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的女人。厂子里的老人都戳着她们的背大骂。我呢?我是一没鞋底的「破鞋」。
她们有了新的男人,或者是很多男人。我是给了我生下来的儿子。
没多久,儿子来了电话。他要到更北方的省出差。据说是老李在那边的公司
开始造反了。儿子说想见我,约我在机场见一面。我去了机场外的餐厅。远远地,
我看到了他——很憔悴,再不是那晚那个阳光、坏坏的小男孩。
儿子很惊诧于我的平静。他不知道我已经了解我们的不伦。但他的话还是让
我吓了一跳。儿子说他回去的当晚就把我俩的事跟老李说了,老李就是那一晚脑
出血的。老李是被他儿子和他妻子的奸情气死的。
儿子往北飞了。临走前,他从后背着我。说:「妈,我还要回来看你。」
那一刻,我整个人都软了。回家才发现,我的手提袋里有两叠钞票。我去洗
手间时他偷偷放的。
新闻里儿子的处境越来越差,他不能再担任上市公司的职务。老李的老部下
们把儿子给架空了。那天,儿子自己飞来了我的城市。让我去酒店看他,还是原
来的房间。我很惶恐,也有点期待。房间里满是烟味,儿子看着窗外的风景,一
根接着一根。我陪着他,后来他说想要。我明确地说,我和他是母子,不能再这
样。儿子没理我,直接撕开了我的衣服,把我按在床——他qiáng_jiān了我,qiáng_jiān了他
的妈妈。
后来,儿子几乎每个月都飞过来两次,有时是四五次。我坚定地拒绝了他,
不再去酒店了。但第二天早上,怕他一个人照顾不了自己。买了包子油条送过去,
远远的看到儿子搂到一个模特走出酒店。那天,我感觉我的心和身子被撕裂开了。
把早餐扔下,走了。儿子甩下那模特追上了我,抱紧了我。那天起,我再没有拒
绝过儿子。我过上了亦妻亦母的生活。
我妈知道儿子联系上我了。她也看新闻,知道老李走了,儿子过得挺惨的。
老人家保守,怕受牵连。不让我和儿子联系,但我已经是儿子的女人了。分不开
呀。我怀上了一次,但小产了。对面于一个38的女人来说是很危险的。我求儿子
戴上套子,谁知道儿子好像特兴奋。说要我必须给他生一个百分百的纯种。除了
前面,我所有的次都给了儿子。我的口,我的后面。儿子要我后面的那晚很
兴奋。像电视上的一样,放了一张白布在我身下。后来我在医院住几天,儿子很
不眠不休的照顾我。我总感觉那医生看我俩的眼神怪怪的。
儿子没跟我说公司的事,但新闻上是有说的——180度的逆转。说儿子把股
票全套现了,还提到老李和儿子曾在海外大幅借债(好像是债券)。说那债券是
定时炸弹,有什么触发条件。儿子叫做是高位套现,结果那个什么定时炸弹爆炸
了。老李的老部下全爆了仓,他们买股票的钱是向一个财务公司借的。那公司的
幕后老板居然是儿子。儿子用很便宜的价钱收回了公司。还把同一城的竞争对手
给收购了,这场风暴竞争对手有落井下石。结果也被炸弹波及了。新闻的评论说
这是一场教科书级别的商业案例。我看不懂,但我知道儿子可能要结婚了。那竞
争对手原来是老李给儿子订下的亲家,但老李出事后散了。现在儿子把他们公司
收编了。大声宣传维持原来的婚事。当我知道儿子的亲事出事时,我还很开心的。
但看这新闻后,我的心沉了下来。
儿子喜气洋洋的飞过来了。那段时间他再回去,而是住了下来。一点都不嫌
弃筒子楼简陋,挤进了我和妈的白鸽笼里。那段日子儿子很孝顺,白天接送我上
下班。然后陪他姥姥送货,看守着他姥姥在批发市场的小档口。晚上,他姥姥睡
了,我会到他的床上。我和儿子很默契地没提起他的婚事。
直到一天,我提前回家。居然说到房里有女人的呻吟声。我冲进房间,儿子
他姥姥正趴在爸爸的骨灰盒和黑白照片前面。他外孙正从后肏着她。看到我,妈
向我跪下了,向她女儿跪下了。说是儿子qiáng_jiān了她,前一段时间在批发市场时。
我崩溃了。平日里很阳光的儿子突然变得很憎狞。他冲上来压着我,撕烂了我的
衣服。妈也成了他的帮凶,帮忙摁着我。还一个劲地劝我认命。当晚,我和他姥
姥还有他。三个人挤到一张1米2的小床上。呻吟了一整晚。我们都沦落了。
后来,妈和我离开了从小长大的城市。去南方照顾儿子的生活。我再发现儿
子心里的黑暗。可能是曾在战场上的日子影响了他。他引诱而逼死了亲家和他儿
子,霸占了亲家母和他原来的未婚妻母女。他最大的爱好还不是女人,儿子和各
地的官员关系都好。只要那里有死刑犯人还要执行枪决而不是注射毒药的。他会
高价收买官员,让他亲上型场枪毙犯人。据儿子的说法,看到血液从犯人的身体
pēn_shè出来那一刻。他会有高潮。
我为什么知道这些?因为只要有执行死刑的机会。儿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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