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
这杂种铁心要打死我。
刘山炮猛的惊骇起来,对方狠毒的眼神,似乎是不死不休。
吗的,想让我死,老子也不会让你好活。刘山炮狠狠咬牙,拼命挣扎,终于,趁着对方双手正在使力,中门大开之际,用膝盖狠狠的他胯下顶去。
“哇啊啊……”
黄头发青年顿时如招末日,胯间的二弟似乎已经断掉,这个小畜生,真是太恶毒了,总有一天老子会要你的命。
他顾不得再为难刘山炮,撒开双手就按住了老二的部位,脸色痛苦得比发臭的猪肝还青。
那原本要砸向脑袋的砖头,擦着身边掉下,刘山炮此时也不好受,脸上一片是血,连脖子衣领都染红了,不过此时却顾不了太多。
直接一脚飞起,刘山炮就使出最后的力气,将对方狠狠踢出两米远。看着他在地上杀猪般惨叫,刘山炮清楚,这畜生已经威胁不了自己。
穆小莲刚从地上爬起来,就看到哥哥满身是血,顿时就哭着扑了过去:“哥……呜呜呜”
“小妹别哭,我没什么大事,回去熬两副草药就好了。”刘山炮喘着粗气,忍痛安慰着,不过担心这两人可能还有同伙在附近,到时候闻风赶来,自己兄妹就脱不了身。
最后刘山炮安慰几句,就跟小妹说明原因,直接让她回到学校,尽量不要外出。
穆小莲也能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点头答应着,不过太过担心,还是一步三回头,娇嫩小脸上眼泪婆娑,就是走进了学校大门,也还是站在围栏边迟迟不肯进去。
短短一时间的打斗,程度却极其恶劣,地上血迹斑斑,最先被刘山炮打倒的黄头发青年,已经被痛得晕死过去,或许已经有人报警,为了避免麻烦,穆白朝小妹挥手道别后,转身就驾车离去。
被警察抓住,可不是好玩的。
不过刘山炮也清楚,像这种社会斗殴事件,只要警察没当场抓住自己,而对方又是混混青年,以后也不会找上门的。
骑着摩托一路颠簸到家时,刘山炮几乎就要虚脱了。
他这时候才发现,自己一身土褂子早被血染红了,还有许多的血迹,凝结在胸口那块土石块吊坠上,变得暗红色,估计洗都难洗干净。
脸颊的伤口,虽然不像被自己砖头砸种的黄头发青年,掉了一块皮,但是自己也好不了多少,一照镜子都被吓死,脸皮都破裂得烂了,一路风尘中还沾染上许多的沙子,跟血迹结构在一起,钻心的刺痛。
看来以后要破相了,刘山炮吸了口冷气,心道要是有特种兵的手段,打俩个流氓还不是小菜?
就在这时候-
刘山炮突然发现胸口,有一股异动。
低头看去,只见那块被血迹凝结的土石块,竟然有一种心脏跳动的起搏样子。
上面原本风干的血迹,好像又活了过来,变得殷红,还有中玲珑剔透的模样,整个石块现在看起来就像绚丽的鸡血石。
扑通-扑通-
土石块在不停的膨胀、收缩,散发着淡淡的光晕,每一次收缩之后,那血迹就被吸收掉小部分。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这种诡异的事情发生。
刘山炮被吓得半死,连忙将吊坠的绳子扯断,想要把这个妖怪一般的东西丢出去,不过这石块像是纠缠上他一样,怎么用力丢它都牢牢的粘在手心里,不紧不慢的跳动着。
折磨了好久,刘山炮本身就受了重伤,渐渐就无力支撑,虚脱的靠坐在板凳上气喘连连。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刘山炮听天由命不再反抗了,也没力气反抗,失血过多已经快晕死,眼前朦朦胧胧的。而这时候那石块也不动了,静静的躺在手心里,血迹已经被完全吸收干净,又变成了它原来的暗黄模样,只不过更加剔透、更加晶莹了,就想是暗黄色的玉石,有着柔柔的光泽。
操你妈,终于安静了。
刘山炮咒骂了一句,就昏昏沉沉的闭上眼睛。
让他想不到的是,这一闭眼,竟然就出现在一个无比奇特的地方,这里只有一亩田那么大,天空是暗黄色的也没有太阳,地上就更离谱了,居然是片小沙漠,正中央有一间小茅屋,跟自己家的茅厕一样用草盖的,门口长着颗人高的干枯小树,一条小河从茅屋前流过,把整个小沙漠一分为二,也不知道它流到什么地方,反正这一亩沙漠外面是看不清楚的暗黄世界。
我草!这是那里啊?
刘山炮颤抖着,脸上辣辣的疼痛还能感觉,这绝对不是在做梦。
难道被鬼打魂了?刘山炮突然想起村子里古老的传说,有的人半夜被鬼蒙了脑子,明明已经走到了村口,却死活找不到进村的路。自己现在也找不到出去的路。
壮着胆子走到小沙漠的边缘地带,再往前半步就是暗黄世界,走到这里才发现,那些暗黄色的东西,全是浓浓的雾气,还可以看到它们缓缓飘动着,想要伸手过去拨开,却发现一双手根本无法穿透过去。
试了好多地方之后,刘山炮也明白了,自己能活动的地方就只有这片小沙漠。
这小河的水居然比山间小溪还清澈,波光粼粼的很奇特,就是少了鱼虾游动。
“渴死老子了”
在这破地方瞎撞了半天,还是找不到出去的路。
刘山炮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手捧了几口河水就喝起来,顿时就感觉甘甜无比,一种清爽舒服的气息传遍全身,连骨头深处的受到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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