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凉说,“不绣了。”
她坐到容蔚然身上,轻车熟路的去解他的衣扣,皮带,唇压了上关,入。
情感支配着行动,这是施凉现在最想做的。
容蔚然在她热情的间隙里低笑,胸口发出愉悦的震动,喃喃的说了声,“妖精……”
老二会走路以后,施凉觉得她的人生进入了一个安宁的境地,需要做的就是静静的等着孩子们长大成人,等着她跟容蔚然老去。
施凉在盛夏的一个晚上,事后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深蓝色绒面的小盒子,对着吃饱喝足,神情慵懒的男人说,“容蔚然,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容蔚然愣怔半响,哑声说,“愿意。”
下一刻,他恼怒,眼中是藏不住的激动和狂喜,“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
施凉的眉梢轻挑,难以遮掩的笑意,“都一样。”
容蔚然无语,完全不一样好吗?
他们还差一个婚礼,一个誓言,这些年总是在忙,忙着工作,孩子的养育,想起来的时候顺再推推,一推就推到现在。
“老婆,要不重来一次,换我……”
容蔚然的鼻尖上一软,他什么话都没了。
抵着他的额头,施凉的指尖划过他的喉结,“我查了日历,也问过金殊了,这个月十七号那天的日子不错,你把那天空出来。”
“十七号?”容蔚然说,“那不就是一周后吗,匆忙了,来不及准备。”
“没关系,”施凉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口,“我都筹备好了。”
“你只要准时以新郎的身份出席就好。”
容蔚然,“……”
他怎么会有一种即将要嫁人的感觉,紧张,还有点兴奋。
婚礼就在镇上,不邀请生意场上的那些人,这是施凉的意思,容蔚然没有意见。
以他们夫妻俩在商界的地位,已经不需要这么做了。
前来的只有施凉和容蔚然这一路风风雨雨的走来,依然在他们身边的人,黄金殊一家,陈沥沥一家,还有姜淮和张范一家。
楚禾也来了,她是容蔚然邀请的,接到电话后就将工作重新做了安排。
姜淮远远的就看到楚禾了,他点头打招呼。
张范一脸暧|昧,“认识?”
“她是容蔚然以前的主治医生,楚禾,”姜淮说,“一年多以前,我在a市碰过一次。”
张范哦道,“就记到心里了?”
姜淮抽嘴,不想搭理。
“老哥们,我家妞妞上学了,你连个暖被窝的都没有。”
张范摇摇头,“等着,我帮你一回。”
姜淮叫不住,眼睁睁看着张范往楚禾那里走去了。
他按额角,这都什么事啊。
张范去的快,回来的慢,婚礼快开始了才见着人,“不问问我都跟他聊了些什么?”
姜淮看花看小草,看风景,耳边的一句话拽住他的注意力,“她还是单身。”
“你这样的奇葩,我竟然又遇到了一个。”张范说,“人是长的小了点,但是该有的都有,尺寸也可以……”
“对了,她家里一直在给她安排相亲,有那心思就赶紧的。”
姜淮抬脚走了。
张范闷声笑,哥们,祝你好运。
婚礼的流程很简单,与其说是婚礼,不如说是老朋友间的一场聚会。
施凉穿上婚纱,丝毫不比豆蔻年华的女孩子要差,她的身上有上位者的气息,更多的是求而得之的幸福。
旁边的容蔚然依旧挺拔修长,轮廓清晰,岁月带给他的东西都凝聚成魅力,在他的眉目之间。
也就是施凉有那个自信,也放心,否则换个女人,会成天担心自己丈夫会被其他人勾|搭上。
婚礼结束以后,施凉跟容蔚然走在花开遍野的小路上,他们并肩站在一起,眼前有蓝天白云,嬉闹的蝴蝶,和那片海。
施凉张开手臂,“我爱这座小镇,我爱这片大海。”
她侧头,音量轻下去,宛如亲密的呢|喃,“我最爱的,是你。”
容蔚然捏着施凉的下巴,热切又不失温柔,吻炙热,他们会永远这样下去,到天荒地老。
容唯一上小学的时候,容慎言会跟在她屁股后面,软糯糯的喊“姐姐”了。
放学回家,容唯一有气无力的把御宅屋一丟,趴在桌上叹气,“不想写作业。”
容慎言拽她的手,“姐姐,我们去玩吧。”
“不玩。”容唯一换了一边的脸搭着,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姐姐还有好多好多好多的作业。”
容慎言不高兴的扁嘴,他也不吵不闹,就安安静静的靠门站着,头抵着,手攥在一起,特别可怜。
容唯一抓抓头,“走,去玩。”
容慎言吸吸鼻子,立马就扬起笑脸,“嗯!”
姐弟俩去海边捡贝壳,找蟹子,堆城堡,没过一会儿,就有个男孩跑过来了。
容慎言不喜欢纪白杨,因为他总是跟着自己的姐姐,是跟屁虫,大家都这么说。
“姐姐,你不要跟他玩了。”
“不行啊,”容唯一说,“他长的那么黑,又丑,只有我愿意跟他玩。”
容慎言顿时觉得纪白杨没那么讨厌了。
他找到一个很漂亮的贝壳,开心的捧着,“姐姐,这个给你。”
容唯一说,“好好看。”
她装不下了,就喊了声,“小黑,给我收着,回去了再给我。”
纪白杨黑着脸,“噢!”
三个小孩在沙滩上玩了一身沙子,坐地上脱鞋子,把里面的沙子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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