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允想像了下周阔话里的内容,然后脸红了,红到了耳根。此刻的她梳着丸子头,红了的耳朵在周阔眼里尤其明显,哪里还忍得住,一把抱过人,钻过边绳,把楚允放倒在擂台上。
原先想得挺好,让她好好洗一洗,美美地睡上一觉,周阔只能说计划赶不上变化,人生需尽欢。
浴室,病房,这些楚允接受起来毫无压力,但在这充满暴////力与力量的男性角逐的舞台上,楚允羞耻的要死。
她好不容易挣脱周阔,向台下爬去,手刚触到边绳,就被他轻而易举地拽了回来。硬的不行,那就只能来软的了。
“我好累,让我睡一觉,好不好。”当然不能直接拒绝,更不能说出拒绝的真正原因。
“不好。”周阔断然否决。
“周总,你最好了……”
“你叫我什么?”周阔眯眼看她,对这个称呼十分不满。
“周……周阔。”这应该是楚允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周阔听到后,心里别有一番滋味上心头,从来没觉得被女人叫了名字竟是件会让人兴奋的事情。
忽觉不够,周阔压住她,“再叫一声。”楚允从善如流的又叫了他一声。周阔咬了她小嘴一口,“以后就这么叫,床上////床下都要。”
被压在边绳上荡来荡去,被威胁着一声声地叫着他的名字的楚允心里道:“说好的床呢,床呢?”
终于被从绳上拿了下来,楚允要累瘫了,周阔一边给她洗着还一边奚落她:“前两次那么放得开,怎么今天倒装起了腼腆,不就是个擂台吗,你连上都不敢上。”
无力发声呛他的楚允,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床,我要床,去你的擂台吧。
楚允终于被抱上了床,她睡了个昏天黑地。醒来后,经历了一回我是谁,我在哪的思想过程。最后她摇醒了周阔,这货比她睡得还死。
“醒了?”周阔慵懒的多此一问。
“你叫我来做什么?剧组怎么办?”楚允休息好,大脑开始恢复正常运转。
“剧组的事你不要管,我这老板都没说话,你操那个心干嘛。”
可不,楚允想想他说得真在理,于是开始把重点放在了为什么来这里上。周阔没答她,只说晚上带她去个地方。
晚上收拾自己的楚允,想想还是问了周阔,需要去的是个什么样的场合,她需要特意穿什么吗?
周阔对目的地依然保持着神秘,从她的衣服中挑了件吊带裙让她换上,然后把肥大的羽绒服往她身上一披,带着她去买了双过膝长靴。
就这个造型的楚允被周阔带到了拳击赛场,今天这里要上演几场友谊赛,这样的活动,每年圣诞节的前后,周阔的俱乐部都要投资搞一搞。但带女人来观看还是第一次。
进到这个赛场,楚允已经不惊奇了,周阔家里的那些与众不同的东西,早已告诉她,他的另一个身份。
周阔把她安排到了贵宾区,然后就开始跟周围一水的外国人热络的聊了起来,有人笑着看向楚允,然后周阔也看向她,最后他们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
楚允上学时成绩一直很好,当年为了练英语口语,她已记不清听坏了多少个mp3了。所以就算周围环境嘈杂,她还是听清了他们在说什么,在说她。
那几个外国人调侃周阔,说他从来不带女伴来的,这回怎么过不了美人关了。周阔并没有理他们,只玩笑似的警告他们,不要把他的人吓到。
楚允耳朵听着他们的谈话,眼睛却是一直盯着前方的擂台,没有看向他们,这些人包括周阔在内,应该都认为她听不懂吧,楚允觉得这样也挺好,省了不必要的交流。
所以那几个外国人坐下时,都只是跟她点头致意,楚允也冲他们点了点头。周阔俯下身跟她说:“乖乖坐着,好好看着。”说完亲了下她耳垂。
虽然知道在俯耳说话的掩饰下,没人知道这一幕,但楚允还是小慌了一下。她嗔怪的瞪了周阔一眼,那娇憨的样子,看得周阔浑身是力,他觉得今天的状态真是前所未有的好。
做为一名正常女性,楚允从来没有关注过拳击或与它相关的任何方面。这也是她第一次近距离观看这样的盛况,不知是不是现场的缘故,看得她还是蛮激动的。
可当周阔上场时,她的心情就不一样了,他带着红色拳击手套,披着黑色帽兜罩衫,上身裸着,楚允这还是第一次在强光下看清他的胸腹肌,这男人竟是如此的强大。
当他挥出第一拳时,楚允为自己默哀了一分钟,以前跟他对着干时,没有受伤,不知是她太幸运,还是他手下留了情。
虽说是场友谊赛,表演的性质占大成分,但台上还是“真刀真木仓”干了起来。周阔受伤了,对手也伤了。
台下的楚允看得心惊肉跳,边上的老外,看出她的紧张,用蹩脚的中文说着:“没事,没事。”楚允想向他笑一下,发现真的是笑不出来。
旁边的人借此聊了起来,楚允这才得知,周阔在这个圈子里是很有名的,退出这个圈子不仅是因为家里的缘故,还有他自身身体的问题,他曾在台上受过严重的伤,置他受伤的那场比赛他嬴了,但也结束了他的职业生涯。
从两个老外提起那场比赛时的口气,楚允能听出,那时是有多惨烈,及其他们对它载入史册般的崇敬。
台上的比赛终于结束,周阔的手被举了起来。一向内敛的楚允站了起来,周阔一眼就锁定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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