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易文墨和张燕一起出了门。
张燕说:“易哥,时间还早,走走吧。”
易文墨应道:“是该走走路,不然,身体废了。”
张燕望了一眼易文墨,说:“易哥,你昨晚做了什么梦呀?”
易文墨郁闷地说:“唉,古里古怪的梦,说了怪吓人的。”
张燕笑了笑,问:“梦里有我吧?”
易文墨一楞,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梦到你了?”
张燕说:“易哥,你不停地喊我的名子呗。”
“我喊了你?”易文墨一惊。他担心被大丫、二丫听到了。
“喊了七、八声呢,声音还挺大的,都把我喊醒了。”张燕呵呵笑着回答。
“那完了,肯定被大丫、二丫听到了。”易文墨说。
“大姐关着房门,未必听得见。二丫昨晚睡得香,直打呼噜,可能也没听见。”
“那就好。我跟你说,我梦见父亲了。他对我说,你是我亲妹妹。我告诉他,你已经是我的情人了。唉!这个梦让我心里挺难过的。”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易哥,你担心我是你的亲妹妹,咱俩就luàn_lún了,是吧?”张燕直截了当地问。
“是呀,那我就无地自容,只能自绝于天地了。你想想:即使别人不戳我的脊梁骨,我自己都得作贱死自己啊。”易文墨悲凉地表示。
“易哥,即使我和你是同一个父亲,但也未必是亲兄妹呀。”张燕幽幽地说。
“有,有这种可能。”易文墨点点头,表示赞同。
“易哥,咱们二是你父母离婚原因不明。您母亲一直不愿意让您父亲见您,其中必有猫腻。我觉得:你母亲之所以封锁你和父亲的接触,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您不是父亲的种。三是我极有可能是抱养的,或者是母亲拖油瓶带来的。据我舅舅说,我母亲突然说有了女儿,让舅舅、姨妈很吃惊。总之,一句话,我俩即使同父,也未必有血缘关系。”张燕劝说道。昨晚,张燕想了大半宿,她觉得,应该提前给易文墨打个预防针,避免事到临头想不通。
易文墨连连点头,赞成张燕的看法。他说:“燕妹,你说得极有道理。反正我和你的身世都是一个谜。前一段时间,我一直觉得侍委的徐主任是我亲生父亲。我长得很象他,他又对我格外好。还有你,长得象陆家人,从年龄、长相上都极象陆家老三。燕妹,我越来越感到,咱俩很可能有同一个名义上的父亲。”
“易哥,你是个有头脑的人,遇事要会想,会开导自己,千万不能做糊涂事儿。”张燕说。
“燕妹,你好象有什么事儿瞒着我。”易文墨狐疑地说。
“易哥,您这么聪明,就是芝麻大的事儿,也瞒不过您呀。”张燕笑嘻嘻地说。经过刚才一番劝说,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张燕非常高兴。
“那不一定,燕妹,我发现你也鬼得很。”
“我鬼吗?我人和心都交给您了,还有什么鬼的。”张燕坚信自己和易文墨决不是亲兄妹。
“唉!我这找妹妹,找出了一堆麻烦。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找了。干脆,我跟陈侦探说一声,到此结束了。”易文墨沮丧地说。
正说到这儿,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陈侦探打来的。
“说曹操,曹操到,是陈侦探的电话。”易文墨对张燕说。
“易哥,不论陈侦探说什么,您都要冷静一点哟。”张燕叮咛了一句。
“老哥,您好!”易文墨和陈侦探打着招呼。
“老弟,你在哪儿?”陈侦探问。
“我在上班的路上。”易文墨回答。
“老弟,你找个地方坐下来,我告诉你一个消息。”陈侦探谨小慎微地说。
“老哥,您说吧。”易文墨知道,一定是寻找妹妹有了下落。
“老弟,你找个地方坐下来,我才敢说。我,我是怕你晕倒了。”陈侦探坚持道。
易文墨说:“老哥是不是想告诉我:母婴中心的张燕和我是同一个父亲,她就是我的亲妹妹。”
“老,老弟,你…你怎么知道的?”陈侦探大吃一惊。难道有人泄露了消息,不可能呀。整个调查都是他一个人经手的。
“老哥,我分析出来的。”易文墨显得很轻松。
“这事儿能分析出来?”陈侦探有些不理解。
“老哥,上次在医院里,您一提到母婴中心的张燕可能是我亲妹妹,当时,我差一点就晕倒了。今天,您又怕我晕倒了,非让我坐着听,那么,毫无疑问那个张燕就是我亲妹妹了。对吧?”易文墨颇有些得意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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