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春一般的呓嘤,失神痛楚地眼神让母亲滕荟冰感到比自己被奸淫还要心痛。
「小妹妹,你明白了吗?要是你选了你爸爸和你哥哥的jī_bā,那么就要像你
妈妈一样被肏屄了,你想肏屄吗?告诉老夫,嘿嘿……」
蓝一炙淫邪地在茅幸佳的耳边戏谑着小姑娘,茅幸佳听到母亲哀求男人们的
淫词浪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端庄的母亲会如此不知羞耻地对侵犯自己的男人屈
迎求全,当听到母亲亲口说出「滕荟冰的嘴天生就是给大哥大爷们裹jī_bā的,滕
荟冰的骚屄天生就是给大哥大爷们肏屄泻火的……」早已是恨不得快快死去,此
时母亲身旁的父亲和哥哥显然也和自己一样受到了刺激,两根高高耸起的jī_bā比
先前更加粗壮地立起,惹来那些匪徒们一阵子刺耳的怪笑。
「你们这群畜生,不得好死,你们难道就没有母亲没有姐妹女儿,放开佳佳,
有什么冲我老太婆来……」
一旁的袁贞再也无法忍受这群匪徒对自己女儿和孙女的侮辱,虽然被困住手,
仍旧挣扎的站起来,往蓝一炙的身上撞去,想让自己的孙女摆脱这个老男人的禄
山之爪。可是一个妇人即使没被捆住双手也不能撼动蓝一炙,更何况双手被缚,
又情急气苦之下,这一撞简直就像是主动地投怀送抱一般,被蓝一炙轻舒猿臂,
一把就给搂在了怀里,祖孙俩一边一个地给蓝天炙抱得个结结实实。
软玉在怀,一股迷人的若有若无的成shú_nǚ人的气息实实在在地充斥着迷蓝一
炙的鼻腔,让他不禁为之沉醉。定睛望去,一张古典雅致犹如古代仕女画中的女
子走出画纸一般脸庞,虽然充满着不合时宜地愤怒,虽然眼眉嘴角流下岁月无情
的印痕,但是这非但没有让这张精致的脸蛋有丝毫地损伤,反而犹如醇香的美酒,
让这个年过半百的熟妇更添风韵,尤其是那个盈盈一握的腰肢,简直比她的外孙
女小姑娘的腰肢更加纤细但又不失肉感。穿过女人腋下手掌略微上移,一只小巧
玲珑的小乳便整个落在了掌心,柔软的乳肉犹如扬州的汤包一样在蓝一炙粗糙的
指缝间荡漾开去,反而使得突起的乳晕与rǔ_tóu显得相当的坚挺一样。蓝一炙一时
兴起,两只老手在祖孙两人的奶子上同时用力一握,袁贞与茅幸佳不约而同地一
声惊呼,两人的俏脸同时涨得通红。
蓝一炙突然觉得这个怀里的老美人比她那个在床上挨自己儿子肏屄的女儿以
及自己怀里的雏儿她的孙女更让自己心动,不觉情不自禁地一口就向袁贞的嘴巴
吻去,袁贞大骇之下只得拼命地扭动着头,蓝一炙的狼舌只能来回地在袁贞的嘴
唇上滑过来滑过去地,始终不得门而入。蓝一炙这个玩女人的老手根本就不着急,
臭烘烘的舌头不紧不慢地舔着袁贞紧闭的嘴唇,仔细地享受着成熟妇人强烈地雌
味,越看越觉得眼前的这个熟美妇眼熟,突然脑海里犹如过了一道大大的闪电一
般,这个已是自己禁脔的美妇不就是自己意淫了一辈子的名伶袁贞吗?话说蓝一
炙的父亲就喜欢听戏,蓝一炙耳熏目染,也酷爱这口,自己有事没事也会哼上几
句,在自己三十岁那年袁贞次登台出道,蓝一炙就是这位舞台上的绝代佳人
的忠实听众,多少次意淫和这位舞台上的林妹妹、祝英台、崔莺莺,共赴爱河,
没想到老了老了,这位梦中的情人居然软香在怀,任由自己轻薄,真觉上天对自
己真是不薄,一时就觉自己的那根肉屌也像是闻到了久违的肉味,在裤裆里嗵嗵
地直跳起来。
蓝一炙手上一紧,把袁贞隔着棉质睡衣的细弱小乳捏得突然暴长了数寸,袁
贞被突如其来地暴虐痛地一声哀吟,原本紧闭地嘴唇早已不由自主地张了开来,
蓝一炙不失时机地他那张臭烘烘的舌头轻巧地滑进了袁贞花唇贝齿尽开的檀口之
中,搜寻起美妇甜美的香舌来了。当袁贞感到蓝一炙的舌头已经伸进自己的嘴里
时,下意识地就像用牙齿去咬断这个卑鄙龌龊的老头的舌头,可是还没有咬下去,
耳边就想起了蓝一炙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沙哑刺耳又让人觉得心里瘮得发慌的声音:
「你要是敢咬下去,你一家子都别想看到明天的太阳了,哼哼……把舌头给我
……」
一时激愤的袁贞此时已经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咬住男人舌头的牙齿不知
不觉地失去了咬下去的勇气,一双古代淑女般古典的丹凤眼扫了一眼床上叉着流
淌着男人jīng_yè的yīn_hù给男人裹jī_bā的大女儿还有和自己一样被男人抓着rǔ_fáng搂在
怀里轻薄的外孙女,心里不觉一声凄苦地叹息,闭上眼,默默地伸出柔软的香舌,
任由男人吸吮品扎,两行清泪轻轻地划过岁月不曾留下多少痕迹的脸颊。
不知道过了多久,袁贞的耳边再次响起了那个瘮人的声音:「去把你女儿的
骚屄舔干净!不然我就让你孙女去舔,哼哼……」
袁贞此时就像是一个行尸走肉一样,原本一时地愤怒在认清了自己悲惨的遭
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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