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么下去了。想做就先做了试试!
他动作起来,把靠枕扯过来放在床中央,披着毛巾被伏趴下去,臀部抬高,两腿分开。这是那天王霄柏摆出的姿势……然后,要放松……
按摩木奉抵着菊心,轻轻研磨。被开垦过一次的蜜x,ue很快接纳了它的老朋友,吞吐着欢迎它的深入。
邱杰痛得满头大汗, 等到全部放进去了,才略送了口气。
奇怪,一点感觉都没有,王霄柏是怎么弄的?
他握着底座深深浅浅地捣弄起来,按摩木奉似乎开始发热,灼烫的温度烙得他心发慌。
机械的十分钟过去,除了酸和麻,他没有感觉到其他的东西。
是了,他对自己下不了狠手,痛和快感总是紧密联系的,只有别人才能对人毫无保留地下手。要体验性快感,还是需要发展亲密关系。
算了。
他轻叹一口气,准备抽出。
王霄柏还真是个好人,起码他没有真的提枪上阵,以后他还是可以回到以前的生活,把那天发生的一切当成一个荒唐的梦。
嗯?他往外继续抽了抽。后x,ue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抽不出来!不是表面干涩,也不是肌r_ou_紧张,就是按摩木奉深处某个地方改变了原本的粗度,卡在了肠道深处!
怎么回事?!
邱杰慌了,捞过r-u液就往身后淋。括约肌已经被胀大到极致,稀薄的r-u液根本流不进去。
幻觉吧……这怎么可能呢?王霄柏用的时候,它就是一根普普通通的按摩木奉啊!
“c,ao!”他惊叫一声,按摩木奉居然自己开始震动,舔弄着肠道深处!
应该是怎么c,ao作的!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是他误触了什么机关吗?
他几番掰弄,ga-ng周的嫩r_ou_都被他拉红了,粗壮的按摩木奉牢牢地卡在蜜x,ue里,嗡嗡作响,甚至他越尝试按摩木奉震动幅度越大。熟悉的快感蜂拥而至,在前列腺上强制的研磨把他的眼泪都逼出来。他花了十倍的忍耐力才没呻吟出声。
他知道自己不论是见识,还是技术上,都无法解决这个问题。比起去医院丢脸,他宁愿去问那个人……
该死的就说了个地址连电话都没留!
他腰都被c,ao软了,趁着腿脚还能下地,套上一件沙滩裤,一手抚腰一手撑墙,一步一哆嗦地走出房门。出门拦了个的士,半个屁股沾在后座上,急吼吼地开往南郊。
钉在体内的按摩木奉让他的臀r_ou_绷得死紧,车身每一个细小的颠簸都能引发巨大的牵扯。按摩木奉嗡嗡的声音从没停过,他心虚地捂住身后,无数次大声吩咐道:“师傅,广播再开大声点。”
“喔!”司机应了一声,从后视镜看了满脸通红的人一眼,“小伙子,生病了去福济啊,南郊医院挺远的。”
“不去医院啊大爷!”邱杰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咆哮,“麻烦您开快些啊!啊,臆……慢点!”
“到底要快要慢啊?”
“快一点!慢慢慢……稳一点!”
“……”
出租车行驶在空旷的南郊大道上。两边整齐j-i,ng致的独栋别墅飞速闪过。在座位上如坐针毡地扭了又扭,邱杰看着看着,气势上突然就矮了一节。一会该怎么面对他呢,兴师问罪?还是熟人帮忙?他会惊讶吗,会无所谓吗,会会错意吧?
的士在一栋别墅前停下。他丢下攥在手心已久的百元大钞,示意不用找了。
别墅两层楼高,砖红色与米白色搭配的前厅拱门,周围环绕着j-i,ng致的私人花园。他有些瑟缩。
此时按摩木奉再次无规律地加快了频率,他一声闷哼,直接腿一软倒了下去。
这叫什么事儿啊……他欲哭无泪地扒拉着爪子站起来,平息纷乱的喘息,摁下门铃。
门是一个相貌清纯的年轻男孩开的。他套着宽大的白色罩袍,轻薄的布料之下春光尽露,脸上的泪痕还没干,面色潮红。
“你……我……”邱杰结巴。
男孩视线下垂,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冲着邱杰施施然鞠了一躬,往里并步,“客人下午好,主人在里面等您。”
在偏厅的房间里,他看到了王霄柏。还是记忆中那个模样,坐在太师椅上笑容可掬,仿佛他们就不曾分开过。
男孩领他过来后,就屈膝在王霄柏身侧跪好,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
王霄柏一只手抚摸着身下男孩的头发,沉默地望着他,等待。
邱杰在他面前两米的地方站定,清清嗓子:“……嗨。”
“嗨,宝贝儿。”王霄柏热情地回应。
“我今天不是和你签约的,我就是有个事……想找你帮忙。”
“说来听听。”
“……”邱杰咬牙,自尊心在下一秒就要分崩离析。
王霄柏的手顺着男孩的脖颈滑到罩袍之下的胸口,引起一阵压抑的喘息,“如你所见,我还是挺忙的,今晚见新客户明天开庭,如果你一直不说,恕我无法奉陪。”
“等等!”邱杰破音,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道:“你还记得上次你用的那根……按摩木奉吗?你给我了的那个?”
“怎么了?”
“拿不出来了。”
“哦?”王霄柏高深莫测地挑挑眉,“现在?”
“……是的。”
“给我看看。”
“???”邱杰大惊失色,“你什么意思?这怎么看啊!”
“我c,ao都c,ao过了,什么地方没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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