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逃脱,让她无法尽兴而已。猎物死在舞台上和死在舞台下,带来的乐趣可是
差得很远的。
「要是出了半点差错,让本小姐今晚不能尽兴,你们该知道是什么下场!」
李雅冷冷地说道。
房间里所有的黑衣大汉全都心头一凛,齐声说道:「属下知道!」
李雅冷哼一声,美目低垂,视线转到脚边的几个靴奴身上,却看到有一个靴
奴竟然把舌头缩回了嘴里,正在偷偷地喘息。
原来这个靴奴之前就已经在刑讯室里被李雅折磨得只剩下半条命了,然后又
被拖到这个地方为李雅连续舔了一个多小时的靴,连嘴唇都没有机会合过一次。
全身的疼痛加上舌根的麻痹让他实在无法忍受,于是便趁着李雅叱问手下、注意
力移开的这一小会儿,偷偷地缩回舌头想休息一阵,可没想到竟然一下子就被李
雅发现了。
李雅脸一沉,目光霎时变得比冰还要冷。
房间里的温度仿佛瞬间降低了好几度。周围的黑衣大汉顿时感到身上压力倍
增,强大的气息源源不断从李雅身上散发出来,压得一众男人几乎站不稳脚跟。
那个靴奴情知不妙,赶紧伸出舌头,卖力去舔李雅美腿上的黑皮长靴,试图
挽回自己的过失。
李雅一言不发,抬起一只皮靴,对准靴奴锁骨和颈部之间的凹陷部位狠狠踩
下去。锋利的金属靴跟毫无悬念地刺进了靴奴的身体。整整十五厘米的超高靴跟,
一下子有三分之二扎进了靴奴的身体里。
靴奴痛得差点叫出声来。但他不敢叫也不敢停下,他像发了狂一样拼命舔着
李雅的另一只皮靴,一根舌头在黑亮的靴面上滑过一遍又一遍,只恨不得让舌头
从此长在皮靴上。
靴奴试图通过卖力的舔靴求得李雅的宽恕,但李雅却丝毫不为所动。她一边
冷冷地俯视着他抱着自己的长靴又舔又吻,一边缓慢而有力地旋转玉足。
锋利的钢跟残忍地在靴奴的体内搅动起来,很快,血水便开始顺着他的锁骨
滴落在地毯上。
一开始,靴奴还咬牙强忍着,希望能够坚持过去;但李雅的玉足丝毫没有停
止的意思。十五厘米的锋利高跟扎在靴奴的肩颈部内不停地搅割着,靴跟下滴落
的鲜血越来越多,染得地毯红了一大片。
其余几个靴奴吓得心惊胆战,全身战栗着跪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
怕自己也落得相同的下场。
终于,那靴奴还是吃痛不过,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惨叫。他这样一叫,
舌头自然而然地就离开了李雅的皮靴。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也松开正在舔的那只
皮靴,转而托住扎在自己肩颈部体内的另一只皮靴,下意识地想把皮靴的高跟从
自己身体里推出去。
李雅的目光变得更加冰冷了。
但她还是抿着嘴一言不发,坐在皮沙发上冷冷地俯视着靴奴在自己皮靴下的
无谓挣扎。
只可怜靴奴那遍体鳞伤的虚弱身子,哪里对抗得了李雅的修长美腿?他使劲
了吃奶的力去推、去抬,可李雅性感长靴下的十五厘米高跟,却始终牢牢扎在他
的肩颈部下,持续无情地绞割着。
靴奴被剧痛折磨得冷汗直冒,他颤抖着,带着泪水的期盼目光仰望向李雅,
希望能从李雅脸上找到一星半点大发慈悲的痕迹。但是他绝望了。在李雅绝美的
面容上,只有冰山一样的冰冷表情,那居高临下的冰冷目光,仿佛在看被自己踩
在脚下的小虫子一样。
靴奴终于坚持不住,张开嘴再次发出了惨叫声。然而,这一次李雅连惨叫的
机会都没有给他。靴奴的嘴刚开,李雅另一只的皮靴便闪电般地抬起又落下,靴
奴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第二支金属高跟便从他的两唇缝隙间穿过去,插入了
他的嘴巴里。同样的十五厘米恐怖长度,同样经过精心打磨的恐怖锋利度,金属
高跟毫不费劲地将靴奴的整根舌头都扎了个对穿,最前方最尖锐的部分甚至一直
插到了靴奴的喉咙里。
靴奴刚刚喊了一半的惨叫戛然而止,尖叫声变成了一阵低沉苦闷的呜呜悲鸣。
靴奴下意识想向后仰头,以远离李雅皮靴下的高跟,但后面两个黑衣大汉一
左一右抓住了他的肩膀,把他牢牢摁在李雅的皮靴前,好让李雅可以尽情施展她
血腥的高跟刑罚。
靴奴嘴里含着冰冷的金属高跟,心中惊恐到了极点。他徒劳的挣扎着,拼命
晃动脑袋,试图让那支可怕的金属高跟离开自己的嘴巴。但身后两个黑衣大汉一
人一边,死死压住他的头,让他动弹不得。靴奴绝望的泪水簌簌地直流,他抬起
眼脸,试图再看一眼李雅的倾国容貌,妄想着能发现一丝怜悯之意。但是李雅的
高跟靴踩在他的脸上,靴跟插入嘴巴里,他眼前能看见的,就只有黑色高跟靴那
鲜红得像血一样的靴底。
李雅目光冰冷地俯视着绝望的靴奴,另一只美腿也开始了缓缓的转动。插在
靴奴的嘴里第二支锋利高跟也开始了残忍的绞割。
「呜——呜呜呜呜——」
充满痛苦的沉闷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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