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温度。像从梦里来,从前世来,从千千万万百转千回又无法入睡的夜里来。是阿锦穿越屏幕,穿过时空,一己之力圆了两个人,亦或者是好多人好多人的梦。
润玉浑身一震,满脸不可置信,但见他面前的锦觅哭得不能自己,他不知道为何,却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双手,将之轻之又轻的放在锦觅的肩上。
他心中百转千回,只觉得觅儿在面前哭,但他无能为力,浑身脏乱,伤口驳杂,实是不堪。
如此丑陋的样子就这样出现在觅儿眼前,这是他最宝贵的人,是他珍藏在心间上的大梦一场。而那些丑陋的,悲哀的,黑暗的过往,那些丑陋不堪的伤疤,百转千回的心事,他绝不能让觅儿见到!
她是五彩花界清晨最纯粹的露珠一抹,是无边无际的夜晚胸口那一抹纯白月光,也是荒诞六界中缤纷的好梦一场。
无论如何,他希望守住她烂漫的笑容,希望在她眼里,他永远是那个冷淡又温柔的天帝长子,夜神殿下。
而不是如今这个被亲人毁去破碎,恨得不能自己的润玉。
想到那些,润玉不免气苦。用尽全身力气,又将双手收回,知自己支持不了多久,想尽快支开锦觅,便苦笑道:“觅儿,我如今实在没力气,你若有什么心事,不愿告诉我也罢,纵我无能,不一定能帮到你,但拼尽我润玉一条命,一身灵力,你要什么,给你便是了。只是现在确实不是时候,我要休息了,你改天再来吧!邝露,送客!”
邝露应声进门,只探出个头,正见锦觅抱着大殿哭泣,邝露心思单纯,一心为润玉着想,看到这一幕,她一点也不吃醋,就觉得心里实在好受了太多,或者,大殿下终于拨的云开了?
她这一双眼睛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但心里又为大殿下感到开心,便没遵从大殿下的命令,又把头给缩回去了。
出门后,她细细掩住了门,还赶走了正藏在门前偷听的扑哧君。
阿锦感觉得到怀中的润玉正在发抖,再探脉象,知他已经支撑到尽头了,阿锦心头慌乱,只想让润玉先好好休息,慌忙擦了眼泪,道:“润玉,你别说话了,先躺下好好休息,你受伤甚重!其他事,你先不要去想,我们以后再说!”
润玉心知锦觅必然没有说实话,她此番带泪前来,必定是有事情有求与他,但他也实在没力气再和锦觅掰扯了,他一心想让锦觅离开,不要见他受伤丑陋,苦苦挣扎求生的样子,但锦觅胸口温暖,他亦无力推开。
带着一点点提心吊胆的期许,他又昏昏沉沉闭了双眼,按住胸口一点点暖意,踏入那个满是血火痛苦的沉重梦魇。
见怀里的人又闭上双眸,失力晕软在她怀里,阿锦紧紧又拥了一下润玉,深深闻了闻他身上清冽甘甜的香气,然后慎之又慎将他轻轻放回床上。
她心知润玉伤势不能再拖,心中忧虑,就在一旁搬了个小茶几,现场种起了与润玉伤势对症的药草。
只是锦觅在之前四千年都是以普通葡萄精的身份生活的,对花界圣草所知不多。锦觅的记忆里所知的药草都是在凡界作为医女时所记下的一些凡草,这些草药,对仙人而言,只能暂且拖延病痛,却无法根治伤口。
真正对润玉伤口会起疗效的,只能是那些传说中的花界圣草。且润玉伤势过重,花界圣草都不一定能修复他内里伤口。
看来等到润玉伤势略定,阿锦自己还得往花界去一趟。
待阿锦种好几味较难寻到的药草,便拿着药草出门寻到了正在殿门前当值的邝露。
她将写好的方子和现种的药草给了邝露,叮嘱了几句熬药时候的注意事项。
但见邝露睁大着眼睛瞧着她,不大的眼睛盛满了感激。阿锦眼见邝露鬓发有些许乱,毛茸茸实在可爱,忍不住伸手揉了揉。
邝露见此时从凡界归来的锦觅变化太多,又是感激,又是开心,眼眶都红了。她好像生怕吓到了锦觅,但锦觅此刻的温柔又鼓励了她,她轻声问:“锦觅仙子,大殿下....他会好吗?”
“他会好起来的,有我们小邝露在,我也在,他会好起来的。”阿锦认真道。
阿锦作为一个穿越者,看过原著,在追剧的时候进入这个世界。对这个世界剧情倒也算不上了若指掌,毕竟电视剧剧情比起原著改变了一些,但现在的剧情,她是看过的。只是只知道润玉受伤,痛不欲生,却不知原来伤到如此地步。此时,她竟无比庆幸自己能来这个世界。
只是,就算追剧再真情实感,她也不能把命搭进去,毕竟外面的世界里还有父母亲友。
阿锦实下定决心会在一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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