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暇地坐在了椅子上,悠悠地喝起了咖啡。
至于吗!多大仇?
看着他那胜利者的笑容,云湮片刻也不愿意多待,打开随身携带的雨伞,冲进了雨幕。
半个小时后,地铁上,浑身湿透的云湮接到苏雅桦的电话:“云湮,你怎么自己走了?我已经检查了,所有的工作都做完了。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我已经上了地铁,不用担心。”
“干嘛总跟我那么客气?对了,我给你介绍一份工作。我觉得吧,以你36d的资本,不去试试太可惜了!简历我已经帮你投了,你等等,有回复了……云湮啊,你明天直接过去面试就行。卓慕尔公司,最有名的泳衣品牌商!你可千万要好好把握!”
云湮无语凝噎,是谁规定胸大的妹子就必须去卖泳衣啊!
不过,如果她知道这是某位总裁威逼利诱让她说出的原话,她肯定会气的吐血而亡。
行走在宇宙的边缘……她再次想起那本书,恍惚陷入了一场没有终点的梦……
第005章绝世独立
树丛郁翠,花草芳幽。清流潺潺,百鸟寂寂。
一抹月荷色的清影翩跹于花丛间,清风拂过那轻薄的面纱。如烟,似蝶。
手中挽着的竹篓已经装满了药草,只要再找到一种,就可以治好秦伯伯的顽疾了。
在她渐渐出落成曼妙女子的时候,爷爷就叮嘱她必须时刻戴着面纱,绝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只因为她的容貌实在是太像一个人了,恐怕会惹来杀身之祸。至于是哪个人,爷爷却从来都不肯说。
如今已二十四岁,却还没有人上门提亲,大概是因为,所有人都想当然地以为她面貌可憎吧!
不过她也并不在意,世间一切,都逃不过一个缘字。有缘而来,无缘而去。她的缘,也许注定很远,远的就如同那湮没在十二年时光里的记忆。
忽然一声惨烈的嘶鸣,扯破了这与世隔绝的寂静。
只见一辆马车不受控制地朝这里冲来,那匹骏马的左眼里,插着一支箭,鲜血喷涌而出,看起来格外可怖。再加上它不断地嘶鸣,更是令人触目惊心。
而马车里,竟然也有鲜血淌出,在崎岖的山道上蜿蜒出瑰艳的色彩。
马车冲/撞不停,最终被一块山石卡住。骏马也在此时耗尽了最后的力气,跪在了地上。
马车里滚下一个人,他穿着华贵的锦衣,一支箭穿胸而过,鲜血淋漓。
尽管棋画再三告诫她,她没有资格善良。但是身为医者,她又岂可坐视不理?无论世事变幻,她都会坚守自己的本心。
熟练地给男人处理完伤口,秦棋画从远处走了过来。
“云湮,我爹都快不行了,你怎么还不回去!”秦棋画走过来,一眼看到受伤的男人,不胜其烦地说道,“迟早有一天,你会把命赔给这些暴民!”
云湮笑了笑:“举手之劳,我总不能见死不救。”
况且,行医岂有贵贱之分?
自从那位“失忆”的叔叔留下这本书,她日夜研习,虽然很多都看不懂,但只凭着书中的皮毛,竟也能够治好很多常见的疾病。
秦棋画可没有那个耐心多说,抢过她手里的竹篓说道:“这些可是我爹的救命药,怎么能随便就给别人用!”
说着,正要走,却突然听到微弱的声音:“姑娘……”
却原来是地上的男子睁开了眼睛。
秦棋画本来不会搭理这种穷途末路的人,但是突然瞥到他腰上的玉佩,心念一转,俯下/身,盈盈地笑了起来:“公子,我在。”
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药草,男子感激地说道:“姑娘大恩,本公子必不相忘。我还有事在身,后会有期。”
他抚摸着倒在地上的骏马,脸上满是哀痛。
竟然找这么个荒唐的借口将我放逐,甚至派人刺杀!你怎能如此对我!
“公子,我叫秦棋画。”她抢在他离开之前,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他点了点头,艰难地站了起来。最后看了一眼秦棋画,目光扫过云湮的时候,心中不自觉地掠过某种说不清的情绪。
男子孱弱的背影渐行渐远,最终隐没在夕阳的余晖之中。
两人往回家的路上走去,云湮告诉秦棋画,她父亲患的是心病,看来他是太想念他曾经的一切了。
秦棋画立刻就恼了:“名声冠绝全城的神医也不过如此,没本事就直说,实在不行,我想尽办法也要带我爹去京城医病!”
云湮耐心地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秦伯伯太沉浸于过去了,这对他的治疗没有益处。你以后多劝劝他,陪他四处走走。”
“我不需要你来教!我可是堂堂的秦家大小姐!”
对于秦棋画的这种神情和语气,云湮早就已经习惯。感怀于她的身世,所以她并不愿多做计较。
虽然同住花锦城,但是为了彰显地位的不同,秦家特意选了处风水宝地,建了座大宅,即使是乡亲邻里,也必须通报一声,更遑论见到秦老爷本尊了。
云湮将秦棋画送回秦宅,给秦老爷熬了药,可秦棋画似乎没有要侍奉床前的意思,结果还是云湮给他端茶倒水。
只是,今日的秦老爷格外地兴奋,他不断地说着:“听说王城派他来了……他可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秦棋画这才对父亲有了些许的兴致,隔着帘帐问他:“谁要来了?”
“他是……我们离开这里的唯一出路……棋画,你可千万要好好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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