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怎能相好,你说是不是叫人恶心?偏生她还毫不收敛,一见世子笑的便像个狐媚子……”她扭头对上燕南风目光,生生一愣,半晌又底气十足道:“我不是乱嚼舌头,你不了解她。”
他点头,目色淡然,“我还有事,先行一步。”话毕头也不回的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七天内要更两万字,我把余稿全传了
☆、痣痕(番外)
宫中权权相斗,皇帝为压制宫中恶势力,命禁卫所暗中取几枚人头。
当夜目标是卢太保,皇城司十二人夜潜太保府,正欲破窗而入取其项上人头,怎知卢太保早有预料,十二皇城司被设局困在府中,燕南风是唯一逃出的,他潜在太保府后竹林中正预备返回救人,却听见竹林深处传来人声,他飞身上竹稍,看见卢太保与八王爷在护送下正行色匆匆离去,他心中暗忖,八王爷一向低调,在宫中从不参与争斗,原来私下竟也与乱党有所勾结,看来所见未必属实。
燕南风一时权衡利弊后,选择飞身而下截住卢太保,在连番厮杀下取了他项上人头,而八王爷见状早已退身,却不离开,只遥遥望来,见太保已死,这才隐入竹林暗处。
他返身太保府救人,却是为时已晚,皇城司十一人全部惨遭割喉。
他连夜回宫复命,提着淋漓鲜血的人头走在道中,忽见有人提灯迎面而来,终究是一眼认出慕挪,她身后是世子。
燕南风没有闪躲,唯贴着宫墙走过去,却听身后世子呵斥道:“你站住,手上拿着什么?”
世子提灯照来,转瞬间大惊失色,慕挪退至极远,不敢靠近。
道上起了一阵旋风,燕南风周身都是血腥味,他浑身鲜血已凝结龟裂,在灯影下显得十分阴森。
世子虽退了两步,但碍于男子气概便硬着头皮问:“你怎么了?哪里来的血?”
燕南风匆匆看了一眼慕挪,侧身将人头藏于身后,安慰一笑:“属下方才撞破了头,正预备去御医处包扎。”
世子缓了口气,“那你伤的倒是挺重,快去吧。”
“世子夜半来此是为何?这个时辰宫中不安全,世子还是早些回宫才是。”
世子不满他多嘴,瞄了一眼慕挪,回道:“不过是去看一颗星辰,再说宫中四处都有人巡夜,我怕什么?”
“四处也有鬼,当真不怕吗?”
贴身宫墙的慕挪闻声一愣,缓步上前,待看清他容貌时已然目瞪口呆,见他视线又扫来,她转身便跑,边跑边道:“风太大了,我先回宫了。”
在呈上卢太保人头的时候,他望着沾满鲜血的双手,才想起他不过十七八,何以今夜看着他的那双眼睛如见夜叉般的惧怕,他糊涂的过的这几年,越发看不清本心。
国师在旁侧问,在太保府上是否看见结余乱党,他毫不犹豫的摇头。
几日后,他向皇城使张大人请命去守南门,那年头皇城南门外人烟罕见,唯有红霞漫天笼在远处青山上。
不久后皇太后召见他,道:“哀家找你找得好辛苦,如今怎差遣你做这样的苦差事,你们张大人真是太不像话。”
旁侧垂帘下那人接话道:“燕南风正是年少力壮的时候,磨炼几年未尝不可。”八王爷慕途背手走出来,对他温和一笑,“好久不见。”
燕南风想起半月前在太保府后竹林中,王爷那意味深长的一个眼神。
皇太后招了招手示意他上前:“今日召你前来,是有好消息。”老太太眯着眼,道:“八王爷说此前与你有过一面之缘,他很赏识你,想要你和慕挪定一门亲。”
燕南风心中一惊,扭头看向慕途,他依旧微笑着,毫无它色。
“郡主年纪尚小,何况属下不配。”
“如今先定了这事儿,往后待她及笄再婚不迟。”老太太继续劝道:“男婚女嫁是再正常不过,待你二人成婚,哀家将你提拔一二,又有何身份之别?昨日八王向哀家提及此事,哀家便觉得极妥,早前你与她年幼时不是也常在一起玩耍?”
他单膝跪下,抱拳道:“属下当年只是奉皇太后之命保郡主周全,何况今夕有别,属下还从未敢妄想成婚一事,望皇太后八王爷收回成命。”
“不收。”皇太后坐直身子端起茶,撇着茶沫作势道:“你当年要回禁卫所,哀家便说过下一回无论哀家说什么你都要听,你可是答应过哀家的。”
一时气氛不妙,慕途朗声笑道:“无碍无碍,这等事不强人所难,本王心意你明白就好,若有一日你想通了可来找本王。”
燕南风自然明白慕途的心意,若指婚成实,他便成了八王府之人,太保府竹林中的事便不可泄露,若指婚不成,有招一日他被慕途所杀,慕途也可靠今日对他的示好洗脱嫌疑。
慕途走后,皇太后将茶碗重重搁在桌上,埋怨道:“你这样大了还不懂规矩,连哀家的面儿也不给,今日哀家非罚你不可。”
“南风愿意受罚。”
皇太后又怒了,抓起茶碗又重重搁在桌上,“你当真不喜欢她?”他沉默无言,“你此刻不说便还是有丁点儿喜欢的,说来说去还是怕高攀了,若真的为难你便罢了吧,只是哀家看不惯那孩子整日与世子厮混,不成体统,那世子……哼,我看也难成大业,有朝一日吴国传到他手中,只怕会保不住。”
“世子还小,太后为何有此结论?”
皇太后坐正身子,道:“你可知世子之位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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