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澡,他们穿着浴衣,站在床边抱到一起亲吻。他们感觉像是两个被抛弃在孤岛上的人,整个世界就剩下他们俩了,只能相依为命。自从兰花和阚伟同居,志刚就没和兰花做过
爱。他解开兰花的衣带,把浴衣脱掉,亲吻着那双**房说:“我看看,你这两个奶让阚伟搞坏没有。”
“搞坏了又怎样?你还让老阚赔吗?”
志刚把兰花放倒在床上,双腿张开,洞开的**便张着饥渴的小嘴对着他。他跪下去,让**里渗出的液体淹没舌头。他站起来,操起玉柱对准**便杀了进去。兰花在他的进攻
下很快就来了高潮,因为志刚是站在地上,她双手没处抓,便狠狠地砸着床,浑身扭成麻花。志刚驾轻就熟地让兰花第一波快乐的高峰逐渐平复。他让兰花翻过身来,站在地面,
双手扶床,他便从背后又进了**。
三
志刚双手扶着兰花肥大的屁股,冲击着**。他扒开兰花屁股,看见了她的**,便问道:“兰花,你这里面没让男人进去过吧?”
“哪里面?”兰花背朝着志刚,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志刚的手指碰
到**上说:“就是这里。”
兰花浑身一颤,说:“没有。”
“我们试试看好吗?”
他俩**已经有十来年了,尝试一下新鲜玩法兰花觉得更刺激,便说:“试试可以,疼不疼?”
志刚也不知道疼不疼,只得乱说:“和chù_nǚ差不多,疼过就快乐了。”
“那就试试吧。”
志刚先用一根食指往里戳,很快整根手指都进去了,兰花只感觉胀,没有疼痛的感觉。志刚再用两根手指戳进去,兰花“啊!”地大叫一声,感到了疼痛,但两根手指慢慢进去后
,也只是胀而不疼。志刚有数了,从**里拔出玉柱,抵住**洞口,用手帮助往里面挤,渐渐挤进去了,渐渐埋没到根部。兰花呻吟起来,那种胀痛的感觉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
的痛快与愉悦,她说:“你慢慢动动看。”
志刚缓慢地运动着,幅度慢慢加大,兰花的呻吟也不断增强。志刚感到这里非常紧,像chù_nǚ一样,所有的洞壁都紧紧勒在玉柱上,所有敏感的神经都互相刺激,别有一番滋味。他
终于坚持不住,在里面释放了生命的源泉。他是第一次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达到高潮。
和在**里的高潮不同,兰花的快乐虽然也挺强,但玉柱一泄便过去了。两人都浑身是汗,相拥着又到浴室洗澡。兰花给小弟弟抹上浴波,像挤牛奶一般地搓洗着,说道:“没想
到那里面也能干。你和谁干过?”
志刚也帮兰花洗着rǔ_fáng,笑着说:“只有凯莉这样干。中国人很少这样干的,除非是同性恋。”
兰花抬头看着志刚问:“你和男人干过吗?”
“没有。”志刚直摇头,“想都没想过。”
洗过澡,他们在浴室里又试了一次,真的是别有滋味与快乐。然后又回到床上,好好地在**里又做了两个小时,两人都折腾得精疲力竭,才相拥着睡着了。如果不是这样,他们
两人都无法入眠。
早晨志刚被手机铃声惊醒,他闭着眼睛从床头柜上摸过手机,放到耳朵上:“喂。”
“志刚。你在哪里?”是志春的声音。
志刚一下子坐起来,问道:“志春,你出来了?”
“出来了。我要见你和兰花。”
“好。你马上到九洲大酒店一楼咖啡厅。”
兰花也醒了,问道:“志春出来了?”
“出来了。快穿衣服,志春一会就到。”
他们下到一楼,志春已经在等着了。她抱住兰花,伏在她肩头默默地流泪。兰花拍着她,让她哭一会。她扶着志春到咖啡厅里坐下,问道:“在里面没有受罪吧?”
志春摇摇头,从桌上抽几张纸巾擦眼泪。
“出来了就好。”志刚安慰道,“证明你没有事了。不管王耀宗以后怎么样,你都要离他远远的。
“对不起,志刚。我给你丢脸了。”
“没有。你只要想明白就好,以后一切从头开始。”
“志刚,这两天我想明白了。我打算回上海去,不在a市干了。”
“回上海也好,”兰花说,“回去和郑挺好好过日子。”
志春的泪水又流出来了:“我最对不起的是郑挺。不知道他能不能原谅我。”
“原谅什么?”兰花说,“你什么都不要告诉他,不存在原谅不原谅。”
“可是我心里有愧,无法面对他。”
志刚说:“志春不会撒谎,迟早会被郑挺看出来,还不如直接告诉他。原不原谅随便他。既然做了这种事,就要承担后果。”
志春一个人乘火车到了上海,也不叫人接,打车回到了家里。郑挺下班回来,见家门是开的吓了一跳,进门见是志春回来了,正在厨房里洗菜,高兴地抱住她就吻,问道:“你回
来怎么不给我电话?”
“打电话干什么?”志春漂亮的眼睛看着郑挺说。“我又不要你接。”
“知道你要回来,我好烧几个菜欢迎你啊。”
“我不值得欢迎。再说就你那手艺,烧的菜谁愿意吃?”
郑挺摸着脑袋嘿嘿地笑了,说:“那就辛苦老婆大人烧菜了,晚上我们喝两杯。”
“小勇现在怎么样?”
“挺好的,学习成绩也上去了。玉琴说想办法让他在上海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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