噙着泪,褪下了自己的内裤。
(我眼睁睁看着妻子,在别的男人面前褪下了内裤。)
啊!
我大叫一声,猛然坐起身,原来是一场噩梦。窗外,天色微明,北国的深秋,
凄清而辽远。我止不住怦怦的心跳,抄起电话,拨通了妻子姐姐家。接话的是妻
子的姐夫,我的连襟,他不耐烦地说我妻子加班,还没到家,可能要再等个把小
时。放下电话,我感到可笑又可悲。唉,这不过是一个梦而已,老人说,梦都是
反着的。两小时后,妻子发来了邮件,急问我出了什么事?这时,我已经平静下
来,回复说,没什么事,就是想告诉她,我找了本选区的议员,帮我们向移民部
申诉,最艰难的日子,就要过去了。
发完邮件,我长吁了口气,颓然地倒在床上。情不自禁地,那梦境又在脑海
里过了一遍。我突然感觉浑身燥热,低头望下去,下身,居然挺了起来,直撅撅,
硬邦邦。
我这是怎么了?
(四)
一年又过去了。
暑假的时候,我的技术移民,批下来了!我和我的妻子,终于团聚了!
我换了处公寓,条件好一些,还买了辆二手丰田。从机场回家的路上,妻子
兴高采烈,望着窗外反复唠叨:「啊呀,你们加拿大树真多!啊呀,你们加拿大
人真少!」「不是你们加拿大,是我们加拿大。」我打断她,讲了个笑话,「亲
爱的,你知道吗,这儿的学生回国相亲,人人都说有车有房,等把人家骗来了一
看,车是二手的,房是租来的。」这笑话真的不可笑,但妻子却咯咯咯地笑个不
停。我很少见到她那样放松。
回到家,才放下行李,妻子就直奔厨房,摸摸这儿,碰碰那儿,又是兴奋不
已:「啊呀,一拧就有热水,还是电磁炉,真干净!」我忍无可忍,冲过去,一
把抱起她奔向卧室,可惜,在客厅被绊了一下,我俩便摔倒在沙发上。我三下五
除二,扒光妻子的衣裙,把她就地正法!妻子的身体变丰满了,yīn_chún好像黑了点,
yīn_máo也浓密了一些,可能是年长了两岁的缘故吧。我顾不得多想,也顾不得前戏,
二话不说抄起家伙,直撅撅就顶了进去。妻子也是性趣盎然,配合着我扭来扭去,
又是喘息又是呻吟。
真舒服啊!
我连干了三把,才彻底射空!最后,我连话都说不出了,妻子稍好一些,气
喘吁吁,好歹挤出一句来:「这两年,你吃了多少牛排啊!」
(我和妻子倒在沙发上,连干了三把。)
第二天早上,我很晚才醒,一摸,身边空空荡荡。我双手撑着腰,摇摇晃晃
走进厨房。我的小妻子,梳着马尾辫,扎了条围裙,正在为我煎鸡蛋补身子。听
到响动,她回过头,嫣然一笑。
十多天后,妻子有了社会安全号码。我领着她去社区学院,注册了会计课程。
我出国两年,现实了许多,建议妻子不要追求学历,一切为了将来找工作,
本着男电脑女会计的原则,直接学财会大专。妻子表示无异议,一切听从我的安
排。
这是她唯一的一次,对我完全无条件服从。离开社区学院,我们又去了银行,
把妻子的名字,加在我所有的户头上,这样,从法律上讲,我的一切财产,都和
她共享了。
回到家里,妻子拿出一个牛皮信封,交给我,打开来,崭新的绿票子,整整
一万美元!我激动不已,但还是装出疑惑的样子问:「亲爱的,你这是?」「我
妈让我自个儿藏着,我想想,还是交给你算了。」妻子大方地回答。我心中一阵
感动,又有些遗憾:怎么不早说,刚才可以直接存银行的嘛。我多少还有些疑虑,
便又问:「你,哪儿来这么多钱?」「我攒的,工资,奖金,加班,出差补助,
有点儿换点儿,凑了五千,临走前我妈给了三千,我姐和姐夫赏了两千。」「唉,
你这是何苦呢?」我这回是真感动了,「小甜心啊,你有钱,干吗不自己租间房,
非要挤在你姐那儿,整天看你姐夫翻白眼儿?」
我们的生活走上了正轨。
妻子是英语专业的,又在外企干过,很快就适应了环境,上学也没遇到大的
困难。十月丰收节过后,她次期中考试,成绩发下来,三门课考得都很好。
那天晚上,我们兴致很高,洗过澡,早早地上了床。拥抱,亲吻,爱抚,前
戏做足后,才开始了正题。慢慢地插入,缓缓地拔出,再慢慢地插入,再缓缓地
拔出。
完了事,我们夫妻俩光着身子,平躺在床上,说起了闲话。
「你说过,白人女孩儿乐观开朗,我怎么觉得,她们其实心眼儿也挺多的?」
这可不像是随便说的闲话!我心里一机灵,做出真诚的样子,说:「这世道
那么难,谁没个心眼儿呀?我那是逗你玩儿的,白妹妹有什么好?你看她们的皮
肤,那个糙,那个毛!还有,还有胳肢窝,那个味儿哟!」
「你观察得挺仔细嘛!」妻子嗔怪地回了一句,自顾自地笑起来。
我看她情绪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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