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曾做过那事,只像孩子们唱的,tuō_guāng光,上了床,摸了奶子亲了嘴
……大概就是这样吧。」
「师兄好不害臊。」寂秋娇羞地笑了,却也听师兄的话脱去了衣服,露出少
女的胴体。师兄也脱了个精光,两人赤条条地钻进被窝里。
寂白把寂秋抱在怀中,伸手抚摸着她的身体。寂秋紧张得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一样,蜷缩成一团,呼吸急促,在师兄怀里瑟瑟发抖。
寂秋的皮肤吹弹可破,如同丝绸一般。师兄的手划过她圆圆的屁股,平坦的
小腹,直摸到她的rǔ_tóu上。寂秋少女的rǔ_fáng还没有完全发育,此时rǔ_tóu却慢慢硬
了起来。师兄的手在rǔ_fáng上轻轻揉搓,把寂秋的rǔ_tóu握手中来回摩擦。寂秋顿时
又产生了那种似乎想尿尿又不是真想尿的奇妙感觉。
寂秋还未能领悟下体的这个感觉是什么,师兄把她翻过来,压到她身上。在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她感觉到师兄的脸颊贴了过来,想要亲吻她的嘴,却错
亲了她的鼻子。寂秋想起那日在众人面前被迫接吻的闹剧,觉得羞耻难堪,又莫
名的兴奋。她小嘴微张,贴上了师兄的嘴唇。两人唇齿之间缠绵良久,直至累了
才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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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男女之事不过如此。」寂秋喘着粗气说道。
「不止如此。」师兄笑道,「师兄的麈柄此时胀痛难忍,怕是要放入师妹牝
中安置一会儿。」
「麈柄……是什么?」
师兄在黑暗中捉住寂秋的手,放在自己勃起坚硬的麈柄上。寂秋纤细柔软的
小手在师兄的麈柄上摸了又摸,又摸了摸自己潮湿滑腻的yīn_hù,顿时明白了。她
用双腿支起下身,把牝口贴到师兄麈柄下面,双手握住麈柄,对准牝口,一点点
放下去。半晌,只没入一个头,寂秋就觉得疼痛难忍。
「师兄,我好疼……好疼。」
「没事的,师妹。我们慢慢来。」师兄爱怜地抚摸着寂秋的脸,同时缓缓移
动下体,把麈柄一寸寸插入寂秋的yīn_dào里。寂秋疼的哭爹喊娘,师兄忙抓住一团
被子堵住他的嘴。
「小心被师太听到。」师兄低声说。
「呜呜……」寂秋疼哭了,又不敢出声,眼里流出泪来。
「师妹莫怕,一会儿就好了。」师兄吻着寂秋的脸颊,舔干了她脸上咸咸的
泪水。
师兄并不知道使劲插入会比缓缓进入受的疼痛少些。为了保护心爱的师妹,
他的插入及其缓慢。寂秋咬着牙忍受了好一阵,两人摆着一个姿势僵了半日,整
个麈柄才没入了yīn_hù。寂秋的yīn_hù中又流出水来,寂秋不知道那是血,只当还是
之前那种黏黏的液体,也未在意。
师兄压在寂秋身上,开始抽送。麈柄在牝口内外进进出出。寂秋不明所以,
刚要开口问时,只觉牝内一阵麻痒,爽快异常。寂秋才明白原来男女之事的妙处
在此。
「哈……哈……好舒服!原来世间竟有这等妙事!若能日日如此,死了也值
了,还参禅作甚!」师兄刚刚得趣,有些忘形。
「嘘!别让我师父听到……嗯,嗯,师兄……」寂秋把手指放在师兄朱唇上,
却也忍不住轻声娇喘。
听到师妹微弱娇羞的喘息,初试云雨的小和尚寂白哪里受得了,身体一阵酥,
便在寂秋yīn_hù内一泄如注。寂秋却刚刚有了感觉,见师兄突然不动,瞬时间感到
牝内难受异常,忙催促师兄继续抽送。师兄却有些力不从心,拔出玉茎休息。寂
秋总觉得不太爽利,意犹未尽,又不知怎么办才好。双腿之间的液体流个不停。
「师兄……我还想要……」寂秋撒娇道。
「师妹莫急,稍等片刻,稍等片刻。」寂白轻轻摸了摸寂秋光洁的额头,柔
声哄她。
「嗯。」寂秋乖巧地钻进师兄怀中。师兄长得也很瘦弱,俊俏的脸颊下面,
洁白锁骨,硬净如玉。寂秋感觉到这个冬天的刺骨寒风,茫茫白雪,都在师兄的
臂弯里融化,成为她心里最温暖的部分。
少倾,师兄的玉茎顶着寂秋的屁股,慢慢地又硬起来了。两人又纵情弄了一
回,寂秋乃送师兄回房去。两人又缠缠绵绵说了许多情话,在此不再赘述。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转眼间便至初春时节,这是一年之中最
美的时候。春雨滋润万物,树木开始长出黄绿色的嫩芽,山林中的小动物都开始
苏醒了。水月庵中的猫儿连夜叫着春,声音像哭泣的小孩似的,搅扰得海元师太
不得安宁。
「这猫在寺里养了这么多时日,还是六根不净,呵呵,也怪老衲道行太浅,
未能度化得了它。」海元师太笑着自嘲。
寂秋心内一动,脸颊微红,好像师父在说自己似的。她和师兄做了见不得人
的事儿,实在觉得对不住师父。可与此同时,对师兄的思念也像春草一般,在细
雨中不断生长蔓延。这春草日日夜夜纠缠着她的心,让她不得安生。
那个美好的雪夜,两人依依惜别,师兄说好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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