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茫然了。她盯着他,仔细回想了下,这人要请她吃饭,貌似是有的,不过,好像也没有那么多次吧?
小姑娘质疑的眼神,如有实质,男人闭了闭眼,抬手轻揉眉心:“我为何要参加联谊,周末带你见朋友做什么,这些问题,你……”
“等等,”皆川夏截住他的话头,“是黄濑君带我去篮球场……”
在男人炯炯地注视下,傻呵呵的小姑娘有点回味过来:“你是说,都是你阴我?!”
赤司征十郎眼眸微虚,眼睫轻动,薄唇略略勾着,“你这么想,”他轻轻一笑,“也行。”
不、不、不行的啊。
皆川夏感觉心跳得有点快,她有些无措地低下头,“你这个人,不能总这样,我会……多想。”
“嗯?”很轻很低的一声鼻音,他凑过来,略略歪头看她,在她耳边低低地笑,“想什么?”
温热的气息,离得她很近,低磁的嗓音,近得仿佛要钻进她的耳朵里,一路痒到心底。
小姑娘手指捏着耳垂,薄薄的眼皮耷着,眼睫长长密密的,垂下来,有些微的抖:“我就在想呀,你,你是不是喜欢我?”
还没笨到无可救药。
男人坐直身体,长腿舒展开,薄削的唇弯着,对她的回答颇为满意。
然而他刚想认真地表个态,就见眼前的小脑袋,轻微晃了晃。
“我不完全排除这种可能性。”白嫩嫩的小手松开耳垂,在沙发上摸到一根棉签,双手无意识地扯着棉絮,“可是,我们……我们没什么可能性。”
就这样吧。
皆川夏想。
他或许曾经确实对她有几分喜欢,不过,也是不值一提的水准。
而现在呢,或许她存在的本身,着校园生活的老照片,标记了他意气风发的青春时光。
他所求的,无论是曾经求而不得的初恋,还是永远无法倒流的旧时光,跟她这个人本身,都毫无关系。
这种喜欢,又能持续多久呢。
思及此,她又慢慢地补充了句:“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赤司征十郎眯起眼。
身边的小姑娘个头不矮,可是人缩在沙发里,低着个小脑袋,好小好小的一只。
但胆子却养得大大的。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多敏感,他一靠近,从细白的颈子红到了小巧的耳尖,还敢学人撒谎。
也是很会给他添堵了。
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
这几年,皆川夏净给求爱者添堵,她一向驾轻就熟的。然而这一次,她却并没有往常的那种轻松感。她欲认真想想,这到底为啥,然后,某位男同学长手一伸,又搭在她膝上。
她歪头看向对方。
男人也在盯着她。
这人抿着嘴,脸上没什么表情,狭长的凤眼若刀裁,自眼角向眼尾划开一条凌厉的线。
见她不说话,他眨了下眼睛。
然后,又眨了一下。
小心脏猛地跳了下,皆川夏悟了。
这是让她继续当小护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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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下头,抽出一支棉签,沾着药膏轻柔地涂在他的手上。
心不在焉地劳动了一会儿,她后知后觉地想,那刚刚,某个人,算不算是牺牲色0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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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她给男人手上缠上了纱布,并且认真地绑了个蝴蝶结。
“ok,”皆川夏端详了几眼,对自己劳动成果比较满意,她一边收拾医药箱,一边说,“这是我最后一次义务劳动了,以后对自己好一点吧,赤司君。”
赤司征十郎垂着眼睛,淡声问:“明天几点的航班?”
“晚上的。”皆川夏装好东西,上锁。
“嗯,”男人点点头,“我送你去机场。”
“啊?”皆川夏有点诧异地抬头,“这个……不用了吧?和朋友吃完晚饭,他们会送我。”
他眼睑低敛,淡淡地看着她,薄削的唇不悦地抿住,没说话。
她被看得莫名心虚。
他的眼神,太让人鸭梨山大了,就感觉像是……像是她在他头顶种下一片青青草地。然后她还领着一群除草的园丁,一根一根的,把草拔下来。
她怎么产生这么奇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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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川夏晃了晃脑袋,避开他的眼神,站起来,往洗手间走:“我去洗手。”
然而才刚迈开一步,手腕忽然被一股力量扣住。
柔软的纱布蹭着她皓白的腕子,男人握住她的力道不算大,可是她转过身,挣扎了一下,竟然没甩开。
她索性由他扣着,不敢再乱动了。
主要是吧,要不小心弄得他伤口开裂,那该算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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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我吗?”他低声问。
皆川夏呆住,她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我没有。”
“嗯。”赤司征十郎低应一声,微微笑了。他唇角略翘,粗粝的指尖,在她细嫩的腕子上摩挲,“那四舍五入,就是喜欢了。”
微微的痒,还带着点麻麻的感觉,小姑娘霎时涨红了脸,被他触碰过的肌肤,阵阵发烫。她甩了甩手,试图挣脱他:“才没有。放开!”
然而没用,男人的手指,紧紧扣住她的脉门,这下,她彻底恼了。
也不顾伤口开裂算谁的了,刚一发力,她的手腕忽然被松开。
“……”皆川夏揉了揉手腕,感觉自己快气死了要,疼倒是没有,就是,就是感觉……
“你大概不知道,”赤司征十郎悠悠然地看向她,薄唇好看地弯起,“你的心率,可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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