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你,但你还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做,我不能拖累。”
她这样的语气太过成熟,让秦逸寒有片刻的怔悚:“阿七……你都知道了?”
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她是怎么知道的?她还知道些什么?
秦逸寒开始有些害怕,他的阿七太早熟了,有些事情他不告诉她,是因为里面包含的东西太复杂甚至太肮脏,他并不愿意阿七也牵涉进来。
说实话,祁柒离开了京城后,秦逸寒确实觉得手脚能更放开了,好像没有了需要顾虑的,处理事情也比之前更果断狠绝。
也许就是因为阿七在他身边,他才有所收敛,为了不让她见到自己太过冷酷的一面。
只是没有想到,他的阿七早就明白了,甚至很贴心地主动离开了,秦逸寒的心里却很是心疼:“阿七,等义父处理完所有的事情,就来接你,好吗?”
“好。”我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 实验太忙了,如果断了请莫怪(╥╯^╰╥)
☆、娘娘长大了
清晨的阳光洒在湖面上,随着微风荡起一小层一小层的涟漪。
而在湖心,有一大片正闪着金光的水域,水波动荡的比周围都剧烈,仿佛底下藏了些什么。
相国寺后的那片湖,自五年前起就被了缘方丈禁止外人靠近,虽然很多人不知道其中的缘由,但也没有人敢不听。
了缘方丈走到湖边,确定了周围没人,才对着湖中心传声:“七公主。”
只见那一片发着金光的水域突然翻滚起来,像沸腾的开水,金光向中间聚拢最后化为一束冲破水面直奔云霄。
片刻后,了缘方丈的身后出现了脚步声,一头金褐色长发,身披白色纱衣的女子赤脚走进,她的皮肤白的透明,金色的眼睛让她看起来像个堕入凡间的妖精。
“七公主,您这动静有点大了。”
祁柒漫不经心地穿好鞋子,“你总会想办法忽悠过去的,我不担心。”
祁柒仰起头,顺了顺头发,发丝间还有未干的水渍,“还没谢谢你帮我隐瞒,相国寺这几年发生的怪事也多亏你替我圆了过去。”
了缘双手合十:“七公主不必谢,这是老身该做的,只是您靠这个办法也不是长久之计。”
祁柒现在这具身体已经十五了,算是长成个少女了,本来应该是件好事,可惜祁柒漏算了自己还怀有身孕。
孩子在她肚子里成长,需要吸收她的神力,她下界封住了自己绝大部分的力量,却不够自己的孩子汲取了。
无奈之下她只得恢复原身来养胎,并且压制了孩子出来的日期,这让她现在的身体十分吃不消。
不过也是没有办法,这五年里祁柒几乎住在了相国寺,了缘方丈为她提供的这片湖恰恰成为了她休养生息调节神力的地方,在湖底即使显露原型也不会有人看到。
但这样的办法正如了缘方丈所说,并不是长久之计,秦逸寒这几年在京城,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了,祁柒估摸着他不久后便会来接她,到了京城,她可就无法这么逍遥了。
而且用神力压制孩子出生,和恢复原身保胎,这样的办法也给她现在这副身体产生了不少副作用,就比如最明显的,她的发色和瞳色都开始接近原本的自己。
祁柒虽然很满意自己本来的面貌,但也知道,那副样子放到这个世界,简直可以称为妖怪,她若那副样子现世,估计会被烧死吧。
了缘方丈在这期间不只一次劝她早日回九重天,可祁柒就是执拗不愿意屈服,没办法,只能随着她来,尽量避免不惹出事端了,了缘方丈在一边思考,今日相国寺后面这金光异象,自己又该用什么理由搪塞过去。
祁柒离开的时候,头发已经被她自己染回了些黑色,眼睛的颜色也让她用神力弄回了蓝色,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太大的变化。
“姑娘,您回来了。”府里的管家见她回来,赶紧迎了上去:“姑娘,这是王爷差人送来的信,还有一箱礼物给您。”
祁柒看了眼旁边装着礼物的箱子,接过信,拆了开来,内容上说的跟她猜测的差不多,秦逸寒在京城里的事都快解决好了,准备来接她,对他来说,五年已经太漫长了。
就是这几日吧,看过信后,祁柒对管家吩咐:“王爷这几日就要来,让人准备上王爷的生活用品,把房间打扫布置好,还有出去采购点王爷爱吃的。”
她想,或许自己也可以出去逛一逛买些纪念品,毕竟要离开了,京城那边,秦轲可能还会希望自己给他带点礼物,还有沙玲和她的宝宝。
相国寺今日迎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了缘方丈吩咐全寺今日闭门不接待任何香客,尤其交代弟子万万不能让祁柒进来。
等交代完一切后,他才去了接待贵客的大堂,进门的那一刻,心里止不住地抱怨:造孽啊,怎么这几个人全出现在同一个时空了,天帝和冥王那边究竟在想什么?七公主那里,到底能不能让他们碰到……
贵客是一位相貌堂堂、器宇轩昂的成年男子,看着岁数还不到30岁,虽然年轻,可了缘方丈却丝毫不敢懈怠。
“了缘大师,好久不见。”男子作揖礼,对了缘方丈十分客气。
“算起来,老身也有许多年未见陛下了,早先听闻您登基,老身本想亲自去祝贺,无奈突有急事,还望陛下见谅。”
来的贵客正是现任的齐国国君,齐添,在多年前他还是皇子的时候,是了缘方丈救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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