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的儿子儿媳出海捕鱼却捡回来一个男人。
村民们朴实,消息传出去之后,大家纷纷拿来各种海鲜,鸡蛋送到村长家以示看望。
男人浑身是伤,双眸紧闭,看样子已经是频临死亡。
村里医疗条件相对落后,大家商量,要是送到县城的医院,路途遥远,估计送到也是活不成了。
老村长自己便是村里的医生。
平常村民头疼脑热什么的,都是他治好的,偶尔还给村里的妇女接生。
动过最大的手术便是阑尾炎。
现在,情况危急,他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众人在村长的指挥下腾出一间房间,然后找来石灰到处泼洒,以便暂时当做消毒后的手术室。
迅速忙完,老村长便带上了他那副老花眼镜,撸了袖子,拿碘伏粗略的往男人受伤的地方抹几下便开始了手术。
众人在外留守,几分担忧,几分好奇。
男人身上四处枪伤。
左右手臂和大腿都不致命,最为严重的是心脏部位。
子弹仅仅离心脏偏离了几毫米而已,稍微不慎便能一枪要了他的命。
因为没有麻醉剂,怕男人在手术时突然醒来手脚乱动,他浑身被绳子捆绑着。
四颗子弹全部取出,老村长用了五个小时。
然后缝合伤口,上药什么的,便是一天。
这段时间里男人气息微弱,安静得像是无法感知他的存在,别说突然醒来,手指头都没有轻微地颤抖过。
当晚,男人开始高烧不退,状况一直持续到一周之后。
老村长和他的儿子轮番守着他,不时也会有村民过来搭把手。
给男人擦拭酒精退烧,然后不厌其烦给他换药,输液。
老村长说,他在和死神赛跑,跑赢了,就回来了。
输了,就离开了。
但是很明显看得出来,男人求生***无比的强烈。
偶尔他会吐出两个含糊不清的字:乐乐?或者是娜娜?
谁也没想到本该死去的人硬生生挺过了最危险的时刻。
第八天,他终于从昏迷中醒来,男人唇瓣干裂,眸色恍惚。
看到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他想了想,问到:“你们是谁?我是谁?”
老村长满脸诧异,然后猛拍膝盖:“哎呦,难道是高烧把脑子烧坏了?”
听老村长如此说,村民也是纷纷赞同。
“肯定啦,他也是命大,烧了那么久没死就是奇迹。”
“可不是,隔壁村的小壮才烧一天一夜便被阎王拖走了。”
“不过,这脑子烧坏掉了,以后的日子他又该怎么办呢?留在村里?”
......
因为男人来路不明,身上又是枪伤,村民也有自己的顾虑,万一他是坏人呢?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帅得一塌糊涂,俗话不是说了嘛,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186 遇见她,那是种尘埃落定的圆满。(大结局十六)
186遇见她,那是种尘埃落定的圆满。(大结局十六)
众人的担忧,老村长也是考虑过的。
想了想,皲裂的大手一挥:“行了,行了,大家都散了吧,从今往后,他就是我的小儿子了。”
“那,取名叫什么好呢?”老村长回头问男人。
男人躺在病床上,手脚不能动,只是掀了掀唇:“随意!”
突然醒来,看到的人一个都不认识,从前的记忆也是丝毫都没有了。
他是谁?
他做了什么,竟然被重伤成这样?
男人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所以,本意是让村长自己想取什么取什么。
结果村长听他如此说,又猛然一拍自己的大腿:“随意?小意?嗯,好,这个名字好,以后大家都叫他小意了。”
小意在老村长的照料下身体一天一天好起来。
大腿有伤,刚开始下床走路不太方便,老村长的儿子便精心给他打造了一副拐杖。
胳膊上的伤口恢复得最快。
闲暇时,他能坐在院子里学着老村长一家帮忙整理渔网。
老村长的儿媳妇也是贤惠之人,虽然家里生活不富裕,但她每天换着花样给他做饭。
端了碗递给他,细细叮嘱,多吃点,如此身体才能好得快。
老村长还有一个乖巧的小孙女,小名小兰。
十岁。
喜欢穿一条白色的裙子在院子里蹦蹦跳跳。
玩得无聊了,便会围着小意拽了他的胳膊,小叔,小叔不停地喊。
小意的脑子里突然有镜头一闪而过,晃得太快,却是什么也没有捕捉到。
几个月之后。
小意的身体彻底康复。
他无法知道自己的从前,回不去,只能跟着老村长的儿子出海捕鱼。
那是需要耐心和技术的活,两人会呆在海上好几天时间。
风雨飘摇,日夜颠簸。
偶尔收获颇丰,满载而归。
偶尔,仅捞得一星半点的鱼虾。
面对生活给予的希望和失望,老村长一家从来不会表现得大悲大喜。
平静从容过着安分守己的小日子。
不富裕,却是温馨满满。
恬静得让人心生留恋。
小意闲来无事便教小兰写字。
肌肉记忆最是深刻,他出手写出的便是“乐乐”二字。
老村长在一旁抽烟,偏着头看过来,然后又是猛拍大腿:“哎呀,我想起来了,小意,在你昏迷的时候你就喊这两个字,当时听不太清楚,我也就忘记了告诉你。”
小意眉头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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