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现在可不像过去那般无知,也能和这帮大能一块儿探讨探讨,一边分析,心情越发平静。
现在还是专注于目前的任务,结束之后马上回家,回去她才有机会想办法去找阿莫。
闲来无事,红尘还翻了翻和小莫有关的档案,有裴林在,想看看这个到不难,这么多年过去,早就不是什么绝密资料,看得出来,小莫在这个世界过得相当好,很充实,做了特别多的事,十分的活跃,结交了不少朋友。
红尘默默记忆,打算回去就一点点儿告诉林家人,要是林家人知道小莫的情况,一定会很欣慰。
她也就不正常了这么短短的几日,接下来又到了上课的时候,学医的人永远都没有清闲,连觉都睡不够,更别提胡思乱想。
红尘更是忙,她学习进度快得不可思议,在医学这一块儿,尤其是临床,一个人到底学得怎么样,所有人都能看得见,临床诊断她从不出错,诊断得又快又全面,老师有时候想不到的,她都能想得到,但凡教授们说过一次的问题,她就永远不会忘记,那些国外最新的医学期刊,她不光能倒背如流,甚至还能挑出瑕疵,有自己的理解,偏偏这理解还很让人信服。
没多长时间,红尘就从全系知名,到全校知名,教授们,老师们,就没人不知道自家学校有这么个学生。
全神贯注地沉浸在学习中,其它的几乎都顾不上,家里的麻烦好像也自然而然地消失了,就是放假期间偶尔去看看宋国忠和江梅,见他们憔悴了很多。
听说宋琳琳退了学,离开了s市,说要去闯荡闯荡。
江梅说,宋琳琳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好几次去找高远,可高远根本就不理会她,也不认为自己认识她,后来烦不胜烦,似乎还教训了她一顿。
其实在这之前,宋琳琳仅仅把高远当成备胎而已,一个还算可以的备胎,那次事件之后,却知道他出身来历不俗,一点儿都不比她想攀上的公子哥儿们差,而且还不是纨绔,自己有本事,可惜,那个人再也不会和她有交集,于是,她便越发的暴躁。
红尘能理解,要是远在天边的东西,永远得不到那也就罢了,可高远曾经就在宋琳琳的眼皮底下,触手可及,那是她梦寐以求,让她汲汲营营的东西,几乎能满足她的一切幻想,但一眨眼的工夫,它就从指间溜走了,对宋琳琳这样性子的人来说,天大概都要塌下来。
也许宋琳琳一生都再难以释怀。
红尘也就听了一耳朵,既然说了是陌生人,那自然不必继续关心下去。
时光荏苒。
一晃眼就是十年光阴似水。
红尘一身军装,步履匆匆,耳机里传来裴林气急败坏的声音:“生日宴是谁的,你的好不好,既然答应要办,就麻烦你上点儿心,我昨天才结束一个案子,一周没睡过踏实觉,现在你让我给你操办这玩意,你这个正主儿居然还不过来?”
“唔,再等俩小时,我这边有个演讲,母校相召,不来不合适。”
红尘也累,前几天刚从国外参加一个重要会议回国,又连着忙了几天,连时差都还没倒好,可母校这边说过好多次了,不来不合适。
“先放了吧,又有电话进来。”
红尘把裴林给扔下,这边又接了个病人家属的电话,是总医院那边老主任给介绍的,需要她给病人主刀,家属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嘶声裂肺,红尘也叹气,虽然见惯了这些,到底还是不自在。
她看过病例,那病人还真非得她主刀不可,病人脑部有三枚子弹残留,位置非常危险,世界范围内敢动刀的医生,恐怕也数不出几个,她要不出手,对方还真找不到别人。
能脑袋挨了三枪还活下来的,实在难得的很,别说她现在能挤出时间,就是挤不出来,也该想想办法。
会场就在阶梯教室,红尘先在不远处的楼梯边上站一会儿,松了松衣领,眯一会儿眼睛。
当医生可真累,红尘这么精力充沛的,每天扎在床上都恨不得睡到天昏地暗。
正眯着,会场里传来一阵掌声欢呼声,还隐约听到特别熟悉的声音,又在放纪录片。
红尘走过去,从窗户里看了一眼,果然,大屏幕上又是那些东西,第一幕是她发明的宋氏戒、毒法第一次大规模临床试验宣告成功的情形。
从世界各地找来的九十七名吸毒者,五年来没有复吸,所有人汇聚一堂,带着妻子,丈夫,儿女,在公安人员的监控下,讲大批量的毒品扔到焚烧炉内烧毁。
其实对于不吸毒的普通人来说,这些也不算什么,就是看个新奇,但那些吸毒者家属们热泪盈眶,嚎啕大哭的模样,那种发自内心的,从绝望中挣脱的亢奋,还是让这群普通的学生沉默。
之后陆陆续续有诺贝尔医学奖颁奖给她的场面,她是去年拿的诺奖,二十七岁,似乎很年轻的样子,红尘没有多大的感觉,当然成就感还是很足。
她拿到诺奖的那一周,宋二妮的灵魂波动很大,可惜还是没有苏醒过来,哎。
会场内隐约传来学生们的小声谈论,一个个激动得不行,一口一个学姐。
“我也是农村出来的,家里父母很早就想让我退学打工好供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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