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都是那么明艳,温暖,光彩夺目。
就像现在,眸色璀璨,只需看上一眼,便会让他忍不住血液沸腾。
顾以珩将她压到大床上,抬眸看墙上的时钟,离凌晨还差一分钟。
“乐宝,生日快乐!”
他亲吻着她的唇瓣,这是他迟来的祝福。
但是,凌乐乐却觉得刚刚好。
双手勾住他的腰:“顾以珩,我要你每年都陪着我,不许欺负我,不许丢下我,不许嫌弃我,嗯哼?”
顾以珩静静地看着她的眼眸:“那我能做什么?”
“爱我!”
凌乐乐的回答带了一抹傲娇的意味。
“好!”
男人的长臂将大床上的向日葵挥落到地毯上,强势又温柔的吻朝着凌乐乐铺天盖地的袭去。
凌乐乐的小手抖抖瑟瑟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啊!”
她随即又是尖叫一声。
顾以珩的动作顿了顿:“怎么?”
“顾以珩,你,你好像发烧了,浑身好烫。”
她感觉到他身体的炙热。
顾以珩面露不悦:“不是正好?”
能将他的丫头融化了。
“可是……”
凌乐乐忧心忡忡,他真是发烧了。
自从做了母亲需要照顾小豪豪之后,她对温度格外敏感,据她估计,至少39度。
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结果顾以珩的手已经开始攻城略池。
“顾以珩,你别……唔……”
唇被堵住,凌乐乐挣扎无用。
男人的强势和霸道总会在床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扣了她的双手腕,动作肆虐。
“不用担心,即便生病也能满足你,嗯?”
嗓音带了致命的温柔和诱惑。
凌乐乐:“……”
岂止是满足,简直是纵。欲过度,要了她的命了。
……
顾以珩的确是生病了。
病情来势汹汹,体温持续39.5度。
感冒。
准确来说是他经历了一次生死蜕变,从前紧绷的弦稍微放松,身体就承受不了了。
在家躺了三天,白天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需要凌乐乐端茶倒水地伺候着。
夜晚却是斗志昂扬,将可怜的小丫头一遍一遍吃干抹净。
凌乐乐想抗议,摸着他滚烫的皮肤只能咬牙忍着,现在人家是病人,不能打,不能骂。
到第四天,顾以珩终于退烧。
第五天的时候,凌乐乐一扫之前的低眉垂眼,在厨房双手叉腰指使他洗菜做饭。
不是她要虐待大病初愈的病患,是她做得不好。
云若熙打电话来,说是她和凌一坤下午要将顾少辰送到帝都来。
夫妻俩准备去美国接凌安澜回来。
儿子回家,岳父岳母大人登门,他不表现,还待何时?
当晚,盛世华庭,这栋原本冰凉的别墅终于迎来了久违的欢声笑语。
****
几个月之后。
又一年春节。
满月楼里异常的热闹。
在众多熟悉的面孔里,多了几位陌生人。
顾以珩给大家一一介绍。
年长的男人,是小渔村的老村长。
而那对中年夫妻正是老村长的儿子和儿媳,现在顾以珩称两位,哥和嫂子。
剩下一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自然是小兰了。
那是他的小侄女。
淳朴的一家人在众多的达官显贵里也不显卑微,露出他们善良的笑容和大家交杯换盏,亲密无间。
只有明媚将凌乐乐悄悄拉到一边:“喂,乐乐,你看那个小兰始终抱着顾总不撒手。”
“嗯,小丫头喜欢他啊,怎么了?”
“怎么了?她现在是顾总的小侄女啊,你没发现这个称呼,嗯哼?”
明媚点到即止,然后别有深意地扫了凌乐乐一眼。
凌乐乐伸手便去挠她的痒痒:“媚子,我发现你去了一趟美国,思想都不健康了,亏你想得出来。哦,不对,你应该是被你家纪教授污染了。”
凌乐乐想到之前在电话里听到两人大清早吭哧吭哧的声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明媚:“……”
……
春节后不久便是二月十四,那是西方的情人节。
也是明媚和纪淮安大婚的日子。
凌乐乐和顾以珩是两人的伴郎伴娘。
一双璧人随处一站,都能亮瞎了众人的眼。
明氏财团蒸蒸日上,明远东也是精神抖擞。
纪淮平回了美国,说是要继续深造,只打来电话表示祝贺。
纪如萱是和陆西庭一起来的。
两人的状况依旧不咸不淡的样子。
纪如萱挽了陆西庭的胳膊,娇媚的脸上丝丝阴郁。
纪正雄也来了,老爷子鼻子里哼哼着,心里对这个孙媳妇还算满意。
俗话说日久见人心,明媚虽然是个野丫头,到底是善良的孩子,认识纪淮安的时候,他并没有如此显赫的身份,她依旧爱得义无反顾。
不嫌平爱富,不恃强凌弱。
性子娇惯了一点,想想也没什么关系。
只要孙子喜欢,小两口想怎么过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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