地上,眼神中却是充满怒火,如果不是夜焱手持冥火令牌,他们顷刻间就把夜焱揍的满地找牙。
“身为本派的战堂长老,你们一个个都是位高权重的人物,都是战堂弟子的表率!居然跑到这种地方寻欢作乐,你们就不觉得羞愧?”夜焱一本正经的教训,俨然就是宗主的调调。
“你小子还不是跑来春风渡找乐子的?还要意思数落别人?”一干战堂长老敢怒却不敢言。
“本门的宗规不限制弟子寻欢作乐,你们玩就玩呗,还仗着身份压人,凭什么你们想要的人,小爷就要让给你们?就因为你们是战堂长老?”夜焱翻了个白眼“在宗门的眼皮底下你们就敢明目张胆的欺男霸女,放到外界,你们还不得奸淫掳掠呀?你们到底是战堂弟子还是土匪呀?”
谁欺男霸女了?谁奸淫掳掠了,这个小子分明是要罗织罪名!然而一干战堂长老虽然心知肚明,偏偏无可奈何,这个小子有冥火令牌在手,他们连申诉的权力也不存在。
“懒得跟你们废话了,统统把屁股撅起来。”夜焱顺手一抖,打王鞭爆出一连串恐怖的火。鞭子刚扬起来,夜焱的手臂便是被老板娘死死抱住。
“夜长老就当是心疼奴家,放过这些客人吧。
”由于太心急的缘故,沈柔将男人的手臂挤入自己傲人的双峰,犹自浑然不觉。男人是最好面子的,这些战堂长老挨了鞭子,不敢找夜焱报复,却是敢找她的麻烦。
“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下跪?”夜焱试了试抽出手臂,当然是抽不出来的,倒是体验到那双傲人的玉兔弹力惊人。
“奴家不知。”沈柔只是见到夜焱手持令牌,却不清楚这块令牌代表的权威。
“因为我如今是代表宗主。”夜焱据实告知。
“呀!”沈柔如同触电般的松开手臂。
夜焱腾出手来二话不说,当即将那些战堂长老抽了一顿鞭子挑头的尤长老打了三鞭剩下的战堂长老每人两鞭。
行刑完毕,夜焱将打王鞭插回腰间,扬长而去。
夜楚楚表面上不动声色的接待客人,心底却是暗自为夫君担心,执法弟子和战堂弟子矛盾极深,尤其在近期,双方的冲突越演越烈,夫君单枪匹马对上十几个战堂的长老,怕是要吃亏的。
葛泰大师此刻也无心品尝煮酒了自从来到幽冥宗的地盘之后,他感触最深的就是邪宗弟子好战!名门正宗的弟子恪守礼法,尊卑有序,自家弟子极少发生冲突口邪宗的体质却是截然不同,各派势力雄踞一方,谁也不服谁。
即便是一向和夜焱作对的沈傲雪,此刻也为夜焱捏了把汗,一路从奇巧宗吵闹到幽冥宗,虽然都是把对方气的不轻,二人倒是混的熟了。夜焱就算在混蛋总是比其他的邪宗弟子要亲近些。
“继续喝酒啊。怎么停下了?”夜焱若无其事的返回湖畔小筑。
众人见到夜焱平安归来,无不悄悄松了口气,不过夜焱返回的太快了,纠纷到底是如何解决的?所有人都是心存疑惑。葛泰大师如今是做客,不便过问别派的纷争,傲雪仙子当然更不会犯贱的询问,到最后,夜楚楚问出所有人的心声。
“没事了,就是十多个战堂的兄弟有几个还是熟人,喝了杯酒就回来了。”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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